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他們爹現在官居四品,可他們曆家在朝中無半點根基可言。
若是被人抓著一點小辮子,全家人都跟著倒黴,也不知他們娘是怎麼想的。
每次她伸手的那些東西,三姐都要費好大力氣,甚至要添不少好東西加倍送回去才行。
這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人家送來厚禮,必是有所求的,她娘不聞不問就敢收,這是要把他們一家往死路上推的節奏啊。
而且勸了也不聽,歪理邪說比誰都多。
曆父這都要被閨女掃地出門了,兒子不幫忙就算了,還跟著後麵拆台階,曆父氣得很想把他抓過來好一頓揍。
可偏偏一家人沒一個站在他這一邊的,還真是讓人心塞。
“爹,我知道你剛上任,衙門裡的事可能比較多,但,有些事也不能放任不管,我們不可能一直把娘關在後院不讓她出去吧,她是您的夫人,日後少不得要和一些官夫人交集,她若一直這個樣子,遲早會惹下大禍的。”
曆顏歎了一口氣,又將桌上的包袱往他麵前推了推道,“我也不是逼你,隻是,自己的媳婦,你還是自己去教吧,我這閨女說多了,可就是不孝了。”
曆父也知道,把這事交給曆顏的確是讓她為難了。
隻是好不容易一家團聚,他根本不願與他們分開住。
而要讓他們和他一起搬進府衙,曆旬在一眾兒女麵上掃了一遍,心中深深一陣歎息。
這話根本不用說,也知道他們不會同意。
可是,若是真的搬了,以後還能回得來嗎?
瞧著兩個小兒子那不待見自己的樣子,也知道隻怕是難了。
曆父在心裡把所有的事都盤算了一遍,就默默的拿起了小包袱。
在曆顏都以為這老頭是要妥協的時候,卻將小包袱往身後的曆安身後一丟道,“去告訴夫人院裡的管事,從今天開始夫人身子不適不見外客,夫人院裡的人,沒事不許出院子,都給我留在夫人身邊好好伺候著,直到夫人痊愈為止,違者打了板子發賣出去。
以後有人要見夫人,全稟到大少夫人那去,由大少夫人作主。”
曆父回完這才回頭看著那一眾被驚得目瞪口呆的兒女,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複又看著夏氏一臉正色的道,“老大媳婦,你是長嫂,你母親身子不適,家裡的事就勞你多廢神了。”
夏氏一臉茫然的看著曆父,又轉頭去看曆顏,眼中多了一絲詢問之色。
見曆顏衝她輕輕點頭,心裡疑慮才稍稍退去。
衝曆旬福身行禮應下。
“是,兒媳謹記!”
曆旬看著夏氏滿意的點點頭,這一轉眼,便看到曆顏不停抽畜的嘴角。
她早就想到,她爹不會乖乖帶著她娘去住府衙的,原本尋思著,他最起碼私下裡會和她娘說道說道。
沒想到,他竟然乾脆直接甩鍋,而她娘就這樣在他三言兩語之下,被生病了。
不過,這占時也不失為一個辦法,隻是這人也不能一直病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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