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也是頭一次聽到這話,也是嚇得不輕,這得多狠的人才能乾出這等畜牲不如的事啊。
感慨過後,村長忙問道,“你說的可都是真的?可敢到公堂上作證?”
史氏用衣袖抹了一把臉,她男人都要被發配了,她就要守活寡了,她還有什麼不敢的。
憑什麼明明最該死的老三和毛氏沒事,而他男人卻要去吃苦。
想到這,史氏騰得從地上爬起來道,“我敢,我現在就去衙門。”
想通了的史氏就要往外走,卻被村長叫住,“你等等,等你走到衙門什麼都晚了,我讓人送你去。”
說著便在人群中掃了一眼,看到自家兒子也在,便道,“守譽,你去套車送史氏去縣衙。”
“好的!爹!”
王守譽剛應聲,村長看了看地上的毛氏想了想又道,“再喊兩個青壯,將毛氏也帶上,該怎麼發落由縣令大人做主。”
說著還示意幫毛氏抱著孩子的人,把繈褓還給她。
不管,縣太爺會不會判她的罪,但這樣惡毒的人,王家村是容不下了。
村長親自坐鎮看著王守譽帶人將毛氏押上車,史氏跟著爬了上去。
這才指了一名手腳乾淨的婦人,將王家大門給鎖了。
曆顏還在埋頭呼呼大睡,史氏到了縣衙後給這個案子帶了怎樣的顛覆。
而原本小王村的村長從人證直接變成了同謀。
王守望是主謀的事更是板上釘釘,而王家人可以說都是同謀,根據罪責輕重,分彆判了流放和仗刑。
史氏因為舉證有功,免了仗刑,王守富因為不是主犯,隻判了杖責,因這之前打了三十大板,便無需再用刑了。
老王頭和王劉氏因是同謀分彆各打了二十大板。
給他們牽線的王二牛雖然沒挨板子,可這小王村的村長卻也做不了了。
而王守望和王守財卻同判了流放,隻不過去的地方卻不一樣。
王守財發配充軍,若無戰事,他被發配充軍雖然日子苦了點,但到了軍營也不過是做些苦力,說不定有一天,還能像周顧一樣被放出來也不一定。
可王守望卻不一樣,他直接被發配到了礦場,那地方彆人不知道,肖騰卻是門清,進了裡麵雖說留了一條命,到還不如判了個斬立決。
這可不是他的意思,就連他若不是史氏指證,也不知道王守望是要將陽陽賣進宮的。
若他早知道,還能放他在外麵逍遙了這些天。
不過,他到對縣太爺這次的判決很是滿意。
他要真的給王守望判了個斬刑,他這官也就做到頭了。
明明八月的天還很熱,縣太爺卻沒由來的打了個寒顫。
王家人都判完了,就隻剩一個毛氏,懷中還抱了個孩子。
這該如何判決的確讓縣太爺很是為難,而關於史氏對她的指控卻是一麵之詞身為重要證人的王守財並沒有承認。
按理說,這證詞並不能采納,隻能和史氏他們一般,以同謀論處,不能直接定她主犯之罪。
身為縣令,他能依的是法,並非情。若論情理,毛氏這婦人著實可惡,謀人夫,逼人下堂,還想發賣人子,打死也不過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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