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借白馬錯,小洛陽在金家軍立威;齊第一謀臣,孫臏

10小時前 作者: 失眠二十三小時
第255章 借白馬錯,小洛陽在金家軍立威;齊第一謀臣,孫臏

第255章 借白馬錯,小洛陽在金家軍立威;齊國第一謀臣,孫臏

商賈、紅姓、白家軍!

嬴樓聽聞一愣,心裡忽然想起了南荒那位風情萬種的老板娘。

“大王,您認識這位商賈家族的女子?”

“曾聽過一耳,這紅家的長女是不是名叫紅良玉,十三年前誤入南荒,白家軍暗字營中的一位。”

“是的,暗字營一些人死在了南荒,這紅良玉便是其中之一。”

李斯心歎,大王居然能記住這麼微不足道的一個人。

晚春即將入夏,感受著四周青草和暖風的芳香,嬴樓和李斯一邊聊著大秦的未來,一邊走在函穀關內。

偶爾渴了餓了,也有趙高在後麵伺候的妥妥當當。

就這樣一直到了傍晚,嬴樓入睡後,金蟬才從阿房宮內醒來。

“回函穀!”

齊國現在已是砧板上的魚,就看金蟬打算怎麼去處理而已。

喚來白龍駒,金蟬跨上馬背將小洛陽拉入懷裡。

三人便連夜出發。

吸食了青檀兩次,白龍駒的體型雖然沒變,但那對龍角卻越發的粗壯。

甚至背上的鱗片,就算是魚腹砍上去都隻能濺出絲絲的火花。

十幾個時辰後。

金蟬再次回到了函穀關。

而李信、子岸、暮玄子三人,早已出發去接手楚國的臨、樂、梁三城。

按時間來看,估計就差在這三城中央建起大秦的廟堂了。

“金蟬!”

陸陸續續離去的楚軍隊伍中,隻見騎著黑馬的項羽突然停下來。

“你還是第一個贏我的人,給我三年,三年後我必敗你。”

也不給金蟬說話的機會,項羽在留下這麼一句話後,便拉動韁繩,頭也不回的走了。

“金蟬。”

另一邊,隻見準備回唐國的李存孝,也同樣騎在馬背上朝著金蟬大喝一聲。

“我不需要三年,兩年內我必突破百萬兵氣,超過白起和廉頗,到時候一定將你的腦袋斬下來,成為天下第一的大將軍。”

同樣不給金蟬任何回話的機會。

李存孝如項羽一樣,抽動手中的馬鞭,便騎著白色的駿馬直接揚長而去。

“唉,這都什麼事啊!”

獨自站在原地,金蟬左右望了兩人一眼,然後無奈的歎了口氣。

“金將軍,函穀關一戰後,您可成為了整個中原武將們追趕的目標,就連還活著李牧都沒有您這個待遇。”

唐軍這邊,隻見秦瓊笑嗬嗬的走來,然後朝著金蟬抱拳行禮道。

函穀關一戰過後,金蟬的名字已經響徹中原。

最後以肉身擋住了廉頗舍命突破百萬兵氣的一擊。

此等輝煌的戰績,早已在中原傳的沸沸揚揚。

甚至在七國之間人人口言相傳,秦有一將,文武雙全,古來無二,勇冠三軍。

老一輩感歎秦國得此猛將,如猛虎添翼。

年輕一輩,則是將金蟬視為了假想敵,全都躍躍欲試,意圖踏著金蟬的屍體一戰成名。

“選我當目標?他們可能找錯了對手。”

金蟬倒也不懼,反正橫掃六國一統天下的這條路上,所有人遲早都要敗在自己的手裡。

“將軍真是豪氣萬丈,天下第一英雄也。”

秦瓊說完,便從懷中拿出一枚刻著“唐”字的玉牌。

“將軍,還有一事是唐王陛下親自交待的,她說等兩個孩子出生後,希望你能來長安一趟。”

說這句話時,秦瓊將聲音壓低了幾分,甚至還移近身子用手遮住了嘴巴。

“麻煩秦將軍告訴楹台,臘月之前我會去一趟長安的。”

金蟬看了眼手中的玉牌,然後將其揣入了懷裡。

而十幾米外。

“小丫頭,李小娘子要生了,她希望你家大哥哥能過去看看孩子。”

堂前燕將背後捏著的“順風”符籙悄悄燃燒後,彎下身子對著小洛陽說道。

“嗯,我也好久沒見楹台姐姐了。”

小洛陽白語氣平平淡淡的回道。

“這人啊,有時候太大方了可不是好事。”

也不知堂前燕安的是什麼心,隻見他將雙手交叉放在腦後,抬起下巴對著天空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

經過一夜的休整過後。

第二天一早。

“將士們,隨我出征。”

軍隊的最前方,金蟬騎在白龍駒上,握手魚腹指天大聲喊道。

而身上的墨色甲胄,在陽光下映襯下威風凜凜,紅色的披風被卷在身後畫出一抹亮眼的血色。

“大秦威武,將軍威武,大秦威武,將軍威武”

頓時,秦軍齊聲高呼,那聲音彙聚在一起,如洪荒猛獸的咆哮,直震得山川無光、風雲變色。

金家軍的軍隊如同一股鋼鐵洪流,自秦地洶湧而出。

戰鼓雷動,回蕩在函穀關內外。

印著“金”字的黑水龍旗獵獵作響。

儘顯王者之師的威嚴與霸氣。

馬蹄踏地,列陣撼天。

時隔幾十年,秦人終於再一次東出函穀去征戰天下。

二十天後。

“將軍,前方三十裡外便是齊土,城名為‘聊’,人口二十多萬,五千城防兵,無其他駐軍!”

從秦王陵遲來的老將楊瑞和,在經過幾天的行軍後,早已將金蟬視為了白起之下第一人。

雖然年長金蟬三十多歲,是金家軍年齡最大的人,但卻與士兵們打成一片,無半點倚老賣老之嫌。

“楊將軍,你帶兵兩萬先行攻城,日落之前拿下聊城。”

“遵命!”

守護王陵多年,楊瑞和再次重入戰場,心裡那股久違的激動早就快要壓製不住了。

而現在才剛到巳時,距離日落的時間還有大半天的時間。

不出意外,兩萬精兵足以輕鬆拿下聊城。

“大哥哥,不對勁啊!”

隻見一襲白衣的小洛陽騎在馬上,與金蟬並排而立,一手捂著下巴,似乎是在思考什麼事情。

“哦,哪裡不對勁?”

“按理來說,若是齊王還活著,知道了臨淄被毀是秦國所為的話,要麼派重兵駐守,要麼派使者在邊境相迎秦軍和談,可如今我們已到齊土,不但一個齊軍沒看到,就連和談來的使者也沒有一個。”

對於一位女子出現在金家軍中,一開始士兵們就議論紛紛,哪怕得知小洛陽是李斯的弟子,這幫兵痞子們也滿臉不屑,隻認為她是來混軍功的高門子弟。不過對於這些事,金蟬也未出言製止,畢竟尊重和敬佩,是需要自己爭來的。

而小洛陽出師後的頭次隨軍,金蟬也不想乾涉的太多。

“你覺得是怎麼回事?”

金蟬頗有興趣的問道。

“聊城為入齊後的第一城,此處沒有齊軍看守,那齊王必是打算要和談,而派來的和談之人,恐怕是想看看秦軍入城後的作為,然後再擬定談判的方式。”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和談之人應該就在城外不遠處,而且聊城此時一定是城門大開,楊將軍也無需廢一兵一卒,便可直入城內。”

小洛陽眯起眼睛眺望著聊城附近的地形,然後在掃視一圈後,伸出細長的手指,指了指北麵的一座小山。

“聊城四麵平原,唯有那裡視野最佳,而且地形不易被捕捉,稍有不對,便可依靠地形退回境內,恐怕此人就在那裡觀望。”

看到小洛陽如此自信的表情和言語,金蟬微微一笑,然後喚來了白馬錯。

“白將軍,日落之後你帶騎兵兩千,活捉齊國來使然後帶回聊城。”

“遵命!”

白馬錯看了眼馬背上的小洛陽,雖然眼神不屑,但還是乖乖領命。

“白將軍,等你到了那裡,隻需在山下點燃火把,大喊邀請他們入城一敘,無需上山尋找,他們自會明白這是何意。”

出於好心,小洛陽朝著白馬錯提醒道。

隻是這番好心,在白馬錯的眼裡卻是小瞧自己的表現。

“洛陽小姐,我戎馬一生二十多載,還未見過隻是開口邀請,敵人便會乖乖聽話的事情,戰場不是兒戲,小姐還是不要再鬨了。”

白馬錯敬重金蟬不假,但對於小洛陽,他不似李信幾人,心中無半分尊敬,甚至有些厭惡。

畢竟這女子指揮戰場,還是秦國曆朝曆代頭一遭。

而一旁,看著兩人的金蟬卻沒有開口製止的打算。

“白將軍,我奉大王之命,來前線參與伐秦之事,何來玩鬨之說?”

“而且戰場情況一瞬就是千變萬化,你隻是戎馬二十多載,憑何覺得你能料儘所有事情,就怕是白老將軍在世,恐怕也不敢出口此言。”

小洛陽人雖不大,甚至看起來有些玉軟花柔,但麵對強壯並且殺氣騰騰的白馬錯,小洛陽非但氣勢不落下成,反而針鋒相對。

“哼,手無持劍之力的女子,隨軍參與滅國之戰本就是個笑話,你這一路上若是不言不語,我便也不說什麼,但你非要參與戰事,那便是搭上了我大秦將士的性命。”

“山下點燃火把,大喊邀敵人進城,簡直荒謬至極,若是沒人倒也好說,但若中了埋伏,恐怕我這兩千將士,全都得埋在齊土。”

“小女娃,兩千多人的性命,憑你也擔得起?”

白馬錯一時腦熱,都忘了金蟬和小洛陽的關係。

不過這話說都說出去了,也沒法撤回,隻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

“白將軍,若是那山林無人,或者齊人邀而不來,我便在全軍麵前向你磕頭認錯,然後啟程返回鹹陽。”

聽到小洛陽這話,白馬錯瞬間嚇了一跳,冷汗順著後背慢慢流下。

開玩笑啊,自己眼前這小女娃可是大王欽點,而且又與金蟬關係密切。

白馬錯不敢想繼續想下去,不過當他正準備開口服軟時,金蟬卻站了出來。

“白將軍,此事有點意思,若是洛陽判斷失誤,明日我便讓她給你磕頭認錯,然後派兵護她回鹹陽繼續學習。”

聽到金蟬這樣說,白馬錯先是舒了口氣。

然後在心裡想著,該怎麼讓這小女娃收回方才的話。

“不過,若是洛陽判斷的沒有差池,白將軍,你打算怎麼辦?”

“我?”

白馬錯根本沒想過這事。

“若是我猜想的沒錯,明日便讓白將軍赤膊背荊,親自為我牽馬在聊城巡街,從日出走到了日落。”

小洛陽在一旁搶先說道。

赤膊背荊,還牽馬巡街。

此言一出,白馬錯瞬間怒火心生,就連四周的將士們,都覺得小洛陽實在狂妄自大,而且不知天高地厚。

“好,就這麼定了。”

金蟬雖然不清楚,小洛陽為何這麼自信。

但是這小丫頭既然敢這麼篤定,那便是有絕對的把握。

而在金蟬拍板敲定後,眾人便繼續朝著聊城行軍。

一個時辰後。

果然如小洛陽所料,聊城城門大開,楊瑞和不費一兵一卒便占據了這裡。

“將軍,這齊人莫不是打算投降,居然毫不反抗?”

楊瑞和有些憋屈的說道,如此輕易的拿下聊城,他都不好意思邀功。

“城內什麼情況?”

“缺糧,齊國百姓各個食不果腹,就連城守府都沒什麼糧食了。”

在前往城主府的路上,楊瑞和指著四周躺在地上的齊人百姓,朝著金蟬說明聊城的情況。

“嗬嗬,這齊使倒不似田膏、田單那般廢物,似乎是有點本事!”

金蟬輕輕一笑,便隨著楊瑞和進入了聊城的城主府。

而進入城主府後,金蟬先是拒絕了城主的求見,然後便支開了旁人,隻留下了小洛陽一個。

“小丫頭,你這手段是從李斯那裡學來的?”

金蟬敲了敲小洛陽的腦袋,開口問道。

“一部分是老師教的,一部分是從書上看的,大哥哥,你不會也覺得我做的有些過火了吧?”

小洛陽揉著腦袋,小嘴微微嘟起。

“那道不是,我隻是好奇,你為何有如此的把握?”

關於小洛陽和白馬錯在白天發生的事,金蟬毫不在意,甚至還在心中連連讚許。

畢竟若想在這全是男人的軍營中站穩腳跟,就得讓他們真正的心服口服。

而白馬錯則是一個很好的立威契機。

“大哥哥,我昨夜和大白馬出去了一趟,看到了齊使就在那片山頂處!”

“啊?”

金蟬原以為小洛陽是通過縝密的分析才下定了結論,但沒想居然會是這樣。

“哈哈,白馬錯啊,白馬錯”

金蟬拍著大腿大笑了起來。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早已知曉,還裝出這番模樣。

恐怕白天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小洛陽提前計劃好的,就是為了誘白馬錯上鉤。

“大哥哥,從函穀關出發的前一晚,老師曾找我聊過,齊國有一大才,若是沒死,恐怕會被齊王派來與你議和。”

“而我昨夜所見的齊使便是此人,恐怕這城中難民,就是他為大哥哥你出的一個難題。”

聽到這裡金蟬也明白了,若是自己屠城,恐怕這人就會放棄議和的打算,回去向齊王稟告,早日排兵布陣與大秦死磕。

若是自己放糧救災,他才會現身與自己談議和之事。

隻不過,金蟬豈會被彆人牽著鼻子走。

“此人是誰?”

“齊國第一謀臣,鬼穀門下,天下第一縱橫家孫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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