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難忘的第一次

2018-05-18 作者: 淺夏
第280章 難忘的第一次

“啊……”迎著李思齊驚詫的目光,阮溪輕輕握住他垂在身側的手說,“但是妻子說她選擇相信丈夫。相信她回回來的,相信他還愛著她和這個家庭。”

“哦……”李思齊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發現阮溪和平時不太一樣。

還未來得及細細打量,阮溪的呼吸便湊到他的耳根,清淺的話語帶著溫熱的呼吸,打的他心裡直癢癢。

“我也選擇相信你,相信那晚上的你。”阮溪說道。

溫熱的呼吸夾雜這曖昧的感覺拍打在李思齊耳朵上敏感的神經,不想自己控製的太過於難受,他下意識的退後兩步。

阮溪的眼裡蒙上了一絲落寞,她委屈的看向李思齊,雙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說:“我愛你,所以可以抱抱我嗎?”

仿佛一個索愛的孩子一樣,阮溪咬著嘴唇,期待的看著李思齊。

李思齊有些猶豫,他不確定阮溪心裡真正的想法,但是禁不住她期待的眼神,他再也忍不住緊緊的將阮溪抱在懷裡。

仿佛要勒進胸膛裡一樣,用力的用雙臂擁抱這阮溪瘦弱的身體。

“以後有事情可以吵架,但是不要離開好嗎?更不要去那個酒吧,我不喜歡那個地方!”阮溪將腦袋埋在李思齊的胸口,感受著他的心跳,想起那晚上酒吧的事情,似乎還有些心有餘悸。

“對不起,以後不會了。”李思齊緊緊抱住阮溪,他沒有告訴她那個人已經被他打進了醫院,消息被PT及時封鎖才沒被媒體知道,“我以後不會去那家酒吧了。”

“嗯。”阮溪緊緊摟著李思齊精壯的身體回應著他,忽然好想吻一吻他,感受他久違的溫柔氣息。

雖然有些羞澀,阮溪還是墊起腳尖,主動揚起嘴唇貼了上去。

溫熱的唇瓣緊緊的貼在一起,熟悉的氣息交織著,從彼此的嘴巴和鼻孔裡瞬間充滿五臟六腑。李思齊覺得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像是一個即將爆炸的炸藥一樣,渾身滿滿當當的火焰,隻要一碰,就一發不可收拾。

他緊緊的摟著阮溪的身體,用力的輕吻著,想要將這段時間的思念,痛苦,糾結一齊發泄出去,懷裡的女人總是有那種能夠那捏住他七寸的能力,不管自己多麼努力的想要把握主動權,總是在她一顰一笑中完全瓦解。

他厭惡這樣的自己,同時卻又瘋狂的愛著這個女人!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經曆過那麼多上床死的戀情,到最後卻栽在一個不肯上他床的女人身上。

他一切冷漠,自持,在這個女人麵前土崩瓦解,她輕而易舉的勾起了他內心仿佛野獸般的粗鄙和激情。

他忘我的吻著她,雙手情不自禁的開始在她的背上遊走,順著勻稱柔軟的脊椎到她圓潤小巧的肩頭,沿著凹凸有致的鎖骨,五指靈巧的滑進了白色襯衣的領口。

李思齊仿佛看見漫天的煙火在自己的腦海中炸開,天知道阮溪怎麼就貼身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暖氣房的高溫讓她脫掉了外麵所有的衣服,單獨的穿著那白的晃眼的襯衫,而襯衫的扣子是那麼小,像阮溪的小拇指的指甲,李思齊的手輕輕用力,便全部散開。

而李思齊修長勻稱的手大半個都埋沒在白襯衫裡,若隱若現。

視覺和感覺的雙重刺激,讓李思齊差點失去了理智。

但是阮溪身體下意識的僵硬,驚醒了李思齊最後一點意識,他想起阮溪內心的恐懼,腦海中浮現阮溪受驚的眼眸。

他不可以這樣!李思齊強迫自己抽出自己的手,卻在快要離開的時候,被阮溪輕輕的按住。

李思齊微微有些震驚,他看向阮溪,迎上她忐忑卻有些羞澀的目光。她依舊按著李思齊的手,甚至開始膽怯的指引那隻手。

輕輕的力度,帶著羞澀的猶疑,還有她臉上那片緋紅,李思齊覺得此刻的她動人的讓人難以自持。

一刹那間,所有的理智被原始的欲望撲滅,那些身體的激動叫囂著,讓李思齊猛然將阮溪打橫抱起。走出玻璃暖房,來到隔壁的他的房間。

房間中間擺放著寬大的床,一如既往的冷色係床上用品,在昏暗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的醒目,李思齊光著腳踩在地板上,將阮溪輕輕的放在床上。

因為太過於激動,他的身體比阮溪抖的還厲害。

修長的五指幾乎是用儘全身的自製力才能溫柔的捧起阮溪的臉龐,他輕輕的吻上去,一顆一顆的扭開那些精致的紐扣,順著腰肢慢慢的落在腰間的淺藍色牛仔褲上。

阮溪驚慌的蜷縮在李思齊結實的懷裡,感受著他溫柔的吻落在她的臉頰上,嘴巴上,鼻尖,以及額頭。還有那呼吸輕輕柔柔的略過毛孔。

在黑暗裡,她甚至聽見李思齊狂亂的心跳,以及他也微微顫抖的身體。

和她也同樣顫抖的身體依偎在一起,仿佛風雨飄搖的海麵上兩片孤立慌張的落葉,拚死的依偎著,糾纏著,以至於彼此不在茫茫的人生大海裡迷失的過於孤獨。

那一刻,阮溪終於明白愛人的含義,可以用如此獨特的方式取代任何語言,眼神的交流。不用說一句話,哪怕雙方都閉著眼睛。但是卻比任何深情凝視時,比任何甜言蜜語時,能感覺到發自肺腑的愛意。

最後終於在李思齊的懷裡昏死過去,再次醒來時,依舊被他緊緊的擁在懷裡,****過後疲憊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仿佛連體嬰兒一樣,誰也無法分開。

剛才的一幕似乎已經成為空白,阮溪隻知道疲憊的身體需要稍微活動一下,才能好受一些。

頭頂傳來一陣輕哼,阮溪詫異的抬頭,在黑暗中搜尋到李思齊脈脈含情的眼眸。

“你醒了?”他嘶啞的聲音聽上去如此好聽,阮溪幾欲沉淪。她驚訝的發現,這個角度去看李思齊,仿佛覺得他的麵容深刻了不少,深刻的仿佛已經刻在她骨子裡一樣。

這種深刻,讓阮溪忽然有種莫名的感動,眼淚情不自禁的落了下來,感受到李思齊溫柔的親吻再次落在額頭上,阮溪說:“李思齊,我愛你。”

李思齊沒有回答,隻是摟著她的胳膊緊了緊,讓她更親密的貼在自己的懷裡。阮溪將腦袋埋在他懷裡,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就這樣沉默無語,不知不覺的阮溪進入了夢鄉。

忽然感覺一股巨大的力氣推開自己,一個重物似乎撞到自己的肚子上,疼的阮溪瞬間從夢裡驚醒,她擰著眉頭睜開眼睛,看見窗外的晨曦撒在李思齊緊蹙的眉頭上,點點汗珠反射著晨曦的光芒,五顏六色的,看上去卻透著無措。

“爸爸,不要。爸爸,求你了,不要。”李思齊又做噩夢了,他欣長的身體蜷縮在一起,不停的翻滾著顫抖著,豆大的汗珠劃過扭曲的五官。

他夢見自己做了一個粗糙的彈弓,那是他唯一的玩具,很是喜愛。不管睡覺還是上學,都會將彈弓放在口袋裡。有一次放學回家的路上,他正在玩著彈弓,遇見喝醉酒回家的父親,當時父親便追上他,將彈弓狠狠的掰斷。

那咬牙切齒的恨意,不是來自於無辜的彈弓,而是要摧毀眼前這個孩子喜愛的所有東西。所以畫麵一轉,他夢見爸爸綁著阮溪,將阮溪推下清澈卻深不見底的湖泊。

他被打的無法動彈,劇烈的疼痛讓他隻能縮在地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阮溪驚恐的淚眼消失在湖泊裡。

“阮溪!”他痛苦的喊著,“救命啊!救救阮溪!救救他!”

突如其來的叫喊,將阮溪嚇的愣住了,他夢見了自己,夢見了自己遭遇到危險?阮溪揣測道,看著李思齊痛苦的模樣,她拍打著他的臉,甚至抱住他顫抖蜷縮的身體,但是無濟於事,那個夢像是一張結實濃密的網,將李思齊緊緊的包裹在裡麵。無法逃脫。

淚水從阮溪的眼眶裡流下,她無措的看著李思齊,心裡的慌亂緊緊包圍著她,她恨急了自己的手無足措。

門上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阮溪,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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