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騙子的家裡,鐵頭看門。()
我輕車熟路,****跳了進去,我站在院子裡,還是那麼荒涼。
屋門依然沒鎖。
推開門,屋裡的燈也沒亮,老乞丐應該不在家。
這是我第二次來這裡,走進屋裡之前,我猶豫了一下,站在那裡感受屋裡的氣息,沒有什麼異常。
走進屋裡,我打開手機的手電功能,炕上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老乞丐的次生魂呢?
上次來的時候還在這裡。
但是我卻發現了在炕的另一頭那個箱子。
上了炕,我走向那個箱子,沒有鎖,直接就能打開。
“立軒,大晚上的不睡覺,你來這裡做什麼?”
屋裡突然響起了樂元的聲音,我一抬頭看著他拿著手電站在門口。
“睡不著,我看看老騙子在家沒有,你怎麼來了?”我問道,從家裡出來的時候他睡的很香,以他的性格,按理不應該醒才對。
樂元摸摸他的肚子,打了個哈欠,慢悠悠的說道:“你說我怎麼來了,你大半夜的不睡覺****來彆人家裡,也幸好這村裡沒有彆人了,不然被彆人看到多不好。”
我沒理會他,決定打開箱子一探究竟。
但是,我就和樂元說了幾句話的功夫,箱子不見了!
“你剛才注意到這裡有箱子嗎?”我指了指炕的一個位置,剛才放置箱子的地方。
樂元像看一個傻子一樣看著我,他也上了炕,伸手摸了摸我的頭。
“沒發燒呀,你是不是中邪了?”
“滾,你才中邪了呢,你的意思就是那裡什麼都沒有是嗎?”
“是呀,我就看著你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對著空氣要乾什麼,其他什麼也沒看見。”樂元說道。
我不相信那是我的幻覺,我有個猜測,那個箱子也許是一個通道,通往某一個地方。
在屋裡又等了一會,樂元說又冷又困的,幾次催我離開。
我讓他先走他又不乾,我隻得和他出來,估計再等下去也沒有什麼用。
“立軒?”在回家的路上,樂元說話。
“咋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要不是他突然闖進來,也許我就能發現箱子的秘密。
樂元沒有回擊我,倒是沉默了。
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問他怎麼了,是不是他和小慈的事情。
樂元豎起了大拇指,說道:“真乃神人也,一下就猜中了。”
我打了他一拳,說道:“少拍馬屁,你小子一不缺錢,二身體又很好,能讓你假正經故作深沉說話的時候也就隻有感情上麵的事情了,在大學一說到那學姐的時候你就這樣。”
“你看你,就會揭兄弟短是不?學姐都成過去時了,人家都是孩他媽了,就說小慈,其實我想說的是,我有點理解你當初為什麼一直反對我和她在一起了。”樂元說道。
“額?你決定放棄了?”他說這話我倒是有些驚訝,這小子對於感情從來都是一條道跑到黑的主,撞了南牆也得把牆撞塌那種,今天太陽要從西邊出來了咋滴。
“放棄個毛線,哥們字典裡根本就沒有放棄這兩個字,小慈已經馬上要同意做我女朋友了,我想說的是你知道貓的性格不?“
“貓?貓什麼性格,你這跨度有點大,要說貓什麼性格,若即若離唄?”我隨口說道。
“對,若即若離,小慈給我就是這種感覺,雖然哥們我喜歡的女孩子肯定都是萬裡挑一的,優秀是自然不必說,但是她優秀的有些過分你知道嗎?她要是想做一件事,很短的時間就能做成,彆人花好幾年,她甚至幾天就搞定了,有的時候,雖然我和她坐在一起,但是總有種我在追著她後麵跑的感覺,可是即使我跑也覺得她落我落的越來越遠,就像大學跑八千米,咱班那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長跑男,落我兩圈,看似他總在我前麵,其實都落下我很長的距離了。“樂元一口氣都說完了,期間我倒也沒打斷他。
我拍拍他的肩膀,給了他一些鼓勵。
“在愛情這條路上,有平坦大道,也有陰溝廁所,偶爾掉進去不用太在意,找個有水的地方滾一圈,用肥皂擦擦也就沒事了,當你到達彼岸的時候,回頭一看,都是滿滿的幸福。”
聽完我說的話,樂元若有所思,抬頭看著我說:“這話細細品味真是有道理,不是你說的吧?”
我搖搖頭,說道:“當然不是我說的,是尼古拉斯廣坤說的。”
“他是誰,聽名字挺像外國人的,尼古拉斯凱奇他兄弟嗎?”
“不是,這是國產的。”
“偶偶。”
我憋著笑,臉都憋紅了,最後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樂元發覺不對,他又不是傻子,拿出手機搜了一下我剛才說的哪位偉大哲學家。
“你丫的忽悠我!”
樂元一腳踢出,不過我早有準備,躲開了,他開始追著我打,我就跑。
於是,就有了下麵的一個畫麵,在月色下,兩個大男人互相追逐。
仔細一想,這畫麵還真是有喜感。
我也沒有克製自己,任性,放肆,發泄著心中的不快。
最後我倆氣喘籲籲的坐到了大石頭上,彼此看著對方一身的土腥味哈哈大笑。
直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我們才回到家裡上了炕,鑽進被窩繼續睡覺。
怕被懸狸和小慈打擾,樂元還在一張紙上寫“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睡覺自然醒,勿擾。
他把紙貼在了我倆住的屋門外。
我笑著由著他去折騰,也確實困的不醒了,蓋上被子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覺我睡的很香,雖然沒有做美夢,但是也沒做噩夢。
不知道是不是樂元貼的那張紙的原因,小慈和懸狸一直也沒叫我們。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中午十二點。
我睜開眼睛,身體舒服的伸個懶腰,推了推睡在一旁的樂元,他也醒了。
“好香呀?”樂元說道。
我也聞到了,兩個人穿衣起**,推開了屋門。
“你們醒了呀,快來吃飯吧,吃完飯我們去爬山!”懸狸說道。
“爬山?”我和樂元互相看了一眼,都不太願意。
“懸狸說去山上找些吃的,晚上做好吃的。“小慈笑著說道。
“直接去鎮上買吧,再說現在剛是春天,這裡又不是南方,有什麼吃的?”樂元說道。
“當然有,野雞,野兔子都有的。”懸狸說道。
我忘了懸狸以前就吃這些小動物了,她肯定很清楚,都說一個好的廚師首先得是一個合格的吃貨,這話果然不假,懸狸說的時候眼睛放光,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先吃飯,吃完飯去,你一了好東西吧?”我說道,我看兩個鍋裡都冒著熱氣,一個冒著飯香,一個冒著菜香。
我和樂元之所以能睡這麼長時間很大一個原因也是因為炕一直熱乎著。
我家沒有暖氣,雖然之前我讓父母按,但是我爸說人在冬天就應該凍著點,這樣對身體好。
要是早上懸狸不燒炕,我和樂元就算沒睡醒也得被凍醒了(火炕要是不少活,幾個小時炕就是涼的了)。
懸狸一個鍋裡熬的二米粥,一個鍋裡頓的是乾豆角,配上我們帶來的乾牛肉,味道也不錯。
我和樂元早餐就沒吃,昨天晚上又折騰了那麼久,肚子早就餓的直叫了。
一頓吃,大部分的飯和菜都進了我倆的肚子,懸狸和小慈隻吃了一點點。
吃過飯後,已經是下午一點多,我們四個出了門。
我家附近的山不少的,因為我們這裡就是山溝,不過其實也算不上是山,應該都是丘陵,連綿起伏的,沒有太高的山峰。
家附近的地方我都去過,遠一點的倒是沒有,以前也跑遠過一點,被我爸發現了還打過一頓。
想到這些我就想起了父母,這麼長時間了,不知道他們過的好不好,睡的香不香,是不是每天夜深人靜的時候都會想到他們的兒子。
“喂,發什麼呆呢,人家懸狸和你說話你怎麼沒有反應,真成了個木瓜腦袋了,不開竅!”樂元打了我一拳說道。
我這才回過神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觸景生情,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我說道。
“都說人要是開始老了就會經常回憶一些以前發生的事情了,看來你真的老了,再不結婚可就晚了。”樂元打趣說道。
我一腳踢在了他的屁股上,說道:“你才老了呢,我24歲生日還沒過呢,結婚我和誰結去。”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呀,難道你還想著晚婚晚育國家給獎勵是咋的,現在形式變了,要是生一個孩子你那是對不起國家的多年養育,生兩個孩子才會給你獎勵政策呢。”樂元說著眼神就不住看懸狸。
“立軒哥哥,我知道你和淑婷姐姐的關係,不過我沒關係的,我可以當你的小妾,正房的位置永遠給淑婷姐姐留著。”懸狸說道。
對這樣一對活寶,我真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哭笑不得。
“你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你父親肯定更著急,他不指望你這個不靠譜的兒子,估計隻能指望你給他生個孫子了。還有懸狸,我知道你對我幫了你很感謝,但是感激和愛是不一樣的,我隻把你當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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