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財和王守富兩人都受了傷,哪是那悍老婆子的對手。
結結實實的挨了幾下,才被官差分開。
曆顏看著他們一家人狗咬狗,心裡也十分痛快。
現在到是一點也不覺得站在這公堂上累了。
原來,剛剛縣太爺沒讓她下去,是想請她看這麼一出大戲啊。
若是縣太爺知道她現在心裡的想法。
一定會說,‘姑娘,那是你多想了,本官也沒想到,那老婦敢在公堂上撒潑,被她這麼一鬨,本官威嚴何存啊?’
縣太爺臉漆黑如墨,他這官做到這份上,也是沒誰了。
到是肖騰,看著他一臉興災樂禍。
縣太爺也是後悔,當初沒看肖騰的眼色,剛剛就該給這老婆子一個下馬威才是。
“大膽!”
伴隨著驚堂木再度落下。
縣太爺那中氣十足的怒吼,也讓堂下鬨騰的人刹時安靜下來。
“來人!王劉氏,數次擾亂公堂,屢教不改,仗責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王劉氏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責罰嚇傻了。
可看熱鬨的人卻覺得他活該。
剛剛縣太爺已經警告過她了,她不敢再鬨,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這可是縣衙的公堂,還真當是在自家大院裡啊。
王劉氏哭叫著求饒,肖騰一個眼色,便有那衙差,直接脫了鞋子從腳子趴了隻襪子,團起給塞進了她口中。
曆顏看著這幕微微偏開頭,喉頭一滾差點沒吐出來。
這真不怪她沒見過世麵,也不看看站在門口的那些人都捂著鼻子不停的揮手呢。
更彆說她還和那人同處公堂之上了。
曆顏不禁朝肖騰看去,他是從哪裡找來的奇葩,這腳是有多久沒洗了,都能把人眼淚給熏下來了。
肖騰避開曆顏的目光微微偏頭,他也很無辜,這麼惡心的事,他怎麼可能想得出來。
沒見他也被熏的不輕嗎?
這兩人眉來眼去的,除了幾人對他們關係心知肚明的人,其他的到是看不出什麼。
王劉氏被塞住了嘴拉到一邊挨板子,自然也影響不了這邊大人問案。
便沒有人再理會她。
縣太爺接著問道,“你二人說的可是事實?王守望人在何處?”
王守富本就是家中老二,最是爹不疼、娘不愛的那個,自小也比其他兩兄弟心眼多些。
一想到自己和大哥都載在這裡了,以後肯定沒有好日子過,那憑什麼家裡的東西都便宜了老三。
若不是他出的主意,自己和大哥能落到這個地步。
再有剛剛王劉氏為護著老三,明知道他們有傷在身,還衝過來打他們的事刺激。
眼中一絲狠意閃過,原本那比紙還薄的兄弟情一下子,便被他給拋到腦後。
忙不跌的磕頭道,“大人,的句句屬實,就是王守望攛掇我們乾的?還有小王村的那個村長王二牛,那人伢子就是他牽的線。”
王守財看著王守富似是一下子看開了似的,什麼都往外抖,一時間也傻了眼。
看著王守富,似乎想從他眼中看出來,他這是想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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