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難免會有長相相似的人,可雷同度達到99%,再說是巧合,就未免太牽強了。
思維邏輯慎密強大的哥哥居然不去調查獄澤野,這實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克雷爾。”宗政煌一轉過頭,表情依舊漫不經心,卻又令人無法忽視。
“你和哥哥不會在瞞著我什麼?”
克雷爾立刻收整身體,恭敬頷首:“屬下不敢。”
宗政煌一帶著懷疑和考量的眼神,猶如針紮一樣刺在克雷爾身上,令他十分不舒服。
沉默了一會兒,宗政煌一輕鬆開了口:“最好是這樣,記住,哥哥能回來中國是我向外公做的擔保。畢竟哥哥是奧維西斯家族的繼承者之一,要是哥哥在中國出現什麼意外,外公要是責罰我,我也會拉上你們一起吃不了兜著走。”
“屬下明白,二殿下處處為大殿下著想,屬下都懂。請二殿下放心——”
克雷爾重重承諾著,一字一頓,抬起頭認真看著他。
“屬下就算拚了這條命,也會以大殿下人身安全為首要考慮。”
宗政煌一微微挑了挑美麗眉毛,“知道麼,你很像哥哥曾經身邊的一個部下。”
克雷爾好奇的一皺眉頭,聽不出二殿下是在誇他還是在損他。
宗政煌一笑了笑,沒再說什麼,直接朝黑色轎車走過坐進去。
直到目送著宗政煌一的黑色轎車消失不見,克雷爾才轉身朝回走。
很像曾經哥哥身邊的一個部下?
是誰呢?
不可否認,克雷爾心裡有點好奇。
—◆—◆—迷情囚鳥中篇—◆—◆—
二樓,臥房中。
伯爵愜意悠閒的臥在地板上,強而有力的前爪交叉疊放,亮金色的毛發有著自然色澤,看得出十分健康。
任誰臥房裡有一隻雄壯威猛的獅子,都還是讓人心悸顫顫。
宗政龍帝這一年都和伯爵吃住睡在一起?
殷梓涵儘量想著其他事來轉移注意力,一想到腳底板內撥開肉取玻璃碴兒,想想都疼。
當然,她也隻是想象中,事實上宗政龍帝一手掐著她小腿肚的疼痛好像抵消了處理傷口的疼痛。
殷梓涵還是下意識的皺著眉頭。
幾隻小玻璃碎片被取出來,宗政龍帝用酒精棉擦拭消毒,腳裸腳趾每一個細小地方都不放過。
被酒精棉擦拭過後銳痛中也有涼絲絲的舒服,殷梓涵兩手緊緊抓著沙發的拳頭,也終於稍稍鬆動。
終於結束了。
而就在她緊繃身體放鬆下來那一刻,屁股突然一痛。
啪——
安靜的臥室裡,突然響起一記響亮聲音,伯爵的耳朵抖了抖,黑眸半眯。
殷梓涵舒緩到一半的眉頭,再次凝皺起來。
宗政龍帝竟然——打她屁股?!
“宗政龍帝,你乾嘛打我?”
打哪兒不好,偏打屁股,這種長輩對小輩的懲罰手段,令殷梓涵覺得有點羞怒。
宗政龍帝俊顏淡淡,抬掌再次照著她柔軟凸起的麵前的屁股,再次揮下胳膊。
啪——
屁股傳來輕微火辣辣的疼痛,力道不重卻令人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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