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食物有毒。
而幸運的是,我恰好知道是什麼毒,而且這毒對我無效。
中了這種毒,不痛不癢,但是會渾身無力,像個廢人一樣。
看來白天對付我不成,晚上準備下手了。
我把飯菜都吃了,一點都不剩。
接著洗漱完畢就熄燈上床睡覺了。
這毒是慢性毒,能讓人感覺到異常也得是一個小時以後,持續一個晚上。
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等他們動手。
大概兩個小時以後,房間裡的監控被關了。
聲音雖然很小,但是現在是夜裡,我的感知又很敏感,所以聽到了。
監控關閉和開啟是有聲音的,隻是很小。
這裡的監控正常都是24小時開著的,這會關了,必然有貓膩。
要動手了嗎?
果然,十多分鐘後外麵傳來了腳步聲,估計有五個人。
屋門是用鑰匙開的,有人進來把燈給打開了。
都說天黑好辦事,他們竟敢把燈給開了。
不過也是,估計監獄長都同意了的事情,他們還有什麼可顧及的。
五個人,四個白天被我收拾過的,手裡拎著棍子。
讓我在意的是第五個人,他也是黃皮膚,就算不是跟我一個國家的,也是亞裔。
而且,他還是一個修行之人,實力不如我,但是不弱。
這是一個變數,我得小心點,見機行事。
現在看他們雖然對我動手了,但是有所顧忌。
我睜開了眼睛,想要坐起身。
可嘗試了兩次都沒成功。
當然,我是裝的。
“動啊,怎麼不動了,白天不是很牛嗎?”
一個人走到我的床前,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臉。
“讓彆人當槍使,真要出了事你們就是炮灰,我的事想必你們也了解一些,最好彆攙和這趟渾水,這樣也許還能保住一條命。”我說道。
“哎呀我擦,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嘴硬,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先把你的腿打折了再說,讓你狂!”
他說著舉起棍子就要往我腿上打。
這我就不能坐以待斃了。
抬起腳,腳尖一下踢在他的鼻子上,慘叫了一聲跌倒在地。
翻起身,從床上跳下來,直接攻向那個修行之人。
五人中他是最容易對我造成威脅的,先彆他解決掉就省事了。
他反應也很快,迅速後退,讓其他四個人攔在了前麵。
“哼,既然有膽子來還躲什麼!”我喊了一聲。
隨即打出符,要把這幾人一起收拾了。
可是符就在打出去的瞬間,我的頭忽然開始劇烈的疼痛。
原因是那個修行之人嘴裡念出來的咒語!
沒想到又遇到了可以對付我的咒語。
這種痛的等級其實並不是非常的高,和紅花的撕裂相比差的很遠。
但是偏偏就如我的克星一樣,讓我失去了戰鬥力。
“還不上,留口氣就行,把他的手和腳都給我廢了!”被我踢鼻子那個人捂著自己滿是血的鼻子說道。
剛才那一腳我踢的不輕,他的鼻梁估計已經碎了。
就在幾個人舉起棍子要打我的時候。
念咒的聲音忽然停止了。
我的頭痛隨之停止。
那個修行之人嘴角流血,倒在了地上。
在他身後出現了一個人。
孫強。
“哥,我沒來晚吧?”
“時間剛剛好。”
幾個人一看這陣仗,當下就滾蛋了。
“走吧,哥,我帶你出去。”他說道。
我很快見到了監獄長還有兩個負責人,給我一番道歉,說什麼以後要提高監管力度,差點出大事這些冠冕堂皇的話。
弄死他們很簡單,但是沒有必要。
要對付也得是幕後的那個人。
孫強是自己一個人開車來的,直接把我帶出了監獄。
車開上路,我剛想問現在是什麼情況了,他比我先開的口。
“哥,在車的底盤上有一個炸彈,會在十分鐘以後爆炸。”
“啊?什麼情況?”
這可是炸彈,虧他還能說的這麼淡定。
這要是一不小心提前爆炸了,我倆馬上屍體分家。
“炸彈是我剛才進去找你的時候他們安的,為的就是要你的命。不過你不用擔心,一會咱們會路過一片魚塘,在炸彈爆炸之前提前下車,躲在裡麵。車裡還有兩具屍體,穿的衣服和你我都是一樣的,身材也差不多了,車爆炸後他們肯定會過來看,到時候一旦爆炸,身體肯定無法分辨。這樣我們就安全了。”
“是出什麼事了嗎,需要這麼小心?”我感覺不太對勁。
“嗯,事情有些出乎意料,那個官員不是被立案調查了嗎,結果這個國家的元首大怒,下令徹查。可他沒想到哪個官員的勢力比他想的強大的多,如今這個國家政局不穩,隨時可能會爆發叛亂。柳老不放心,向上麵提出了申請,申請同意後讓我來接你,幸好趕的及時。如果不是之前我給監獄長打電話的時候感覺他語氣有點不對,正常會晚兩個小時才到的。”
聽到孫強的話我有些震驚,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真是太出乎意料了。
一個貪官而已,居然會影響到了國家的政局安穩。
可見這個元首也有推卸不了的責任。
說話間,我們來到了那片魚塘。
孫強戴著的手表發出嘟嘟的報警聲。
“哥,準備好,要跳了!”
孫強說了一聲,然後打開了車門,跳了出去。
我的速度也不慢。
跳下去後我倆就進了路旁的魚塘裡。
“嘭!”
一聲巨響,炸彈爆炸了。
第一聲爆炸是炸彈,接下來好幾聲爆炸是車。
“哥,等他們檢查完了我們再走,咱們去那裡麵躲躲,有蘆葦遮擋。”他指著魚塘的一個方向。
“好。”
我倆遊了過去。
爆炸過後不到十分鐘,兩輛車就從監獄方向開了過來,下來了幾個人檢查現場。
其中就有那個監獄長和兩個負責人。
屍體就算有肯定也是殘缺不全的了,他們肯定查不出來。
確定我們的死亡後,他們清理了下場,把爆炸的車的殘骸都扔進了魚塘裡才離開。
我和孫強從魚塘裡出來。
“走吧哥,再走不到二十分鐘,有人接應我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強,難怪柳老會讓你管事,這份淡定和從容恐怕就連我都不如,曆害厲害,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無助的孩子了!”
“嘿嘿,哥,這還要感謝你當初讓我進入組織。對了,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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