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我就不信是什麼營養不良，一個人不良我還信，咋可能三四個都不良？”老太太搖搖頭，表示自己對這個說法有著極大的排斥。
“那又有什麼辦法？人家醫生都說了是這個原因，咱又不懂。反正自打出了這個事情，我每天給我兒媳婦兒帶很多補品，連飯都是我親自給做，就怕吃的不好。”婦女說道。
老太太一聽，說：“哎？對啊，你這麼一說我也得注意了，趕明我也燉點骨頭湯之類的。”
旁邊的李白和金國倒是沒在意兩人的話，在一邊小聲討論著。
“國哥，該不會真是因為有臟東西，所以才出的這事吧？”李白問道。
金國也是沒有頭緒，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敢隨便說，不過如果說是巧合的話，我也不信，怎麼可能一個月裡麵就有三四個都流產了，而且還都是一個原因。”
“對，就算再營養不良，也不可能嚴重到孩子都沒了。”李白也不信，“我覺得這裡麵邪乎的事應該很嚴重，所以院方為了把這事壓下來，所以才說是營養不良。”
金國一聽，覺得有點道理，剛要再說什麼，旁邊那個老太太又說道：“你們呢？你們家裡誰在這兒住？”
“我們？呃……我姐姐，她前兩天剛來，這是我姐夫。”李白把金國推了上來。
“哦，不錯不錯，看著還挺年輕的，肯定沒什麼經驗吧？一定要好好伺候著，這種時候孕婦是最脆弱的，不管是吃也好，睡也好，一定要把她安排的妥妥當當的。”婦女囑咐道。
“好，謝謝兩位，那我們就先走了。”李白說著跟金國轉身就準備走，剛邁出一步。他好像又想到了什麼，轉頭問道：“兩位，你們知道之前出事的幾個孕婦現在怎麼樣了嗎？”
婦幼保健院，副院長辦公室。
“寶泉啊。昨晚怎麼樣？我聽我們院的護士長說，好像有點小插曲？”王子譚不緊不慢地拖著茶壺給對麵坐著的雷寶泉倒上了一杯熱茶。
“小插曲……這插曲可不小啊。”雷寶泉說道，“你應該都聽說了吧？”
“大概聽了一些，但是具體的，我不清楚。所以這不是問一問，看看有沒有什麼棘手的地方。”王子譚微笑著說。
雷寶泉看了看王子譚，他表情輕鬆，一點都沒有著急、疑惑的神態。
“棘手的地方暫時還沒有，不過，確實有些事情需要你幫忙。”雷寶泉說道。
“你說。”王子譚點點頭。
雷寶泉想了一下，說道：“既然你把這件事委托給我了，那我自然就要儘心儘力地去幫你們查清楚，這無關我之前是不是警察，隻不過這是我做人辦事的原則。我一定會幫你們查清楚。不管最後結果怎麼樣，但是這中間的過程，肯定會遇到很多麻煩，所以……”
王子譚越聽越笑，擺擺手，打斷道：“寶泉，都是老同學，客套話就彆說了，直接說說你想要我幫什麼吧。”
“很簡單，這醫院裡有很多地方比較可疑。我懷疑並不隻是傳聞鬨鬼這麼簡單，所以我想讓你給我個特權，這醫院裡所有的地方，我都能出入。這樣我調查起來也方便很多。”雷寶泉回答。
王子譚聽完，靠在椅背上，手中握著茶杯，低頭思慮了兩三秒後說道：“我不太明白，既然出事的地方是婦產科，你為什麼還要檢查彆的地方？”
“就像我剛才說的。我覺得這裡麵的事情不單單隻是鬨鬼這麼簡單，你懂我的意思嗎？”雷寶泉既想讓王子譚明白事情的複雜，又不想現在就把話說的太明，隻能說一半留一半。
果然，王子譚搖搖頭：“我不太懂，有什麼你就直截了當的跟我說，這樣猜謎，我不太擅長。”
雷寶泉犯起了難，由衷地說：“我昨晚調查的過程中，還發現了一些彆的事情，所以為了證明這些事情之間到底有沒有聯係，我需要一個可以出入任何地方的身份。但是現在才剛剛開始，我所懷疑的一切都隻是猜測而已，所以我還不能透露給你很多，這樣也避免你們醫院的人……恐慌。”
“恐慌？”王子譚不解道，“寶泉，你是不是查出了什麼？為什麼不能跟我說？”
“子譚，你信我嗎？”雷寶泉問道。
“我當然信你，不然我叫你來幫我乾什麼？這事關係到醫院的聲譽，我會叫一個連我自己都不信任的人來做嗎？”王子譚說。
雷寶泉點點頭：“那就好，我保證把事情給你調出的清清楚楚，但是現在還不到時候，等我把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地都弄明白，那個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
王子譚看了看他，心裡也知道他既然這麼說了，再怎麼問也是徒勞。
“那行，這事我完全放心交給你，但是……你說想要我允許你出入醫院的各個場所，這個……”王子譚一時猶豫起來。
“怎麼？有困難嗎？”雷寶泉問。
王子譚表情有點為難，說：“我畢竟隻是個副院長，雖然平時一些具體的工作院長都交給我處理，但是你說的這個權力……我還真沒有，隻能看看院長的意思。”
“那你跟院長說說，你放心，我隻是需要給自己的調查一個充分的空間，我既不會隨便動你們東西，也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雷寶泉保證道。
王子譚看了看他：“那……我去跟院長說一說，畢竟你們也是我請來幫醫院忙的，院長應該能通這個人情。”
“好！”雷寶泉笑著答應道。
“不過寶泉，我還是希望這段時間，如果你查出了什麼，不管是不是對的，你一定要及時跟我說，讓我知道你們的進展，這樣院長一旦問起來，我也好回答。不然他一問，我什麼都不知道，那就糟了。”王子譚又說。
雷寶泉頓了頓，點點頭：“好，你放心吧。”
王子譚微微一笑，又問道：“那你今天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嗎？”
“對，就是這件事。”雷寶泉回答。
“那昨晚的事，你要不要詳細地講給我聽聽？我聽護士長說……很嚇人？”王子譚抿了一口茶，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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