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石頭也許是一個陣法,不然怎麼人一踏進死路就會馬上消失不見呢?”於哥說道。
“要不我去看看?”劉淼姐說。
她是陰魂,可能不受陣法的影響,但是也隻是可能而已,不能完全保證。
“我們還是先出去再說吧,從長計議。”我不放心讓她這麼做。
但是,很快我們就發現一個問題,出不去了!
明明是按著翻譯的內容走的,可是走了近一個小時還沒有看到出口。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我們最慢四十分鐘也出去了。
看來事情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了,進來容易出去難。
現在不僅是居山和居越失蹤了,就連我們也被困了。
“先彆走了,讓我用符咒術探探。”
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冷靜下來,不能自亂陣腳。
我把符打進了死路中,結果和居山還有居越一樣,符進去就消失不見了,那麼一瞬間我就失去了感應!
“我覺得可能是被傳送到了某一處地方,而且這地方距離不近,起碼不在二十米範圍之內,不然我不能沒有感應。”我得出了判斷,連續扔出了幾張符都是如此,我還弄出了一個簡單的符陣,一樣打進去就消失了。
於哥扔進去一包紙巾,一樣會被傳送走。
與其不斷的找出口亂走消耗精力,我們商量了一下,選擇以不變應萬變,找了一處相對寬敞的地方,原地不動。
反正這裡溫度不高不低,比較適宜,而且我們帶的食物和水維持一星期都沒有問題。
就看誰先忍不住,或者看居越有沒有那個能耐,像他說的那樣,把居山給抓回來。
那樣的話事情就會迎刃而解了。
隻是事實未如我們所料,就在這裡停留了不到十分鐘,我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音,竟然是一群老鼠向我們爬了過來。
這老鼠比平時看到的普通的老鼠大了起碼兩倍,眼睛看著我們分明不是害怕,而是像看到了獵物一樣,把我們當成了食物!
“讓我來。”劉淼姐主動衝上前,一股陰寒之氣從她的身上爆發出來,站在前麵的一隻老鼠被掀飛了,摔在了地上。
其他老鼠看到她的眼睛多了一些忌憚。
但是他們並沒有逃跑,依然在那裡,虎視眈眈。
“我幫你,劉淼姐。”我憑空畫了幾張符扔進了老鼠群中。
我們兩個相互配合,那些老鼠終於是害怕了,逃跑了。
剛才我們進來走了那麼長時間都沒有看到老鼠,現在突然出現這麼一群。
隻有一個可能,這個陣法已經生效了,雖然我們沒有踏進死路中,但是依然被困在了裡麵。
老鼠剛被弄走,還沒給我們喘息的時間呢,出現了一群蜈蚣,蜈蚣很長,黑紅色。
作為四大毒物之一,它的毒赫赫有名。
金蠶蠱的形成和它有很大的關係。
“交給我吧。”苗兮說道。
“你現在用蠱沒事嗎,我用符也可以。”我擔心她的情況,彆被蠱反噬。
“沒關係,放心吧,我不用本命蠱。”苗兮回應。
五分鐘後,那些蜈蚣離開了。
接著出現了一群蟾蜍……
“我有個猜想,可能是因為我們原地不動的關係,所以才會出現這些毒物襲擊我們。”於哥說道。
“那我們現在活動試試。”我回應,驗證這個猜想並不難。
果然,當我們在山洞中穿梭的時候,什麼毒蟲蛇蟻,連一隻蚊子都沒有出現!
“要麼想把我們活生生的累死,要麼就選擇讓那些毒物吃掉,這石頭陣居然還有這樣的功能。”不知道這是誰布置的,八演族的人嗎,我想一定是陣法大師了。
這地方不知道存在了多久。
師傅和我說過,頂級的陣法大師不會對山川地理改變太多,哪怕是一片落葉,一棵草,都能成為陣法的一部分。
這石頭陣顯然有一個共生係統,在某一處有很多生物的存在,甚至各種毒物並存,然後陣法一旦啟動就會和它們產生某種特彆的聯係。
居山有這個能力嗎?
我不這麼認為,也許他隻是發現了其中的奧妙而已。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發現這陣法的詭異之處,我覺得我是辦不到,剛才無時無刻我都在觀察,可是除了石頭還是石頭。
其他人也是一樣,他們還不如我呢,起碼我還知道一些符陣,對陣法有一定的了解。
隻可惜我現在符咒之術雖然已經不弱了,但是對於符陣知道是知道,真正能用的還不多,主要也是平時用到的時候少,沒怎麼去刻意加強練習過。
布置符陣需要時間,沒有發動之前旁邊也要有人守護,不適合處理應急情況,偏偏我遇到的一般都是突發事件。
“我們現在隻有一個選擇,踏入死路中。”於哥說道。
“就怕踏進去後就是真正的死路了,這樣吧,我先進去,畢竟我本來就是死人了,還能怎樣?”劉淼姐說。
“不行,要進去我們就一起進去,不然分散開會更危險。”這種未知的領域,三個臭皮匠也頂的上一個諸葛亮,不能落單。
就在我們一致決定踏入死路,找準了一處準備互相拉著手邁進去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從後麵傳了過來!
“忠一,你們彆進去,危險!”
這聲音……我回頭一看,竟然是居山!
看到他,我們立馬就擺好了架勢,準備應敵。
“你終於還是忍不住出來了,說,你到底為什麼背叛組織,背叛你們十隊,他們現在人呢?”我喊道。
他看著我們,說道:“誰說我背叛了組織,背叛了我們十隊,我沒有。”
“你沒有,那這些你是怎麼解釋的,之前為什麼不聲不響就一個人行動,事情都到這份上了,你覺得狡辯還有意義嗎?”
聯想到之前發生的那些事,無論如何他也洗脫不了嫌疑了,可以說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那是因為我要證明一件事,一件在隊長他們失蹤後就懷疑的一件事,真正的叛徒不是我,是居越,他才是叛徒,隊長和其他隊員的失蹤都是他乾的!”
聽到他的話,我們幾個麵麵相覷,把臟水往居越身上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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