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他的同伴問,
“我後背上好像有東西,你看看。”
衣服撩起來,看到他後背上的情形,身體一麻。
我認識這東西,水蛭,我們那裡叫螞蟥,還是種藥材,專門吸血為生的。
現在這個人後背上密密麻麻的,吸了不下幾十隻水蛭,個頭也不小,把整個後背都覆蓋上了。
看著都惡心。
小的時候我和大寶去河裡玩,他腳心有傷口,結果就被水蛭給鑽了進去。
這玩意就是寄生蟲的一種。
我們那裡都是土辦法,他媽拿著鞋底子就抽他的腳心,硬是給抽出來的。
當時大寶哭的比殺豬的聲音還大,全村人都能聽見,現在想想依然還記憶猶新。
如果及時弄下來,不致命。
“我有一種蠱蟲能對付他,我來吧。”祥子說著走到了那個人的身後,放出了蟲子。
很快,那些水蛭全都死了,自動從後背上掉下來。
“這些家夥不是在水裡或者泥沼中嗎,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張心問道,
“是啊,我也奇怪,是突然出現的,之前根本沒有。”那個中招的人回應。
我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門已經不見了,隻有牆。
設計這個陵墓的人很會算計,之前進來的一段路一切都很正常。
一般這個時候,人就會不自覺的放鬆警惕,覺得可能沒有傳說的那麼危險。
就算讓自己提高警惕,身體也會潛意識的放鬆。
可是一旦進入這門裡,所有都變了。
先是突然出現在門上的蛇,然後是後背上的水蛭。
現在退路都沒有了。
倒是可以從牆上翻過去,雖然有十來米,但是對我們來說問題不大。
隻是翻的過程中會出現什麼意外就說不定了。
再說我們既然進來了,不達目的不會出去的。
“嘶!”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我身旁的劉淼姐忽然發出痛苦的呻吟。
“怎麼了?”我立馬問道。
“我的腿好像被什麼毒蟲咬了一下……啊,是蠍子!”她指著地上。
我也看到了,一隻黑色的蠍子從褲腳下鑽了出來。
被我一腳就給踩死了!
蠍子雖然不大,但是被蠍子蟄我知道是什麼感覺。
“快,是哪裡,先把毒弄出來一些!”我趕緊行動,包裡有醫療箱。
“就是腳踝上麵一點,不用擔心,不是很痛的,這應該就是普通的蠍子。”劉淼姐看我有些慌亂。
我是很想保持淡定的,但是真要是自己親近的人出事,我心就懸起來了。
剛把劉淼姐褲子挽上去,又有人叫了一聲。
這次很嚴重,那個人竟然直接倒在了地上!
“先把丹藥服下去!”我快速放進劉淼姐的嘴裡。
可是,周圍的人接二連三出現意外,一時之間我們所有人都受到了莫名的攻擊,包括我!
後脖頸一痛,我伸過去一拍,居然拍死一隻紅色的毒蜘蛛。
隻是就痛了一下毒就被消解了。
雖然現在紅花的花瓣還沒長齊,還差最後一瓣。
但是我現在受傷後的恢複能力還有抗擊毒素的能力都很強。
一般的毒,像這種蠍子,蜘蛛,基本奈何不了我。
有時候他們罵我是怪物i。
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還真是這樣,正常人怎麼可能像我這麼變態。
這一點我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
除了苗兮,顏林,還有我,我們三個暫時沒什麼大礙,其他人都出了問題。
在毒蟲攻擊之前,什麼都感受不到,又被咬後才會感覺疼痛。
“你們都聚在一起,我布陣!”江姐說。
接著在我們的配合下,她快速布置了陣法,把我們所有人包裹在陣中。
說來也奇怪,這陣法一成,大家都不再受到新的攻擊了。
可是我仔細感知了四周,並沒有異常。
到底怎麼回事呢?
現在有了江姐的陣法我們暫時沒事,但是不能一直都在這裡不動,得繼續前進找到東西才行。
“我覺得這和詛咒有關係,兩位咒術師有什麼辦法嗎?”1號問道。
蜣螂搖頭,“我不知道。”
“哼,雕蟲小技而已,這確實是詛咒,死咒術的一種,隻要人不死,各種毒蟲就會接替出現,直到把人疼死為止,這裡麵應該有彆的人。”胡田說道。
“守陵人?”1號不太確定的語氣。
這幾個陵墓中確實有關於守陵人的傳說,隻是到底是什麼人,存在不存在,長什麼樣,人數多少,都沒有什麼可可靠的信息。
“應該是,我先出去試驗一下,沒有問題了再進來幫你們。怎麼出去?”他問江姐。
江姐指著一個方向,“直走你現在就能出去了。”
“好。”他點頭直接往那個方向走去。
不知道1號和胡田說了什麼,他這次和我們一起來顯得異常的安靜。
也沒有對我時不時的表露那股敵意了,搞的好像我們之間一點過節都沒有似的。
而且不僅是對我,對跟他有大仇的幾個神槍手同樣如此。
狼就是狼,什麼時候都改不了吃肉。
當有一天,一頭狼像狗一樣夾起尾巴對你示好,我覺得不是該伸出手同意跟它做朋友,而是應該毫不猶豫的拿起槍對著它的頭按下去。
不然下一秒它可能就會撲向你,向你的脖子咬去。
動物的本性如此,人的性格也是一樣。
胡田現在表現如此,一定是有什麼計劃,必須得小心。
我和神槍手的老大互相看了一眼。
從他的眼神我就知道,此時他的想法和我一樣。
胡田走出去,他拿出了一把刀,滿是煞氣。
雖然不如我的寒刃煞氣強,但是絕對稱得上是一把凶刀。
沒想到他居然用這樣一把刀劃開了自己的手腕,頓時鮮血直流。
接著他轉了一圈,血也滴了一圈。
隨後坐在了地上,他竟然把傷口放到了自己的嘴上,開始張口喝自己的血!
一口接著一口的喝,能聽到他嗓子咽血的聲音,喝的那個起勁。
“我擦,這家夥是個變態,喝自己的血?”顏林說道。
是挺變態的,關鍵他那個和神情和動作,很享受的樣子,我看著就覺得惡心。
喝了大概有十幾秒,終於停了下來。
閉上眼睛,嘴裡念念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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