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顏知道是怎麼回事便沒有再在這事上糾著不放了。
紫影知道曆顏沒怪他,也著實鬆了一口氣。
不過,這事他也沒敢瞞著,還是如實告訴了肖騰。
肖騰接到紫影的信後,心裡也打起了算盤,想著自己要不要現在找曆顏坦白。
可還沒等想好是寫信坦白,還是回永寧府一趟,便再一次被招進宮。
等他從宮中出來時,早已經沒了坦白的勇氣了。
不過,也好在,他沒有直接給曆顏寫信說這些事。
隨著曆旬的走馬上任,府城曆家的門檻便有被踏破的跡像。
這也使得曆顏整天為了應付這些人,弄的一個頭兩個大。
更彆說,這間或還有曆母從中扯後腿了。
許是苦了一輩子了,看到那些送上門的禮物,曆母哪有不兩眼放光的道理。
可這禮哪是那麼好收的,可偏偏家裡人好說歹說,曆母麵上是應了,可一稍不留神不該伸的手還是伸了。
特彆是那個蔣姑娘,自從曆母的身份水漲船高過後,也不知是看清了,在曆程和曆啟兩人身上下功夫是不能了,便整天跟在曆母身邊。
儼然一個貼身大丫頭的存在,那些個上門請見曆母的官家夫人,大分數都讓曆顏給打發了,有些不易打發的,一般都是她親自見了,見沒油水可撈,那蔣姑娘也不知從哪來的膽子,竟然敢動起了收買門房的心思。
讓他將請見曆母的貼子直接送到曆母院子裡。
好在曆顏對於門戶特彆重視,門房裡當值的時都是曆顏當初收留的在戰場受過傷的退下來的那些人。
雖然,身體有缺,但卻很是機警,蔣姑娘那銀子照收,回過頭便把她這邊的小動作報給曆顏知曉。
曆顏知道這事後,也沒去找曆母,她知道以她的性,真找過去也無濟於事。
乾脆,直接讓人在門房處等著,曆父一回來,便把人給截她那裡去了。
當著兄弟幾個的麵,將一包銀子和幾身衣服,真接推到曆父麵前,讓他拿著東西,帶著他的夫人搬到府衙去。
曆父看著桌上的東西,一時間真是哭笑不得。
可憐兮兮的掃了一大圈,卻發現幾個兒子都沒有為他求情的意思,就連一向大方得體的大兒媳,也轉過頭不看她。
曆啟那根直腸子,更是直言不諱道,“爹,三姐整天幫你應付那些人已經很辛苦了,自己的夫人,你還是帶回去自己管吧。”
看著他爹那個樣子,曆啟突然想起來,前幾天大嫂和他提的要為他尋摸親事的事,不禁狠狠的打了個寒顫。
這娶媳婦的事,還是等等再說吧,萬一和他爹一樣倒黴,那他後半輩子可就悔了,如真是那樣還不如就如現在一樣,和小五搭夥過算了。
曆啟打這算盤的時候,壓根就沒想過,人家曆程到底想不想娶媳婦。
曆程想想她娘乾的事,也不自覺的皺起眉頭。
吃穿用度,家裡也沒有苛刻她過,那些個珠寶首飾,她喜歡的三姐亦沒說不讓她買,隻是不許她隨順送人罷了。
可她卻偏偏往那不該伸手的地方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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