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執行任務的三個隊伍,一共十五人,加上熟悉地形的五個當地的軍人,一共二十人,失去了聯係!”
顏林來找我說道。
“什麼情況,怎麼會這樣,他們這次任務不該有那麼危險的,難道是有內奸?”
這次任務是我親自策劃,經過了反複驗證,危險係數很低,目的就是破壞一個係統。
可是現在卻出了這樣的意外,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出了內奸。
“目前還不清楚,要不要把他們召集起來?”
“嗯,先下達封鎖令,在這棟樓的所有人都不能離開。”
顏林走後我馬上聯係於哥,讓他通知作戰指揮組的其他人,召開緊急會議。
希望一切還來得及。
這次行動是作戰指揮部一起商量定下的,知道的人一共有十五人。
會是誰?
我們的人裡絕對不可能有內奸的,問題定然是出在他們那麵。
大家都是隨時待命的,所有人都到了,唯獨少了一個人。
那個元首身邊的第一秘書,很精明能乾的一個人。
而就在半個小時之前,他已經坐飛機離開了。
這還用說嗎,內奸就是他了。
看著那個元首,我的拳頭握的很緊,真想一拳上去轟死他算了。
成立作戰指揮部的時候,我反複和他確認過,一定要用信得過的人。
哪怕有一絲一毫的懷疑都不可以。
他是給我打了保票的。
結果出了這樣的事。
從滅墮門一共就調來了五個組,結果三個組都失去了聯係,後果非常的嚴重。
關鍵那個逃跑的第一秘書,他知道幾乎所有的事情。
作戰部署,很多沒有執行還在商討中的計劃,他都知道。
現在所有的都要推倒重來。
生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說服自己儘快的冷靜了下來,開始營救計劃,將損失降到最低。
我們滅墮門的人各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要說都被抓起來可能性不大,最大可能也許是被困住了。
而他們所在的區域有信號乾擾,和我們失去了聯係。
他們要去的地方是一個國家級的石油管控係統,我們最初的目的就是毀壞係統。
這樣就會陷入暫時的癱瘓,接著出動軍隊把一些分部直接掌控。
失去了總控係統,就像一個人突然神經錯亂了,無法控製自己的四肢去軀體。
本來不想那麼早出手的,但是石油關係到國家的命脈,就算不能全部,也要部分掌控。
經過一番調查,最後鎖定了一片區域,人就是在那裡失去聯係信號的。
一個廢棄的化工廠,距離目的地還有三公裡。
我們派了一隊人過去,十個特種兵。
結果人到了那裡就失去聯係了,很突然。
期間沒有發生任何意外,也沒有遭到攻擊。
看來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估計跟那池和孫蔑一有關係。
那片化工廠規模很大的,正好作為石油管控係統的防禦工事。
我能想到的事情,他們也肯定能想到。
要知道想要顛覆這個國家的人不止他們兩個。
那是一股很強大的勢力。
如果再派人過去,估計效果還是這樣。
三師姐,五師姐,張心她們已經在來的飛機上了,我和大家商量了一下,決定親自帶隊。
從開戰至今,那池一直都很安靜,就在暗中指使,不拋頭露麵。
我有種感覺,這次可能會和他正麵交鋒。
元首的第一秘術背叛後,我們進行了一次大清洗,隻有丁點可疑之處的人都不用了。
不過即便這樣,為了保證這次行動的安全性,我們在出發之前也放出了好幾個煙霧彈。
知道實際情況和出發路線的就隻有我們自己的人,他們另一方的人也不知情。
想要泄露也沒有機會。
除了我們自己的人,我還帶了十五個特種兵,大家分批出發了。
兩天後,我們在約定的地方彙合,人一個不少。
前麵兩公裡的地方就是那片廢棄的化工廠,根據情報,那裡並沒有人看守,屬於無人區。
不過肯定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
距離不遠,我們沒用多長時間就來到了近前。
去過化工廠的人都知道,就算再環保,綠化做的再好,也是有味道的。
有些化工原料或許對人類沒有太大的危害,但是一旦浸入土壤裡,多少年都會氣味不散。
可是我居然一點異味都聞不到。
我都聞不到,其他人更是如此。
這個地方才廢棄不到十年,這種情況不對勁。
五師姐仔細上前仔細觀察了一下,確定了一件事。
“這裡有陣法,可以掩蓋裡麵的氣息,估計這就是人一進去就失去聯係的關係。隻是布置這麼大的陣,不是普通人能做出來的,我覺得那池和那個孫蔑一沒有這個能耐。”五師姐說道。
說完她看了一眼張心,欲言又止。
“師姐,有什麼問題嗎,直說就行。”不知道這事和張心有什麼關係。
“嗯,我隻是有個猜測,看到這個陣法讓我想到了一個人。張心,你有一個叔叔,應該是在你出生的第二年失蹤的,是你父親的五弟,他失蹤的時候還不到二十歲,你父親和你說過這個人嗎?”
張心一愣,“我聽過啊,不過不是我父親他們告訴我的,是我母親說的,我這個五叔是陣法天才,他八歲的時候在陣法上的造詣就很高了。隻是後來好像發生了一些事,具體什麼事我就不知道了。我還記得有一次我問了父親,五叔去哪了,他給我狠狠的訓了一頓,連我娘都被訓了。五叔已經被除了宗籍了,在我們山上誰也不敢提他這個人,屬於禁忌。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現在也不清楚。你彆告訴我,這陣法可能和我失蹤的五叔有關係?”
“我也不太確定,但是陣法都是有傳承的,就連我們青城山的陣法中都有你五師叔的研究成果。當年他和我師傅認識,還贈送了一本他自己寫的陣法心得,有些研究成果屬於時間獨一無二的。”五師姐回應。
她的意思應該就是跟人寫的字一樣,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筆法和習慣。
陣法也是如此。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知道嗎?”張心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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