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輕舞的願望

2016-02-17 作者: 古手梨花
第136章 輕舞的願望

趁著豆豆和陸長安都睡下了,我躡手躡腳的下床,拿著電話到窗台邊,給牛忙忙撥了個電話去。

接到我電話的牛忙忙語氣並不意外,他顯然也還沒睡,聲音很清澈。

“怎麼了思思,睡不著嗎?”

我輕笑一聲,沒接牛忙忙的客套話:“我有件事情問你,輕舞我要怎麼駕馭。”

“……”牛忙忙哈哈笑了兩聲,像是真聽到了笑話一般,我按兵不動,等他笑完才說道:“既然牛忙忙你想要的東西在我這裡,可你想過沒有,我要是沒一點自保能力,萬一我落到的是其他人手裡,你要怎麼辦?”

牛忙忙終於不笑了。

“我現在隻求個自保能力,我想要駕馭輕舞,你告訴我辦法,也算讓你能心安理得一點不是?這對你來說,沒太大壞處。”

“思思,你很會勸說人,我差一點就被你說動了,可是,我曾經告訴過你吧,輕舞就是個寶貝,要是你拿在手裡,萬一刀口向我,那怎麼辦?我不想自食其果啊思思。”

“這點我向你保證,輕舞我隻用來守護我要守護的東西,不到最後時刻,我不會向你出手,而且你潛伏在我身邊這麼長時間,應該知道我的,不會給你構成威脅。”

“不不。”牛忙忙立馬否決我的話道:“思思你會成為我最大的威脅。但我還是可以告訴你方法,你成功讓輕舞歸主後,我再跟你談交換條件,可以?”

真不知道牛忙忙這招是不是在左征身上學的,他居然也開起條件來。

我要他的條件在保證不傷我兩個兒子的前提下,牛忙忙同意了,他說道:“你要讓輕舞歸主很簡單,你首先要壓得過輕舞,你要能打的過他,那你就能成為他主人,顯然這單暫時不太顯示,但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滿足輕舞願望,隻要你能跟他思想想通,問清他的要求後,去滿足他,就能讓他歸主。”

我一聽還挺激動的。原來這也是個法子。

再問了見輕舞的辦法,牛忙忙很乾脆的回答我,在夢裡。

掛了電話,我趕緊躺在床上睡覺,可一睜眼卻見到天都亮了,這一覺睡下來什麼事都沒發生。

我挺緊張的,做夢是不難,但要怎麼夢見輕舞,這是概率性事件?

我趕緊又接著睡了個回籠覺,做是做夢了,就是沒夢見輕舞。

要是我隻安靜的等輕舞出現在我夢裡,會不會就太遲了。

是要滿足什麼要求嗎?上次夢見輕舞是在……

對了!

我趕緊跑到浴室裡,打開花灑,關掉了熱水,那涼水衝打在浴缸裡都透著寒氣。我一咬牙,趕緊把衣服脫了個精光,艱難的把水流的方向對著身體。

冰水打在身上凍得我直發抖,我咬著唇蜷曲著身體卻沒改變水流方向。

大概過了快半個小時,我才麻木的把水龍頭關掉,想從浴缸裡出來,卻艱難的挪不動步子。

剛剛高燒退掉沒幾天,這次真的病來如抽絲。我連是不是自己從浴室裡出去的都不知道,隻渾渾噩噩的,又做了個夢。

夢裡出現了熟悉的身影,我驚喜的對著她喊,她一轉身,看不清樣子,但我知道她就是輕舞。

“輕舞,你有什麼願望,我會幫你實現,實現之後,你能認我為主嗎?”

我緊張的看著她。隻聽輕舞嘲諷的嗤笑一聲,幽幽道:“就憑你?”

輕舞看不起我很正常。她這段時間都跟在我旁邊,估計是知道我實力就是個愣頭草,什麼都不懂,她的願望想來肯定很難辦到。

不過我有小白和陸禮承他們在,麻煩縮減了許多!

“對,就憑我,反正總要有人實現你願望,不如讓我來試試,要是我不行,你再換彆人不也一樣的?我現在是不怎麼樣,可如果你願意歸主於我,有了你,我就能怎麼樣!”

輕舞沒馬上說話,我心撲通直跳,等了半天後,她哈哈大笑兩聲,聲音裡透著雄厚氣息:“好,既然這樣,明天後,你一個人帶著刀,到城南滸山腳下的老廟裡,到那裡之後再說吧!”

我猛然睜開眼,渾身刺痛,頭像被千百跟針在紮一樣難受,我對上陸禮承怒意十足的眼,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在夢裡麵得到輕舞要我幫她實現願望的許可了!

我還沒來得及高興,陸禮承陰鷙的語氣像一盆冷水朝我潑過來。

“你能耐了是吧,居然搞得自己幾度高燒?這幾天來你燒了幾次了?你告訴我,是不是還準備用這樣的辦法來折騰自己?”

陸禮承咄咄逼人的態度叫我心虛。難道他知道我這麼做的原因?看他表情語氣就知道非常不同意了。突然一個腦袋從陸禮承的胳膊下鑽了出來,幾乎跟陸禮承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臉,也有樣學樣道。

“這麼大個人了還發燒!就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氣死小爺了!”陸長安氣鼓鼓的嘟著嘴,又說了好大一通。

“我爹照顧你一天了,沒吃飯沒喝水的,弟弟也是,小白姨也是,左叔也是。”說到這,陸長安就不說話了。

我牽著嘴角,不懷好意的笑道:“那你呢。”

忍著嗓子的燒痛,我忍不住不去捉弄他。

眼看著那腦袋突然一下又從陸禮承胳膊下縮出去,再沒鑽出來了。

我臉上還掛著笑,再對上陸禮承的眼,又笑不下去了。他似乎也沒打算讓我高興多一秒,帶著警告的口吻又威脅了我一遍。

“你彆整天胡思亂想,老實在家裡帶著,有什麼事我會處理。”

“那你伸手給我摸摸?”

陸禮承掃我一眼,彆開了視線:“你摸什麼。”

一聽陸禮承說這話,我就心裡不是滋味。什麼事都瞞著我就算了,現在他體溫越來越涼,不就預示著他的生命快要被消耗空了嗎,居然還敢在這裡說大話。

是在說臨終遺言?

我呸。

抱著你不說我也不說的心情,沒告訴陸禮承我在夢裡已經得知了輕舞告訴我的地址。可現在難辦的是我究竟要怎麼從這裡出去,白天要麼陸禮承要麼左征都在守著,晚上也沒見兩個人有離開的意思,輕舞給我的期限是明天。

眼看著就天黑了……

“喂,你們出去。”我對著兩個站在門口互不相讓的黑臉,下了逐客令。

沒人理我。

我又不耐煩的提高了點音量:“我叫你們出去啊。”

還是沒人理我。

行,這兩位爺就在這耗上了,我沒辦法,隻能稍微閉了閉眼睛,再睜開,還是同樣的麵孔。

我要瘋了。

怕傳染給兩個小的,今天挪到跟小白一屋睡了,本以為會有機會,結果現在更困難,我隻能清了清嗓子道:“我要去上廁所,如果你們跟進來,你等著挨冷水吧。”

說完我下了床,腿肚子都是軟的,假意覺得冷,抽了件裝著錢包的衣服穿好,勉強走到了衛生間,在我眼神威脅下,兩個人才在門口站著沒跟進來。

我關上衛生間的門,落了鎖,不敢太著急就走,穩住呼吸和砰砰直跳的心後,看了看衛生間的大窗戶,這裡是二樓,我從這跳下去會很勉強,但更關鍵的是……

我沒帶輕舞啊!

之前輕舞放房間裡了,現在倒好,我正焦灼著,突然視線往旁邊一掃,洗手台旁邊的皮袋子我怎麼可能看錯,這不就是輕舞嗎!

輕舞怎麼會在衛生間裡?

管不了這麼多了,我二話不說拿著輕舞,走到床邊上,把窗戶輕輕的打開,寒風除了進來。

預測了能落腳的位置,我抬起一條腿,往窗台上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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