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們從門裡進去,後麵的人剛剛把門關上不久,忽然一個人發出痛苦的叫聲。
回頭一看,居然是那個受傷的雇傭兵。
他手裡握著一把刀,直接插進了扶著他的那個人的心臟裡麵。
插入的深度看,肯定是沒救了。
這必然不是他出於本心的行為,估計就是這裡的守陵人的能力了。
隻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我們剛剛進入就出手了。
“散開!”1號喊道。
因為之前有準備,所以大家行動都很快。
“天啊,他不會是我殺的吧?”
剛才出手的那個雇傭兵突然醒悟過來。
當然,隻是他表現的好像醒悟過來一樣,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出來的。
他是第一個出現異常的,我們自然盯著他。
“苗兮顏林,小輝劉淼,你們也保持距離,不要抱著僥幸的心理,現在我們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成為對方的敵人。”江姐說道。
我們基本都是沒打算分開的,不過江姐這麼一說,也是那麼一回事。
保持距離不僅是對我們自己,也是對親近人的保護。
因為目前誰也不知道下一個被控製的會是誰。
我們散開,彼此保持距離,一起前進。
這裡的環境沒有什麼特彆,就是陵墓該有的樣子。
植物和生物都是正常的,在合理的範圍之內。
有陰氣,但是不多,溫度有些陰冷。
我已經把感知調到最大了,可是除了我們自己的人,並沒有發現第三個守陵人。
“小心!”
“嘭!”
我無意中看到一個神槍手突然舉起了搶。
就在我喊出來的下一秒,槍就響了,照著蜣螂的頭就打了過去,貼著他的耳邊飛過去的。
就差那麼一點點,他就被爆頭了。
我倒是希望被爆頭的是胡田。
一槍過後馬上就恢複了正常,可是事後當時完全不知道,也沒有任何的感覺。
從開始到結束,一共就幾秒鐘,時間特彆的短,期間發生了什麼記憶完全是空白的。
“都把槍收起來,換刀。”1號說道。
這個能安全一點,子彈的速度太快,稍不注意就會中彈。
如果是刀什麼的起碼能有更多的反應時間。
我們前進的速度很慢,因為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觀察上。
我的感知比較敏銳,在覆蓋我們自己人的同時也在擴大範圍。
始終都在琢磨,她的能力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管是活物,還是死物,隻要有生命就能被感知。
可是這個存在能把自己掩蓋的這麼好,是哪方麵的特彆的能力呢。
控製人,實際控製的就是大腦。
人的身體是有很多自我防禦能力的,對於外來的攻擊,哪怕是普通人都會有預警。
就是預警的範圍和敏感度的差彆而已。
在我思考的時候,我右後方的劉淼姐突然不對勁了,舉起寒刃向我頭紮過來。
一閃身,躲開了。
我以為會像剛才一樣,一擊不中馬上就會恢複正常。
所有閃開以後我就站住不動,回頭看她的狀況。
誰知道她剛剛正常了不到半秒鐘,刀在我的麵前一滑。
就差那麼一點點,我的臉就會被橫著劃開了。
這可是寒刃,真要被劃上我估計自己半個腦袋就被削下去了。
“啊,這次是我嗎?”劉淼姐終於恢複了正常。
可是,當我再次看清眼前景象的時候,她卻跌到在地,嘴角還流著血。
這個位置……
我意識到了什麼。
“是不是我剛才也中招了?”我問道。
一定是這樣,劉淼姐跌倒的方向和角度,就是我打的,靈力的波動還在,是用符。
“沒事,隻是輕傷。”劉淼姐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不敢上前靠近她,萬一下一秒再中招怎麼辦。
保持距離,越遠才越安全。
我之前還抱著一絲僥幸心裡,和其他人比,我比較特殊,一旦中招會有所察覺。
可是剛才已經證明了,完全沒有任何的感覺。
隻有事情結束看到了自己造成的後果才知道中招。
這種能力是最惡心人的,渾身的力氣不知道對手在哪。
我們這走了半天了,前進了二十米都不到。
現在已經是傍晚,距離太陽落山最多一個小時。
到時候天都黑了,視線受阻,更是難辦。
我絞儘腦汁想辦法,頭都疼了,也是無解。
中招的頻率開始上升了,甚至出現了障眼法。
就是一個人拿著刀要攻擊另一個人。
他的刀還沒落下就轉移到了被攻擊的那個人的身上。
結果那個人反應不及時,一下就受傷了。
一會的功夫,那個之前受傷的機關師被紮死了。
大家想了各種辦法都不行。
江姐利用奇門遁甲陣把我們聚在一起,結果根本無視陣法。
苗兮和顏林放出了蠱蟲在我們中間,依然是什麼都感應不到。
所有的證據都證明這個第三個守陵人根本不存在,而實際上又一直都能控製我們。
“不能再這樣了,我們必須分開,全部分開去找。”江姐說出了這個建議。
這個方法剛才我想過了,就是乾脆所有人都各自分開,這樣或許就能找到突破。
不過這個想法一出現就被我自己給否決了。
這樣身邊沒有人,萬一被控製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不是更完了?
“你們發現沒有,被控製的人都隻能攻擊彆人,卻不能攻擊自己。所以,這是目前唯一的方法,再晚就來不及了,天快黑了。”江姐看我們沒表態,又補充了一句。
“我同意!”
沒想到第一個附和的人竟然是胡田,這家夥不知道又想搞什麼鬼。
最後投票決定,就按著江姐說的辦。
“小輝,刀給你拿著吧。”劉淼姐說道。
我搖頭,“你拿著就好,記住,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除了咱們自己的同伴,其他的人,必要的時候不用留手。”
到什麼時候都是用親屬之彆的。
雖然我們現在是一隊人,目標相同,但是真要涉及到性命的時候,都是向著自己人的。
“嗯,你也是,照顧好自己,彆逞強。”劉淼姐對我說。
“好。”
出發之前1號給我們每個人都分了兩個信號彈,商量好一旦發現問題就放出去。
就這樣,我們各自分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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