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上一次出手我都忘了是多久之前了,今天你既然有興趣那我就見識一下,你先出手吧”,他說道,一副很不在意的樣子。
既然還用的上我,他就不會殺我,這就是我最大的依仗,他不會對我下死手。
對付他基礎符肯定是沒用的,我上來就拿出了一張高級符。
他站在那裡,雙手自然下垂,沒有要先出手的樣子。
那正好,這裡並不寬敞,高級符的威力很強,他除了硬接根本沒有其他的辦法躲避。
咒術念完,我直接把符打了出去。
可是我喊完急急如律令後符卻沒有爆開,竟然被他一根手指頭給夾住了!
“急急如律令!”我再次喊了一聲。
符術已經念完,符應該馬上爆開的,但是他看著我,臉上帶著笑,兩根手指夾著我的符。
紋絲不動。
這一刻我明白了,在符咒術上,我倆根本就不是一個層級的,他可以碾壓我。
符之所以無法爆開是被他給壓製住了。
這家夥果然實力很恐怖。
我以為他沉睡了那麼久剛醒,身體的肯定還沒有恢複到最佳,這是我的機會呢。
“不錯額,年紀不大有這樣的造詣,很厲害,再讓你成長幾年,我也不是你的對手,隻可惜,現在……你不行!”他說著竟然把我的符反控,朝我打了過來!
我可沒有他的能力去接那張符,轉身就跑,同時再拿出一張基礎符向後打去,攔截那張高級符。
“嘭!”
符相撞爆炸,我喉嚨一股腥甜,吐出了一口血,身子一晃差點跌倒。
符咒術,引而不發,反受其累。
對付他這個手段是行不通了,再攻擊隻會增加我自己的傷害。
符不行,我就用刀,直接近身攻擊。
“嘶!你這把刀竟然能傷我!”
幾個回合下來,他的手被我的寒刃劃出了一道口子,有血流出來,看著我的刀,表情有些意外。
他一定是練過體術,鐵布衫之類的,和他的對抗中我就感覺到了,他抗擊打能力特彆強,如果不是柳老給我的寒刃不是一般的刀,未必能傷的了他。
“讓你驚訝的地方還多著呢!”我喊了一句衝了上去。
這次我可以劃破他的手,下次就可以紮進他的心臟中!
“行了,玩夠了吧!”
他身體的速度忽然提升,比我還要快,抓住了我的胳膊竟然直接把刀奪了下來,對著我的脖子。
我敗了,不是他的對手。
實力差距太多懸殊了,而且他根本就沒有使出全力,正如他說的,陪我玩玩而已。
“你想怎樣,活那麼久有什麼意義,你一直都在沉睡,這和死了有什麼區彆,不如利用有限的生命去做些有意義的事情。”我說道。
“嗬嗬,孩子,你太天真了,當有一天你突然發現自己要活不長了,命不久矣了,你就會知道哪怕是多活一天都是好的。我想要怎樣,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需要你幫我完成一個儀式,這個儀式不會要了你的命的,我隻想要你肩膀上的紅花,一瓣即可,完事它還能繼續生長,這對你並沒有什麼影響。”
我一驚,他竟然知道這個,難道他真的在很久之前就預測到了?
簡直不可思!
這紅花本來也不是我自己讓它出現在我的肩膀上的,為此我曾經一度感覺到恐慌,想要把它弄下去。
可是後來隨著了解的越來越多,越來越深入,這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等花長到第九瓣的時候,我就會知道一些事情。
第一次見到它的時候是四瓣,過去了很長時間才第五瓣,他要一瓣,我當然是不情願的。
可是如果能把其他的人都救了,還能拿到要找的東西把靈鼠也救了,這筆生意還是劃算的。
“你說話算話?”我動心了。
我們先出去再說,至於對付侯魯白,我們肯定不是對手的,還得從長計議,這樣的人不能讓他活在世上。
“自然,你能有這樣的實力也是有厲害的師傅和師門的,我現在孤家寡人一個,出去後還打算開山立派呢,怎麼會真的與你為敵呢?”他回應。
“那好,我答應你,不過我有兩個條件,第一個,你要先把這東西給我,第二,你要先把其他的人放了。”
“第一個當然沒問題,本來也是要給你的,至於第二個,暫時還不行,因為舉行儀式他們也得幫忙額,完事你們一起離開多好,這個先給你,現在就跟我過去吧,他們已經舉行儀式的地方等著了。”他說著還真把機關上缺失的一塊給我了,
他在前麵走,我在後麵跟著,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希望他說的話是真的。
跟著他來到了之前進入的房間中,他讓我站在他的身邊,走到一麵牆上拍擊,他每拍完一次都是停頓一會。
果然是機關嗎?
在拍擊了九下後那勉強忽然動了,就像一道門一樣打開了,牆的後麵是一條延伸向上的台階。
又是以牆為門,這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以整麵牆為單位活動,而且牆體很厚,在外麵敲擊發現不了異常。
“走吧,小輝,儀式地點就在上麵,你的四位夥伴也在上麵。”他叫我小輝還叫的很順口,真不拿自己當外人。
彆給我機會,不然一定滅了他!
台階的坡度能有六十度,比較陡,大概走了有二百級的時候到了頂,就在前麵不遠處是一個方形的平台,平台的四個方向停放著四副棺材。
平台的中間有一個凸起的圓形的小的平台,從每副棺材那裡延伸出來一條鎖鏈搭在平台上。
“我幾個夥伴就在棺材裡,你把他們怎麼樣了?”我喊了幾聲沒有人回應,說明他們此刻沒有意識。
“隻是昏迷而已,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檢查一下,儀式結束他們就會醒過來,不會受到任何的損傷,我保證。”他說道。
看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什麼危險,我走了過去。
他們確實沒有問題,隻是躺在棺材中沒有意識,身體和靈魂沒有受傷的跡象。
“我要怎麼做?”我轉過頭問他。
“很簡單,四條鎖鏈綁在你的四肢上,因為到時候可能會有那麼一點疼。”
綁住我的四肢,那我豈不是被束縛住了?
“必須綁住嗎?”
他點頭,“你放心,如果我想殺你很容易不是嗎?”
這倒是實話。
我把上衣脫了,四條鎖鏈分彆綁著我的四肢。
而他開始在平台上走一種詭異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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