這什麼意思,禁止通行?
兩間石室,隻有這一個東西比較特彆。
隻是我拿著手電端詳了半天,也沒有發現蹊蹺。
想要上去摸摸,高度起碼有六米,我根本夠不到。
雖然我現在的彈跳力可以,可也無法做到這樣的程度。
對了,符,我可以用符打下看看,實際效果和用手摸差不多。
之前憑空畫符我還覺得雞肋,現在才真實感覺到,這是一項多麼實用的技能。
符無論是師傅給我的還是自己畫的,終究是借助外物,會在一些特殊的情況下有所限製。
比如現在,書包進水了。
沒再多猶豫,畫了一張相對攻擊能力強一點的符,打在了上麵。
等了差不多有一分鐘,並沒有任何的變化。
隻是一個裝飾而已?
就在我畫出了第二張不同的符,準備再嘗試一次的時候,上麵居然發出了動靜。
那個叉居然分成四塊向四周退開,出現了一個洞口。
接著,一個木製梯子從上麵送了下來!
竟然真的是一個通道。
梯子在距離地麵不到一米高的地方停了下來。
手電照上去,有那麼一點失望。
外麵不是正常的天空,依然是石頂。
不過轉念一想,這麼神秘的地方,會不會就是可以讓水鬼傷勢恢複的東西所在?
踏上了梯子,我就爬了上去。
到上麵才看到,裡麵大部分地方都是深不見底的空洞,隻有一條差不多兩米寬的石路從洞口一路延伸向上。
手電照不到儘頭,不知道上麵有什麼。
我鑽了出去。
回頭再看一眼這個洞口,梯子還在,沒有自動退回來。
這樣不行,梯子留在這裡雖然能給我師傅他們提示,但是也會讓水鬼發現有人進來了,沒有任何阻攔就能上來。
那樣的話我不是要完了?
直覺告訴我,師傅他們未必就能比水鬼先發現這裡。
如果不是那頭大魚尾巴甩我那一下,怎麼可能發現這裡才是入口。
這種幾率可以去買彩票了,說不定就中了大獎。
剛才我是用符直接打的,就像手用力拍了一下差不多。
按著之前的套路,我拍了拍四周,然後等待。
果然,一分鐘不到,梯子收回,自動升到了裡麵,洞口封閉。
拍擊就能讓它打開關閉,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原理。
關上後,我沒再停留,快速的往上麵走。
走了一百米左右,手電光照到了儘頭。
就在上麵一個平台上,居然停放著一口棺材!
難道這棺材就是可以恢複傷勢的存在嗎?
加快腳步,我終於來到了上麵。
讓我驚訝的不是這口棺材,而是棺材裡竟然長著一朵花,鮮紅鮮紅的花瓣,就像鮮血一樣,一共四朵。
沒有花蕊,沒有綠葉,看不到花莖,就像一朵假花似的。
但是那股散發在空氣中的淡淡的幽香說明這是一朵真正的花,長在棺材裡的。
這口棺材並不大,長差不多有一米半,寬一米,而且還是木頭做的,不是石棺。
棺材本身沒有什麼特彆的,讓我感到驚奇的是裡麵的花。
這裡沒有陽光,好像也沒有水,居然還長著這樣一個存在。
能讓水鬼恢複傷勢,肯定是它無疑了。
不管是什麼寶貝,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毀了它。
剛準備用手把它掐掉,我就縮了回來。
還是用符吧,不直接接觸能安全一點。
對於植物而言,一般越是嬌豔美麗越是有劇毒,更何況這是一朵違背自然界植物生長原理的怪花。
但是,當我嘗試了幾種不同的符想要把它銷毀的時候,我愣住了。
紋絲不動!
我打出去的符就像空氣一般,連陣風都沒有,花瓣完好無損。
什麼鬼?
我用手摸了一下棺材,很涼,那種感覺很真實。
就在猶豫要不要用手去抓一下那個花的時候,下麵傳來了動靜!
那個口再次被打開了……
上來的會是水鬼,還是我師傅他們?
不管是誰,我都要儘快把花毀掉。
拿著手電,我去碰了一下那朵花,結果那裡就像空無一物一般,根本碰不到。
手去抓也是一樣的!
一股腥味傳了過來。
我心裡一沉,這味道是水鬼身上的味道。
運氣不太好,上來的不是我師傅。
符我已經開始畫了,畫成之後直接就打了過去。
“嘭!”
符炸開了。
“小崽子,是你!”
花暫時無法銷毀了,我得先應對水鬼。
就是他們三個。
那個男性的成年水鬼和兩個小男孩。
他的胳膊在往外流綠色的液體,腥味極重,顯然剛才我那符讓他用胳膊攔下了,但是也受了傷的。
人流的血是紅色的,失去過多會死亡,估計那綠色的液體對他們來說就等同於我們的血液。
“我同學和他父母呢,你們把他們怎麼樣了?”我問道。
因為此刻他們的身體都是綠色的本來的狀態。
“死了!很快你就可以下去陪他們了,我們終於可以報仇了!”他惡狠狠的看著我說道。
兩個小男孩水鬼應該是不會說話,發出哇啦哇啦的聲音,但是看我的眼神一樣很仇視,攥著拳頭。
“如果他們死了,你們會死的更慘,我師傅不會放過你們的!什麼叫報仇,當時是她先攻擊我的,難道把我殺死就對了嗎?”我吼道,不敢相信蒲陽已經死了這個可能。
“那是你活該!”
他說著就要衝上來。
“你要再敢上前一步,我就把這花毀了,你們都受傷了吧,這花是不是對你們很重要!”不能和他們硬抗,我能做的隻有拖延時間。
“你有這個能力嗎,可以試試?”他一副看穿了我的樣子。
看來他知道這花有古怪。
“沒錯,花我是不能直接銷毀,但是我可以把棺材推下去!”我說著就把雙手放到了棺材上,用力推了一下,真的動了!
“你彆動!”
他終於急了。
其實我根本不知道棺材能被推下去,隻是咋呼了一下而已,不行就得硬上了,沒想到真的能辦到。
“我同學和他父母到底怎麼樣了,現在在哪?”我轉頭看著他。
他的眼睛陰沉的嚇人,要把我吃了的樣子。
“他們沒事,就在下麵的房間裡,暫時昏迷而已,我根本沒想殺他們。”他回應。
聽到這個消息,鬆了一口氣。
我覺得他沒有騙我。
可是,就在我想該怎麼拖延時間繼續和他們周旋的時候,抓著棺材的左手手背忽然有點癢,我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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