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大板很快打完,王守財和王守富兩人也是再也沒有力氣叫喊了。
王劉氏心疼的眼淚簌簌往下流,卻大氣不敢喘一下。
肖騰對縣太爺這做法有些不滿,這般不知所謂就應當打了再說。
縣太爺對此也很無奈。
上麵有壓人著,他也做不出來惡吏的嘴臉,雖然這家人真的很讓人生厭。
他也隻能先警告,若是再犯便不必留什麼情麵了。
更何況,這事還沒完,您老想收拾他們,還怕沒有機會嗎?
擦擦掌心的冷汗,這在人家地盤上當官,還是悠著點好,不然得罪了這尊大佛,一個不高興,說不準就不知道把他給發配到哪個犄角旮旯地方去了。
這板子打完了,王劉氏也安靜了,彆說外麵的人當這案子審完了。
就連候在後堂的王守望也悄麼兮兮的鬆了口氣。
可就在這時,縣太爺手中的驚堂木再度落下。
喊得不是‘退堂’
而是,“王守財!本官問你,你是如何聯係那掠賣人口的人伢子的?從實招來!”
原本已經嚎不出聲的王守財聽到縣太爺這話,頓時嚇了一跳。
這不是都給他們判了刑了嗎?
怎麼縣太爺還要審問。
而原本門外紛紛轉身欲走的看熱鬨的人,又立馬轉過頭來。
看來這還有戲看啊。
一個個興致勃勃的就差沒拿把瓜子來嗑來了。
曆顏也是眉頭微蹙,按道理說,王守財和王守富掠賣陽陽的事已經審完了,她就應該退下去了。
便是縣太爺要再追究人伢的事,她也不必還站在這堂上。
不過,現在她算想離開,已經來不及了。
縣太爺已經開始審案,她也隻能在堂上等著。
曆顏換個了姿式,長期保持同一站姿,還是很累的。
縣太爺見王守財左顧右盼,就是不肯回答,驚堂木一拍。
“王守財若不老實招來,小心板子伺候。”
王守財剛剛已經挨了一通,現在就是吸口氣,都疼的厲害,一聽縣太爺還要打。
連忙道,“我說,我說,是我家老三,是我家老三告訴我的,不信您問我家老二,他可以替小人做證。”
師爺聽他一通老三,老二的不禁連連蹙眉,這衙門的卷宗可是要經得起推敲的,這老三老二的,可沒辦法記錄。
師爺頓了筆,衝縣太爺打了個眼色。
縣太爺立馬心領神會。
“你口中的老三和老二分彆姓甚名誰,如實招來。”
“我家老三叫王守望,老二,老二就是他。”
說著一指同樣趴在身邊的王守富道。
王守富看到縣太爺朝他看來,也忙不跌就著叭著的姿式磕頭道,“大人,我大哥說的都是實話。那人的確是我家老三和小王村的村長王二牛找來的。”
都說老娘疼幺子,這話一點不假。
王劉氏剛剛還為縣太爺打王守財心得的從後堂衝出來。
現在一聽,老大竟然攀咬上她最心疼的幺子,一時間連剛剛縣太爺的警告都忘了。
撲上來就要打王守財和王守富兩人。
口中還不停的叫囂道,“我打死你們兩個不孝的東西,自己不學好,還誣賴親弟弟,我打死你們倆就當老娘從沒生過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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