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不是！誰知道你是跟了哪個野男人，或者……”昊帝天嘴邊帶著冷笑鄙夷道：“你和許多男人都有過那種關係也說不定。”

哼！水性楊花的女人，或許不止冷琰他們三人也不一定，一想到施顏被許多男人碰過，昊帝天心裡不住的生氣團團的烈火。

許多……人……麼……

她失憶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會……

可……

“帝天，可那日被子上不是有……”她聽天晴說過了，那被子上的血據證實，是她的啊……

對了！那日起床後，她的左手食指……

“那是你手指上的血，朕當時真是鬼迷了心竅才會那麼做。”說起這個昊帝天有些不是滋味。

昊帝天的話證實了施顏心中的猜想，施顏側過頭，不再去看昊帝天，眼眸暗淡，猶如死水，隻可惜昊帝天看不到。

“怎麼？知道自己有多臟，所以愧疚了？”昊帝天冷冷的看著施顏絕美的側臉，雖然知道現在的施顏失憶著，根本不知道以前的事，可昊帝天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因為心裡的怒火，需要發泄。

半垂著眼睛的施顏輕輕眨了下眼簾，“讓我離開，既然我已……不乾淨了……那就讓我離開……”音調淡而平緩，無悲無喜，讓人聽不出情緒。

一聽施顏想要離開，昊帝天想也不想的便道：“不準！”覺得自己似乎太過著急著回答，昊帝天又冷冷道：“欺騙過朕，還想著離開？想都不要想！”

“我沒有欺騙你。”失去記憶的我從沒騙過你！關於這點施顏很是堅持。

“嗬……明明已不是完畢之身，卻裝作羞澀的模樣靠近朕，又成為了朕的妃子，這還不是欺騙？”昊帝天挑眉冷笑。

“我……”我從沒主動靠近你，也是你硬不放我走將我帶入了皇宮，還封我為妃子，這些……都不是我的意願……施顏想這麼說，卻說不出口，總覺得實在推卸責任，所以開合的嘴又閉上了。

“無話可說了吧？”昊帝天俯身，湊在施顏耳邊道：“既然無話可說，知道自己的罪責了，那就閉上嘴，往後，你隻是朕養在後宮的泄-欲工具而已，不，應該說你連泄-欲工具都算不上，這是作為你欺騙朕的懲罰。”昊帝天緩緩吸口氣，鼻中滿是幽香，昊帝天危險的眯起眼睛，暗中惱怒自己在麵對施顏時不經挑的情-欲，並將其都歸於施顏的誘惑，“你就慶幸吧，畢竟，你早就臟了，朕還會垂簾你，你就該知足了。”低沉且不屑的嗓音中暗暗夾雜著絲絲的暗啞。

“為什麼？明明厭惡與我，為什麼不放我離開？我們不是說過的麼，當我想離開時，你不能阻止我。”施顏轉回頭，眉頭微蹙。

“哼！不必多說，朕是不會放走你這個騙子的！”昊帝天對於施顏總想著要離開而愈加氣憤，不想在於施顏多說廢話。

‘嘶！’衣裳撕破的聲響。

“你……唔……”施顏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剛張口便被昊帝天給牢牢堵住。

這時……

“娘娘？發生什麼事了？您還好麼？”候在門外的天福總覺的門內有些聲響，便問。

“唔唔……”施顏推不開昊帝天，隻覺嘴裡滿是酒味。

“娘娘？”天福見沒人回答，以為房內出了什麼事，剛把手附在門上時，房內卻傳來了久違的皇上的聲音。

“在外候著，朕今晚留宿在這。”昊帝天暫時放開施顏道。

皇上來清泉宮了，而且還在娘娘屋裡？！太好了！看來皇上還是喜歡娘娘的。

“喏。”天福開心的應了聲，完全不知道房內的情況與他所想的是相反的。

房內。

“你……”施顏皺眉，運掌打向昊帝天，但卻被半路攔下。

昊帝天緊緊抓著施顏揮向他的手，眼眸危險的眯起，“竟敢對朕動手？嗬……看來平日裡朕對你太過寬容了，不過你放心，往後朕會好好教導你。”說罷伸手快速在施顏身上點了幾下，封住了施顏的內力。

“你……卑鄙！”使不出內力便更加推不開昊帝天，施顏憋了半天憋出這句話，側過頭，不再去看漸漸覆向她的昊帝天，心中不知為何劃過一絲絲的刺痛。

“卑鄙？卑鄙便卑鄙，因為對你……用不著憐惜。”昊帝天冷酷的說著這話，且毫不憐惜的撕碎了施顏的衣裳，望著近在眼前白皙嫩滑的誘人酮體，昊帝天眼中的欲-火越來越烈，隨後，俯身……

這一晚對施顏而言是折磨的，沒有任何的溫柔，有的隻有帶著怒氣般強硬、霸道的占有，就像是在懲罰。

一夜過去，身體布滿斑駁的痕跡，施顏已然昏睡了過去，眉頭微蹙，紅腫的櫻唇緊抿，看得出睡得很是不安，而一夜無眠的昊帝天冷著眼看了麵色有些蒼白的施顏一眼後便直接起身，喚來半夜找來的全貴，梳洗完畢後便去了朝堂。

當昊帝天穿好龍袍頭戴帝冕出了清泉宮時，躺在床-上的施顏睜開眼無神的望著床頂一會兒，而後緩緩閉上，眼角似乎有些濕潤，那一頭披散著的黑發轉眼間變成了白發，明明剛服用了漆日才一日，卻不知為何失了效果。

或許……

是真的傷到了心……

那一夜之後，宮中又開始沸騰起來，許多人親眼看到了皇上從清泉宮出來，謠傳瞬間傳開，說是清泉宮的顏妃再得聖寵，那些個明裡為難過清泉宮與從清泉宮出去到彆宮當值的宮女太監們聽聞後又害怕又後悔，後悔當初的落井下石，後悔從清泉宮離開。

其實有很多個從清泉宮離開的宮女太監們早早便後悔因一時的利益而離開清泉宮，自從來到了其他嬪妃娘娘們的宮裡當值後他們才發現，能在清泉宮當值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顏主子雖冷淡，可對下人卻從不會打罵，清泉宮的長宮與長監對他們的管教也都比較寬鬆，隻是後悔已經來不及，一步錯，步步皆錯。

………………

金鑾殿上。

“皇上？”朝堂下的官員見龍椅上的皇上沒反應，遂疑惑的又喊了聲。

“嗯？”昊帝天略顯無神的看向朝堂下的官員。

“皇上，對於西邊有外藩人入侵一事請皇上定奪……”皇上這是怎麼了？竟然會在朝堂上走神，從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嗯，朕知道了，等會兒下朝後在政事殿再議此事。”撐著龍椅扶手的昊帝天無所謂道。

“還有事沒？沒事便退朝吧。”昊帝天緩緩環視一圈，見沒人再上奏，起身離開。

待皇上走後，朝堂下的大將軍鄭成功沉默著，似在思考著什麼。

對麵的宰相付奎悠悠走到鄭成功麵前調侃道：“鄭大將軍這是怎麼了？表情這麼難看？哦哦對了！老夫聽說皇上似乎已經一月有餘沒去見涼妃娘娘了，大將軍莫不是在為這事煩惱？”

鄭成功看著眼前一臉虛情假意問候的宰相付奎毫不留情的直接冷哼一聲，“你個老狐狸不必在我麵前窮嘚瑟，你以為皇上就經常去見然妃娘娘了？半斤八兩。”說完瞪一眼付奎冷著臉離去。

宰相付奎身後一名官員望著大將軍鄭成功那行人走遠後疑惑道：“宰相大人，今日為何故意激怒鄭成功？”

宰相付奎捋捋胡子意味深長的邊走邊道：“自後宮突然多了個預料之外的顏妃，皇上的行為便有些怪，不是提早下朝就是不顧曆來的規矩破例，雖然不知為何一月未去清泉宮，可昨晚皇上卻又去了，皇上可是從未這樣過，為了不突生變化，這個顏妃最好是除去的好。”

那個官員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小聲道：“宰相大人英明！”原來是借刀殺人！那個顏妃怕是要遭殃了，可惜了那副美麗的容貌。

“若能成功最好，若不能……”付奎捋著胡子不再繼續說下去，隻是眼中一道精光快速閃過，那是絲絲的殺意。

之後的政事殿議事派遣了鄭成功二兒子去解決外藩人入侵一事後鄭成功留了下來。

“還有什麼事？”昊帝天抬眼看向鄭成功。

“啟稟皇上，微臣有一事不明。”鄭成功直言。

“問吧，吞吞吐吐的不像你。”

“皇上，那個顏妃……皇上為何要帶回宮內？”涼兒受不受寵他並不在意，畢竟涼兒另有喜歡的人，當初入宮也隻是為了壓製然妃，皇上也從不會碰涼兒，等付家一事解決皇上便會放涼兒自由，本來事事都已安排好，卻突然冒出個顏妃，而皇上對顏妃的態度又有些琢磨不清，他怕那個顏妃會壞了他們的計劃。

昊帝天挑挑眉，“怎麼會問這個問題？”

“皇上，顏妃來曆不明，您又對顏妃的態度有些搖擺不定，微臣怕那個顏妃是付奎那邊的人。”

“這個你不用擔心，她與付奎那些人並沒有任何關係。”

“那便好，是微臣多慮了。”既然皇上已經這麼說了，鄭成功便也放心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