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壓力都會有。”小曹說：“當時我媽就說，其實，我這個樣子也不敢跟我媽媽講，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之類的。所以關了就算了，虧了就虧了。”
“對。”我說：“現在我們都是報喜不報憂的嘛。”
“對啊。”小曹說：“所以我都不敢跟我媽講。你知道我媽怎麼講的嘛，就是，當時我準備弄這個的時候，我媽就不同意嘛。就是說……然後，後麵也是各種的壓力。”
“主要就是你沒有那麼多的資金。”我說：“還有就是人脈。”
“對。”小曹說：“各個方麵都比較薄弱嘛。”
“嗯。”
“然後，後麵就想想，我們自身的條件也不怎麼成熟。”小曹說。
“想象中的還是比較美好的，但是現實還是殘酷的。”我說。
“當時弄這個的時候。”小曹說：“你知道那段時間我曬的很黑嘛。”
“對，對對。”
“現在有沒有變白一點？”
“有。”
“有吧！”小曹說。
“你那照片是真的黑。”我笑道。
“我現在都變白了。”小曹說：“你知道當時曬成什麼樣子嘛，就是，衣服裡麵是白的，然後手臂、腿還有臉都是黑黑的。就半個月，半月沒來集美嘛，後麵就是，開學之後，這邊不是有那個鹵料店嘛。”
“你知道哦，那個鹵料店要開業嘛，然後過來聚一下嘛。”小曹說：“楊見到我的時候也是特彆的驚訝。他說就半個月沒見，你怎麼變得這麼黑？”
鹵料店開業？
其實我當時並不知道。不會有人跟我說這些。後來隻知道有一家鹵料店，就是吃酸辣粉的那一排，然後有一家鹵料店，據說陳宇軒有合股。但是具體的詳情我不知道。
“好黑你知道嘛，那段時間我真的，我特彆黑，黑的我特彆的沒自信你知道吧。”小曹說：“真的，洗澡的時候，這手臂黑乎乎的，一半是白的，一半全部都是黑的。現在好像變白一點哦！”
“嗯。冬天了，可以養白了。”
“那段時間曬嘛。”小曹說：“我算還好的，一個冬天過去，我基本就變白了。然後，那段時間曬的，那段時間乾嘛，我是去發傳單。都要我自己，帶著老師去弄。當時正好是七八月份的時候嘛。”
“嗯。”
“那個時間就是太陽最毒的時候，天天出去，曬得，就算是舉著太陽傘都是沒有用的。”小曹說：“一下，就是那麼幾天，一下就曬的好黑好黑。你有看到嘛？！”
“那段時間，我也被曬黑了。”
“但是你想想，我是曬得特彆明顯的你知道嘛，然後我自己都沒發現。然後他就問我，你這是怎麼了？我說怎麼怎麼了？”小曹說：“後麵我就去照鏡子，啊，太可怕了。因為穿的還是無袖的，很明顯的印子，好醜啊，你知道嘛。”
“哈哈……”
“真的是傷感死了。”小曹說：“各自壓力大，滿腦子都是壓力。心想，那不行就關了，虧了就虧了吧。我說我舍不得。他說你舍不得有什麼用，又看見前景。”
“你也沒有後麵一個支撐的，就會很累。”
“對。可能就是……反正也是各種原因。”
“估計你那段時間要是想找個人聊天，感覺都沒人，對不對？”
“那真是……”
“確實是蠻崩潰的。”我說：“因為那段時間的話，確實需要一個精神支柱。哪怕是有人安慰你一下，對不對？”
“還好就是，那段時間。”小曹說：“他也是有那個嘛，其實他還是幫了很多忙啦。有一次吧，工作室裝修了之後不是有很多的垃圾嘛，有個櫃子嘛，我自己一個人實在是弄不動。”
“正好是有一個關係比較好的朋友過來幫忙。”小曹說：“異性朋友嘛，吵架了，然後我就哭了嘛。我就給楊打電話，他那段時間也是很忙你知道嘛。”
“嗯。那段時間可能就是高鐵那邊單子比較多，忙一些。”
“對。”小曹說：“那段時間就是，你們好像是有去擺點對不對？”
“嗯。去駐點了。”
“我知道，去駐點了。”
“那段時間，他的腳好像也不好吧。”我說。
“不是腳不好。”小曹連忙解釋說：“他那段時間就是，手和腳都是那個，熱毒。”
“哦！”
“然後，後麵，第二天不是沒去了嘛，兩三天都沒去是不是？”
“嗯。”
“躺在家裡麵。”小曹說：“剛好那段時間我給他打電話，我問他你最近忙嗎，他說很忙。那段時間我也知道他很忙，所以我就不好找他你知道嘛。”
“嗯。”
“他就問我給他打電話乾嘛？我說沒事，一聽到他說怎麼了，就很委屈了嘛，眼淚都要掉了。他說你怎麼了？然後我就哭哭哭，然後他說你哭好了在打電話。”
“他這樣子啊？”我好奇又驚訝。
“後來，過會兒，他就給我打過來了。”小曹說：“因為他問我的時候我就不講話了嘛，他就打電話過來，說剛剛怎麼了還把電話掛了。我說，那衣櫃我弄不動。”
我已經忍不住笑噴了。
“他說你弄不動你就哭啊？”
“哈哈……這個好好玩。”感覺他們倆的對話也好玩，還有就是他們的故事很好玩。
“他說，我等一下進島，等下過去你那邊，他說進島也有事嘛，然後過去你那邊。”小曹說：“然後他就過來了，幫我弄那個衣櫃。”
“估計一個人的時候，也不會想要哭，但是有人安慰的話……”
“關鍵就是他那麼一問。”小曹說：“被觸到那個點了。”
“對。”
“就是這樣。”小曹說：“就是，我那一次，10月之後，10月8號那天，上班，突然間就是，連續發燒5天，39度，沒有時間去醫院看，然後好不容易挨到了禮拜六禮拜天。然後天天就是還有頂著大太陽出去各種上班嘛。”
“嗯。”
“就是壓力特彆的大。”
“那段時間我好像也有一次，天氣特彆熱嘛，但是快轉秋天的時候了，也有一天我是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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