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律法並未寫明該如何論罪,縣太爺為難了很久。
最後也隻給判了個杖二十以儆效尤。
毛氏剛剛已經看到老王頭和王劉氏挨板子裡是如何嚎的撕心裂肺的了。
見來官差要來拿她,忙喊道,“大人冤枉、大人冤枉啊,我並非他們王家人,他們做下這等事怎麼可能會告訴我,這都是史氏誣賴我,她誣賴我,沒有證據的。”
這可算是案子審到這最大的反轉了。
史氏一聽毛氏說她誣賴,急得就要上去和她乾架。
好不容易她男人不用充軍了,要是被小娘皮子壞了,她就和她拚命。
不用縣太爺說什麼,早有官差上前將史氏攔下。
縣太爺也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史氏,公堂之上豈容爾放肆。”
史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乾了什麼糊塗事。
忙跪下磕頭道,“大人恕罪,民婦無知,大人恕罪。”
縣太爺也沒真的想罰她,揮揮手讓官差將她帶到一邊。
才開口問堂下的毛氏道,“你說你並非王家人,那為何會住在王家,還給王守財生育一女?”
縣太爺目光落在毛氏手中的孩子身上,冷冷的道,“你可知道,公堂之上信口雌黃蒙蔽本官可是大罪。”
毛氏被縣太爺這麼一嚇唬也是嚇得不輕。
可一想到那板子加身的痛,可不是她現在這身子能承受的起的。
說不定當場就送了命。
想到這,她不得不硬著頭皮道,“大人,民婦說的都是事實,我與王守財並未成親,這孩子也不是王守財的。”
老王家的人聽到這話,無不死死的瞪著毛氏。
她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孩子不是王守財的?
特彆是王劉氏,那雙眼更是差點將眼珠給瞪了出來。
當初毛氏早產她就懷疑來著,可老大是怎麼和她說的。
說和這小賤皮子早就有了首尾,她當時便信了。
可到頭來,這小丫頭片子根本就是個野種,那她竟然為了這個野種差點賣了自己親孫子。
王守財卻是怎麼也不願相信,隻當毛氏是為了逃避罪責才這麼說的。
而公堂之外的議論聲卻將他推到不得不信的地步。
王守譽他們送史氏和毛氏過來的時候可沒急著回去,都在公堂外聽審呢。
其中便有一人道,“難怪我家婆娘一口咬定,毛氏那孩子不是王守財的種,彆說那孩子生下來就不像不足月,就算不足月也沒道早產近四個月啊!”
那人這麼一說,男人或許還一頭霧水,到是那旁聽的媳婦婆子捂著嘴嗤笑起來。
“我說你們這王家村的人是不是傻啊,都說七死八活,這孩子就是滿七月生下來,也少有能養活的,更彆說隻有六個多月了。”
“我是,我瞧那當婆婆的更傻,大老爺們不知道這些事,她自己都生了好幾個了,還能不知道。”
王劉氏被這議論聲,氣得一口氣沒緩過來,直接暈了過去。
縣太爺直接讓人把她抬到後衙請大夫了。
而王家其他人臉色也相當難看,原本不信的王守財也有點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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