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治愈施顏有了點眉目，昊帝天心底的大石頭稍稍落下了些，人也跟著不再陰沉，緊接著，影子來報，雖有努力追查，但付嫣然後路做得滴水不漏，相關人員全部被秘密處死，隻剩下付嫣然身邊的宮女芸兒，所以影子最後直接將芸兒給擄了來，正在審問。

“她可招了？”昊帝天右手中轉著酒杯問。

“沒有，那宮女嘴巴很緊，用刑也沒透露出半點。”半跪著的影三回答。

“哦？”昊帝天放下酒杯，眼中快速閃過一道陰冷光芒，“既然如此，朕就親自去會會，”

一會兒後，昊帝天出現在了天牢裡，也見到了付嫣然身邊忠實的宮女芸兒，瞧著她身上密密麻麻的鞭痕昊帝天嘴角不屑的揚起。

“沒想到你倒是對付嫣然蠻忠心的。”

垂著頭忍痛的芸兒聽到熟悉的冷聲驚訝的抬起頭，“皇上！”芸兒沒想到皇上會親自過來，看來皇上對那顏妃是真的上心了，不過不管皇上是什麼想法，就算是打死她，她也不會背叛主子！可之後芸兒才知道，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

“皇上，您突然抓奴婢來所為何事？奴婢並不明白您的意思。”芸兒鎮定道。

昊帝天冷笑一聲，“在朕眼前耍什麼花招，朕知道顏妃中毒付嫣然是主謀，你隻需要招出供詞，朕饒你性命，否則……彆怪朕下狠手。”

芸兒眼神閃爍了下，而後硬著脖頸道：“奴婢真不知道皇上您在說什麼，顏妃中毒之事與娘娘並沒有任何關係，希望皇上能夠明鑒。”

“嘴倒是很硬，影三，去找幾個身體強健的犯人過來。”昊帝天麵無表情的坐在影三拿過來的椅子上。

犯人？！不會是……

被綁在木架上的芸兒麵上浮現懼怕的神色，“皇……皇上，您想乾什麼！您不能……”

“想要招供的時候就說，朕有的是時間。”

“不……”芸兒害怕的搖頭。

昊帝天不理會芸兒，隻是冷漠的看著影三帶來幾個渾身亂糟糟，身上有著異味的犯人，然後在看著那幾個犯人垂涎的對著芸兒揉揉捏捏。

這幾個犯人都是死刑犯，影三刻意挑了幾個身上味道不太重的，而這幾個死刑犯入獄許久，沒想在死前還能風流一回，雖然那女的身上血跡斑斑，但身材好，臉蛋也漂亮，早就禁欲很久的他們直接在看到椅子上的人許可後紛紛餓狼撲羊般撲了上去，就算眼前的人是個肥女醜女他們也不會有半點介意。

“啊！！！不要！！痛！不要！！！”牢房內，芸兒驚恐的叫喊響個不停，身上帶血的衣裳也越來越少。

鼻間滿是難聞的氣味，嘴唇被人堵住，一股惡心的臭味鑽入口中，芸兒一陣乾嘔，下巴卻被人捏得緊緊的，接著，下身突然一涼，幾隻手爭先恐後的往那羞人的地方捅，芸兒雙眼瞪大，眼淚落下，想要掙紮，但身體被綁住，她想掙紮都掙紮不了。

“唔唔……”芸兒搖晃著頭，眼神充滿恐懼與求助的望向不遠處的皇上，卻見皇上冷眼看著這邊，沒有絲毫阻止的意思。

腿間抵著熾熱的某物，眼看著已經抵在身下就要竄闖進來，芸兒一口咬下，親吻她嘴的犯人疼得退了出去，芸兒趕緊大喊：“我招！我招！讓他們走開！讓他們走開啊啊啊！！！！”芸兒歇斯底裡的喊著，眼淚鼻涕流滿麵。

嘴角噙著冷笑，昊帝天示意一眼影三，很快，幾個犯人雖不滿，但還是老實下去了。

接下來就容易了，芸兒邊哭邊招供，不知是不是嚇到了，連以前付嫣然做的那些不入流的勾當也全部吐出。

“留著她，彆讓她死了，下場戲還需要她出場配合。”昊帝天留下這句話便走了，回了清泉宮。

心疼的注視著床-上人兒有些消瘦的蒼白麵頰，昊帝天輕輕道：“顏兒，你等著，明日，我就會讓付嫣然付出應有的代價。”說著在施顏額上印上一吻，昊帝天便又出去了，他是去安排明日的好戲。

付家，該是消失的時候了。

風雅宮。

“芸兒。”付嫣然半夜醒來想喝口水，等了半天沒等到芸兒的回應。

“芸兒？”還是沒人回應。

“來人！”

“娘娘。”一宮女進來。

“芸兒哪去了？”付嫣然問。

“回娘娘，奴婢已有兩個時辰沒見過長宮了。”

聞言，付嫣然心中浮現不好的預感，“派人到處找找！”

“諾。”宮女出去了。

付嫣然再沒了睡覺的心情，披上披肩在房裡走來走去，心中很是不安。

芸兒不會無緣無故失蹤，定是出事了！想著，付嫣然寫了封信，讓人連夜送出宮去。

………………

天亮了，芸兒還是沒找到，付嫣然疲憊的捏捏眼角，這時，有人來了。

“然妃娘娘，皇上有請。”全貴直接說明來意。

“皇上……全公公，您可知道皇上找本宮是為何事？”皇上突然召見，付嫣然有些欣喜，但也有些奇怪，遂問。

“回娘娘，奴才也不知道。請娘娘準備準備，莫讓皇上久等了。”

付嫣然遲疑了下，“那全公公請等候下，本宮去去就來。”

芸兒失蹤，皇上突然召見，這中間可有什麼聯係？付嫣然沉思著，示意宮女為她梳妝。

梳妝完畢的付嫣然隨著全貴到了政事殿，皇上穿著龍袍坐在上首冷冷的望著她，顯然是剛下朝堂，瞧著皇上凜然的神情，付嫣然心下不安更大，還沒得她開口，皇上發話了。

“然妃，你可知罪？”聲音低得可怕，一股威嚴中夾著煞氣直奔付嫣然。

付嫣然眼皮一跳，努力鎮定住，淡淡道：“皇上，臣妾不知皇上是何意。”

“是麼？不知？那看看這個。”昊帝天將一紙罪狀扔到付嫣然麵前。

付嫣然抿抿唇，彎身撿起，越看，臉色越慘白，捏著罪狀的手緊緊的，帶著些微的顫抖，當看到最後簽字畫押的那個名字時，付嫣然差點軟倒下去。

芸兒！

原來……

付嫣然視線從罪狀上移開，看向一直愛著的那個男人，那個高高在上，從來沒有把她放進心裡過的男人，付嫣然不想就這麼束手就擒，哪怕有一線生機也好。

深深吸口氣，付嫣然爭辯道：“皇上，隻憑一紙罪狀就要定臣妾的罪，這種無中生有的事臣妾覺得沒什麼憑據，也太過草率，且臣妾並沒有做過那些傷天害理之事，定是有人冤枉臣妾，望皇上能夠明察秋毫，還臣妾清白。”

昊帝天看著這樣的付嫣然，隻覺死到臨頭了還在狡辯，真真可悲又可恨！

“到這時候了還狡辯！帶人進來！”

昊帝天話剛落下，就有侍衛帶人進來，這人便是芸兒。

芸兒一進來就察覺到了付嫣然帶刺的視線，縮縮身子，芸兒心中很是愧疚，但木已成舟，結局早已成定局。

“然妃可認識此人？”昊帝天諷刺般問道。

“認識……她是臣妾的陪嫁丫鬟，也是臣妾宮裡的長宮，伺候臣妾有許多年了，昨夜她突然失蹤，臣妾還派人尋找了一夜，沒想到，她是在皇上那。”付嫣然話裡有話道，暗暗指責芸兒的背叛。

一旁，芸兒眼眶泛紅，神情有些恍惚。

“是麼？她與顏妃中毒案有關，所以朕緝拿她去天牢審訊，一時忘了通知然妃你了，之後讓朕萬萬沒想到的是，顏妃中毒之事你是主謀，竟然還有其他零零總總肮臟之事也是你所為，朕真是聞所未聞。”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付嫣然硬著頭皮不認罪。

昊帝天毫不在意的笑笑，讓芸兒從頭到尾將付嫣然的所做過的事通通說了一遍。

“皇上，奴婢所述句句屬實，奴婢是不得不昧著良心替然妃娘娘辦事，望皇上饒奴婢一命！”隻要一想起在天牢中的恥辱，鼻間仿佛還殘留著惡心人的臭味，芸兒眼淚鼻涕糊滿麵的求饒。

待芸兒說完，昊帝天銳利的看向付嫣然，“然妃！事到如今，你可知罪！”

付嫣然在芸兒開口後便低下了頭，聽到最後，付嫣然自嘲的笑起來，“嗬嗬……哈哈哈……”付嫣然邊笑邊抬頭，平時的淡雅全然不再，惡狠狠的撲過去一把掐住芸兒，“本宮平日待你不薄！你就是這麼報答本宮的麼！

啊！”

“啊……放……放開……”窒息感襲來，芸兒害怕了，她不想死，“皇……上……救……”

昊帝天並沒有讓人出麵阻止，冷眼看著這一幕，死了也好，付嫣然就更加坐實罪證了。

付嫣然心中憋著股怒氣，都是因為芸兒這個賤-人她才會功虧一簣！讓她徹底跌入泥地裡，再無翻身的可能，既然她不好過，芸兒這個賤-人也彆想能逍遙的活著！

芸兒眼睛白眼一翻，徹底沒了氣息。

“哈……哈哈哈哈……”付嫣然扔開斷了氣的芸兒，麵容扭曲的向上首的昊帝天爬去，“皇上！那賤人汙蔑臣妾，您要相信臣妾，臣妾絕對沒有做過那些事！皇上，您要為臣妾做主啊！臣妾愛著您啊！皇上！臣妾愛您啊！為什麼……為什麼不相信臣妾……臣妾愛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