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搬的好多東西哦。”我說。
“很多東西啦。”小曹說。
“因為在外麵，這裡是租的嘛，不是自己的家，所以一般我都不買太多的東西。”
“你知道我今天在那邊坐著想的是什麼問題嗎？”小曹說：“我當初從老家，從合肥來廈門的時候我就拖了一個行李箱，拖了一箱過來，什麼東西都在裡麵。然後現在變成這麼多箱，你知道嗎。”
小曹：“我不懂，我不懂都多了什麼東西，衣服，我都拿了這麼一箱要捐掉的嘛，我就整理了這一箱。然後鞋子，這次搬家我丟了五六雙了。”
“鞋子的話，感覺就穿一年啊。”我說：“穿一年就換了。我一般就是穿舊的出去，然後到店裡換一雙新的回來。”
“我之前會以帆布鞋為主。然後現在就是以高跟鞋為主。所以我就把那個鞋子留了一雙帆布鞋，其它的都丟了。”小曹搖搖頭說：“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東西，我不懂。然後平底鞋也丟了，各種不懂。”
哈哈。
“然後現在箱子裡又有3雙鞋。”小曹又說：“我不懂，真的不懂，怎麼會來這麼多的東西。”
“搬家的話，我估計就是被子啊，然後就是一個大的行李箱。”我說。
“我感覺我都沒有買什麼東西啊。”小曹四下看了一下說：“我最多就是多了一個冰箱嘛。我也沒有買什麼東西啊。然後就是有一個古箏，然後就是多了這個折疊床。然後就沒有買什麼東西了，不懂多了什麼。”
“你會彈嗎？古箏！”我好奇的問道。
“會，但是好久沒練了。”小曹說：“差不多有半年了，沒練了。”
“我有一個蟲他。”我說：“但是我自己不會彈，就是看著很可愛就買了。”
“後麵我就……現在已經生疏了。”小曹說：“它要練嘛，常常練，你的手才會熟嘛，不練的話，像那個樂譜都會忘了。”
“熟能生巧嘛。”我說：“久了不練肯定會生疏的。”
“我們老師就說，回去要練，然後那個大拇指這麼撥，撥一百下。”小曹突然說：“突然覺得這房子好像還蠻小的。我的東西一擺就沒了。”
“這邊本來就是加蓋的，兩層的房租，一個月也有1200。”我說。
“還不錯啦哦。”小曹說：“主要是什麼，房東這邊是自家的，沒有什麼成本，除了這些家具什麼的，然後建房子的這些，就是沒有其它額外的成本嘛。”
“房東也是要貸款的。”我說：“剛剛來的時候，有說過這個事情。”
“要貸款嗎？”小曹很驚訝。
“貸款建的。”我說。
“這種還要貸款建的？”
“我住的那棟。”
“那棟還要貸款啊。”小曹非常的驚訝。
“對。”
小曹想了想說：“好像一百多平方然後建個三層的也要十幾二十萬，差不多。”
“沒有貸款的話，就是借啊。”
“他有錢的話就不用。他這個建起來就是，真的，好像還真的需要不少錢哦。”
“嗯。”
“特彆是人工錢。然後加上基本配置，基本裝修……你們那棟其實還蠻寬敞的，有沒有覺得？”
“嗯。”
“像那個樓梯還很寬敞的感覺。”
“對。他媽媽每星期都會把樓梯打掃一遍，他們就住在頂樓嘛。我就覺得蠻乾淨的。所以說，還不錯啦。”我說：“然後現在就是每天睡覺睡到自然醒。”
“這個禮拜我都是天快亮的時候才睡覺。”
“跟張小東一樣。”我說：“之前她跟我住一起的時候也是，大晚上的不睡覺，看韓劇看到天亮，然後大白天的睡覺。”
“不是，我是睡不著你知道吧。”
“哈哈……”
“然後，後麵生物鐘都被打亂掉了。”小曹說：“今天我是4點鐘睡的，7點鐘起來，然後就回來了。中午睡了一個小時。真難過。”
“都是白天睡覺，晚上工作是吧，哈哈。”
“就這個禮拜。”小曹說：“之前在公司的時候，晚上就是11點就睡覺了，然後第二天7點起來，很規律的。後麵就是，畢竟自己的心血也關了，心情各方麵都會有影響嘛。”
“後麵慢慢可以調啊，可以調節吧。”我問：“你的那個工作室還開嗎？”
“開。”小曹說：“先沉澱兩年吧，這次經曆就是覺得各個方麵都太不成熟了，太幼稚了。”
“小孩子……就看你怎麼去帶啊。”我沒嘗試過，但看著感覺好像還蠻簡單的樣子。
“沒有。”小曹連忙說：“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你沒帶過小孩，你會覺得，就這樣啊，對不對。”
“嗯。”
“你實踐起來……就像一家公司一樣，也許你會覺得，公司，不就是這樣子嗎？怎麼會發不出來工資呢，會怎麼怎麼樣，會有這種想法對不對。”小曹說：“你要是真的做一個老板然後運作起來的話，你會遇見各種各樣的問題。”
“操作起來比較難嘛。”
“對。”小曹說：“真的。每個月……”
“有些小孩子還特彆的不聽話。”我說。
“那個還好。”小曹說：“你知道吧，每個月那個各種事情，要是生意好一些的就還好，有收入不會虧。要是每個月七八千、八九千的虧，你會受得了嗎？肯定也是受不了嘛！”
“然後每個月的房租、水電、夥食費、人員的工資，你要考慮這麼多的東西。”小曹歎了口氣說：“所以當時我就在想……我弄這個東西，弄的進了好幾次醫院。”
“我媽就跟我講，你之前在上班，沒有那麼大的壓力嘛哦，你現在自己做事壓力會比較大。”小曹說：“然後各種毛病就出來了。然後等我決心把這個關了之後，當時醫院的那個報告單，醫生說報告單出來如果沒事就真的沒事了。”
“結果拖了半個月還沒有出來。”小曹說：“然後那天去醫院，電腦壞了你知道吧，取不出報告，然後我就決定把這個關掉的時候嘛，然後報告單出來了之後，看了，什麼事也沒有啊。真的是等我把這些事情關掉了之後……哎。”
“心理壓力。”我說。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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