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警校時光

2018-03-08 作者: 浩瀚馨語
第50章警校時光

陸長明深吸一口氣,一邊回顧著跟焦雪花一起在警校的時光碎片,一邊對女老師講述起來了——

“菲菲,我也許跟你不是一路人,在感情方麵是一個特彆保守的人。我也從學生時代走過來了,也經曆了每個人都必須經曆的青春歲月。可是,性格內向的我要把對異性的欲@望深埋在心裡,要努力地去演繹好一個角色——那就是一個正直傳統的男人。所以,我並沒有早戀,甚至明顯感覺班上的女生對我有好感,我也不屑一顧。我就這樣獨善其身地穿過了一段紅塵歲月,直到最後考上了警校,並與一個叫焦雪花的女孩相識。”

菲菲這時打斷道:“你說的焦雪花就是旁邊桌上的那個女孩嗎?”

陸長明點點頭:“正是她,她跟我是警校同一屆的同學。”

菲菲不由用目光掃了掃正在跟對麵中年男子談笑風生的焦雪花,然後疑惑道:“這怎麼可能,看她的年齡不該是你的同屆同學呀?”

陸長明淡然一笑:“她的年齡僅僅比我小兩三歲,但比你還大呢。”

“啊,她都三十出頭了?看起來真不像,就好像二十五六似的。”

陸長明聽了菲菲的感歎,不由對焦雪花更加青睞了,也就更加動情地講道:“當時我看到她第一眼,就立即愛上了她。我感謝上天安排我和她相識,並認為在今後幾年的警校生涯中,我一定能征服她。可是,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在以男生為主的警校裡,她居然巾幗不讓須眉,成績異常突出。她是我們的校花,可不單純在容貌上,也同時在成績上,正因為她的強勢,讓我們這些男生們對她可遇而不可求。當時在我們教學中,對一些案例的解析,她的見解往往都是最接近真相的。就連我們的教官都驚呼,‘這個姑娘可是破案的天才呀!’由於她就像眾星捧月一樣,自然不會搭理我這個並不突出的男生投去殷勤的示好。我當時是既失落又自卑。並暗暗自責,我一個男子漢,怎麼處處不如一個女孩子呢!不過,後來有一個讓我蓋過她的科目了,那就是擒拿格鬥。她雖然思維再聰慧,但畢竟生得一副女孩的軀體。她怎麼能比過我呢?雖然在訓練時,男女生是分開的。她的格鬥水平當然在女生中是獨占鼇頭的。可是有時候,警校的教官是要安排我們一些男生做女生的陪練。畢竟,她們畢業後,如果麵對犯罪分子,肯定是以男性為主。我當時心裡很高興,並跟我們的教官套近乎,終於能做那些女生的陪練了。可是,作為陪練是要被女生當作靶子的。有時需要隻防守,不能攻擊的。我為了顯示自己的強大。雖然麵對那些女生不還手,但也不讓她們舒心所欲的擊打。所以在訓練時,我把自己的門戶封得風雨不透。結果,那些女生很難在我身上完成她們擊倒對手的目的。教官暗示我示弱,可我知道雪花正在不遠處看著我呢,我必須要讓她對我刮目相看。雖然她的陪練甘心被她摔一個又一個的跟鬥,但彆的女生在我麵前都顯得很尷尬。終於,好強的她沉不住氣了,並在其她的女生唆使下,提出跟我單挑了。我心裡自然很高興,因為我就是等她對我出手呢。跟她一交手,就感覺她果然比彆的女生厲害得多。可是,她卻奈何不了我。我為了激起她的鬥誌,故意假裝失手,把她掀翻了幾次。這對好強的她來說,簡直是極大的恥辱。可是,當時年輕的我卻這樣認為,隻有通過一方麵戰勝她,才有可能征服對方的心。以後,我雖然不做女生的陪練了。但她卻跟我較上勁了。她為了達到贏我一次的目的,暗地裡不停地苦練格鬥的技術。當感覺自己有進步了,就約我出來較量。我知道她是要為自己找回一點麵子。如果讓她贏我一回,就可能再得不到她的挑戰了。所以,我每次都毫不留情地打敗她···”

菲菲這時打斷道:“長明,你也太不了解女孩的心了,對於一個不懂‘讓’的異性。她怎麼會把終身托付給對方呢?你這樣做可能會把事情搞砸的。”

陸長明呆愣了一下,隨即黯然道:“也許你說得對,但一切都晚了。我雖然靠自己強壯的身體贏了她,但卻輸掉了她的心。她從此每次麵對我都是敬而遠之。”

陸長明講到這裡,腦海裡又不停地放映著跟焦雪花一起在警校的片段···

菲菲一看陸長明沉默了,不由詫異道:“你跟她就這點事嗎?難道就沒有過‘那種事’嗎?”

陸長明苦笑道:“她現在都是彆人的老婆了,當時豈能會把身子給我?”

菲菲不解道:“既然你們沒有身體上的‘那種事’,那她至於讓你念念不忘嗎?你真的沒有接觸過任何女孩的身體嗎?”

陸長明看著菲菲匪夷所思的表情,突然略有醒悟道:“有的,就是跟她。”

菲菲鬆了一口氣道:“就是,你都三十三了,不可能還是童男吧?那就講一講你倆發生的‘那種事’吧。”

陸長明見她一提到‘那種事’,就如同被打了豬血一樣,精神顯得極為亢奮,就像她描述自己那些羅曼史一樣。他不由歎了一口氣。不過,他還是講起了讓他自己終生難忘的一幕:“就當我們快畢業時,她又心有不甘地約我比武。那一次,我倆身穿訓練服,站在格鬥場上麵對麵站著,這裡並沒有任何的觀眾。但我倆都屏氣凝神地凝視著對方。我心裡暗道,這可能是我和她最後一次較量了。所以,一定不能大意了,爭取保住自己的‘不敗金身’。結果,在前兩場的較量中,我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她輕輕撂倒在地毯上了。不過,我雖然是打倒她了,基本是對她輕拿輕放,深怕傷到她的身體。她可能也考慮這是她最後一次要擊敗我的機會了。當她被我放倒兩次後,顏麵明顯過不去了,就趁我不注意時,突然對我來了一招‘抱摔’···我當時猝不及防,眼看自己的身體已經失去了重心,在情急之下,就下意識地抓住了她的身體一個部位。可是,我覺得抓在手裡的是非常柔軟的海綿一樣的東西。我愕然一看,不由驚呆了,我的手竟然抓住了她前胸···她也驚呆了。而我此時就感覺全身像觸電了一樣,大腦也混漿漿一片了,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了。雖然匆忙放開了手,但那個無意間的接觸就成為了我生命中的永恒。在我印象裡,隻有幼兒時期摸過媽媽的那個部位,對於其她的女性,一次都沒有過。而那僅僅的一次,徹底電到了我。我接下來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一個強勁外力作用下,狠狠地被摔在地毯上。我的五臟六腑都震得挪了位,意識也逐漸不清晰了。當我清醒的時候,她早已經不見了。我掙紮地從地麵爬起來。雖然我輸掉了最後一場,但從此徹底把感情投在了她的身上···”

“長明!”菲菲又禁不住打斷,“難道你就僅僅摸她那一下,就徹底讓你五迷三道嗎?”

陸長明鄭重點點頭:“是的。當我無意間摸觸到女孩的敏感部位時,那種心靈感應所引發的共鳴,足以回蕩我的一生。你剛才講得很對,我們都是有‘經曆’的人。我的‘經曆’僅僅那一次,就足以讓我帶著不悔,去終身的守望。”

“你守望誰?”

“守望她。”

“咳,她已經嫁人了,應該由她老公守著她。你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可是,我知道愛一個人,未必是要占有她,而是默默在一旁祝福她。願她得到足夠的幸福和快樂。”

菲菲把眼睛一白:“長明你什麼意思?既然跟我‘拍拖’了,難道心裡還放不下她嗎?”

陸長明顯得很執著道:“我如果擁有了彆的女孩,再對她惦記,那是對她和彆人的感情都是一種褻瀆。所以,我既然把感情都投在她身上了,心裡就不能容彆的女孩了,既然心裡容不下,那還需要去擁有嗎?”

“你···什麼意思···難道不想跟我好了嗎?”

陸長明坦然道:“雖然那個女孩已經結婚兩三年了。可是我覺得這樣的守候,並不讓我孤獨和惆悵,反而是一種慰藉和充實。我之所以同意跟你見麵,都是家裡父母的催逼。我來見你,就是要完成一個任務而已。”

菲菲臉上勃然變色:“你···放著好好的單身女孩不愛,卻眷戀一個有夫之婦的女人,是不是腦袋有病呀?”

陸長明很凝重道:“也許是吧。我總感覺單身女孩並不是都純潔的,而有家的女孩也未必不清純。至少在思想上,她在我心目中是最潔淨的女孩。”

菲菲畢竟是老師,已經聽出陸長明的話外之音,那就是自己在他的眼裡一點也不純潔。她頓時窘得臉頰通紅。這一桌子的酒菜,讓她如何動筷?

就當他倆這一桌還處於僵持的時候,焦雪花和郝向陽那一桌已經到了殘席的階段了。

“小焦···我恐怕已經醉了···咱們快走吧···萬一···我動不了了,你一個女孩該怎麼辦呀?”

焦雪花一看對方確實醉得不輕,就連自己經過訓練的人,也有三分醉意了。她一看郝向陽的大塊頭,就知道,假如對方真的趴下動不了了,憑自己的力量還真搬不動他。她決定聽從郝向陽的勸告。趁他頭腦還有幾分清醒,就趕緊送他走。

焦雪花想到這裡,立即欣然答應道:“那好,。我立即去結賬,您也準備一下吧。”

焦雪花這邊一動身,立即驚動了陸長明。他已經看出那個教授喝多了,焦雪花也喝得臉頰紅彤彤的。他於是就對菲菲講了一句:“對不起,我失陪一下。”

菲菲一愣,目視著他走向了正在前台結賬的焦雪花···

焦雪花剛結完賬,就發現陸長明靠在了自己的身邊。她稍微一愣道:“你乾嘛不去陪那個女孩?”

陸長明並沒有回答,而是質問道:“你們要走嗎?”

“嗯,他已經喝多了,我再不送他走就不好辦了。”

“唉,你也沒少喝吧,還能行嗎?”

焦雪花含笑道:“你放心吧。我是受過訓練的。這一點酒還醉不倒我。”

陸長明依舊不放心道:“還是我送你們走吧?”

“不必!”焦雪花果斷地搖頭,“你還是好好陪那個女孩吧。她看起來挺不錯,你不要錯過這個機會。”

陸長明眼看焦雪花過去扶著郝向陽踉踉蹌蹌地往外走,他哪裡放心得下?

焦雪花攙扶著郝向陽還沒走到飯店門口,陸長明就從另一側架起了郝向陽的胳膊。焦雪花感覺一陣輕鬆,就沒有繼續阻止陸長明的幫忙。

當陸長明協助她把郝向陽攙扶進她的警車裡時,她才淡淡地對陸長明表示:“謝謝你了,趕緊進去陪她吧。”

不料,陸長明一把抓住正要進駕駛室的焦雪花的胳膊道:“雪花,你還能開車嗎?要不,我替你開車吧?”

焦雪花的胳膊稍一用力,便擺脫了陸長明的手,然後搖頭道:“不用你,趕緊回去吧。”

陸長明看了看躺靠在汽車後排座的郝向陽,不由悄聲問焦雪花:“你陪他吃飯是不是為了任務?”

焦雪花杏眼白了他一下,然後嗔怪道:“不需要你知道的,最好彆瞎打聽。”

陸長明無奈,隻能眼看著焦雪花開車緩緩地離開···

焦雪花在開車去郝向陽家途中,腦海裡回顧著陸長明跟那個女老師在一起的情景,眼睛有些濕潤,心裡也莫名其妙地泛酸。不過她很快地暗自自責:長明他如果有了對象,這也了卻自己的一樁心事。自己憑什麼吃醋呢?

陸長明直到焦雪花的車開得不見蹤影了,才轉身往飯店裡走···

突然,他停住了腳步,並把驚異的目光鎖定到了飯店門前臨時停車場的一輛豪車上。

陸長明仔細打量著那輛豪車,心裡不由一動,因為他對那輛車最熟悉不過了。它就是焦雪花老公陳東河的專車。他難道也在這家飯店用餐嗎?

陸長明帶著疑問,再次邁進那家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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