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就聽到了門外響起了席君那可惡的聲音。
“女人,你生氣的樣子真可愛,你放心吧,我還沒有喪心病狂到在自己家中安監控的地步。”
我還是有點不相信,拿起了手機,打開了錄像,在房間的各個角落裡轉動著。
這個是我從網上學會的一個方法,就是在不確定是不是被偷拍的情況下,可以使用這個方法,如果在錄像的時候,界麵出現了斑點,那就證明是安了針孔攝像頭了。
我一般也不住酒店,也就沒多在意,差點在席君這裡給著了道。
最後我隨便挑選了一件,就走了出去。
席君淡淡的笑著,可是這個時候我真想一拳頭給砸上去。
“合身麼?”
“恩,合身,其實用不著大費周章的,不過就是一件衣服。”
席君頓了頓:“那裡麵的衣服也合身麼?”
我撇了撇嘴:“你可彆想在打我的主意了,你知道換衣服是一件多累的事情麼?”
席君怔了一下,然後放肆的笑了起來:“女人啊女人,你真可愛,這些衣服都屬於你了。”
我被席君的話給震驚住了,但是很快就恢複了過來,我深知一個道理,無功不受祿。
“謝謝你的好意了,但是,我承受不起。”
席君用遺憾的語氣說道:“那沒辦法了,我隻能將這些衣服都扔掉了。”
我的眼睛再次睜的大大的。
什麼?我沒有聽錯吧,要將這些我可能一輩子都買不起的衣服通通扔掉,席君,還真是讓人無語。
不對,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為什麼這些衣服我不穿就要通通的扔掉呢,為什麼偏偏我穿上這些衣服如此的合身呢,是如此的貼合肌膚。
我終於慢吞吞的把我想問的話給問了出來:“你……這個……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尺寸的。”
此時的我已經確定了席君是知道我的尺寸的, 不然,怎麼可能如此的湊巧。
難道席君什麼時候偷偷的測量過我的身子?
席君淺笑道:“你還真是神經大條,這個時候才發現異常啊。”
說話間,席君伸出了手,在我的身上做著盤尺寸的姿勢,還噴噴道:“完美,完美的身材。”
那眼神仿佛要將我給看光似的,搞得我起了雞皮疙瘩了。
想不通的念頭在我的腦海之中形成了,讓我感覺十分的難受,隻得軟下語氣對席君道:“你就告訴我麼?”
“你是在求我麼?”
我心中暗罵著席君,你知道就可以了,這麼丟人的事情,你還非得讓我說出來。
席君故作神秘的把臉湊過來:“其實我有一雙銳利的眼睛。”
我下意識的說道:“我知道。”
唾沫星子都飛了出去。
“我的意思是,說重點啊。”
席君一臉無辜的樣子看著我道:“我就在說重點啊,我有一雙銳利的眼睛,隻需要這麼一看,就能知道你的三圍是多少,什麼地方圓潤,什麼地方乾癟,什麼地方比較翹,什麼地方比較凹。”
這被席君這無賴的話氣的夠嗆,加上席君這個時候露出來的色眯眯的表情。
我趕忙轉移了話題。
不多時,就有一個家嫂打扮的人上來了二樓,恭恭敬敬的說道:“少爺……該吃飯了。”
怎麼自從來到了席家的這個彆墅之後,每個人看起來都是這麼的奇怪啊,臉上就像是沒帶表情似得,說話的時候也是慢吞吞的,不帶任何的感情。
我想,我又想多了。
像這種家庭,規矩一定特比的多,下人們有這種表現也是難免的事情了。
下人們都有這麼多的規矩,那豈不是我嫁到席家來也得過這種被束縛的生活麼?一想到這裡,我的心就變得忐忑起來了。
像我這種大大咧咧的性子,一時之間也改不了了,那樣,席君的父母——不,他的爺爺奶奶會不會看不慣我啊,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我又該怎麼做啊。
不行,再難改我也得改,隻要毅力深,鐵杵磨成針。
“女人!”
啊……我驚慌失措的回答道。
從臆想之中恢複過來之後,我就為剛才那無緣無故而來的想法感到了羞恥,還沒怎麼呢,就一心的想要嫁給席君,這還得了,人家席君還不一定要不要自己呢。
癡人說夢而已。
“女人!”席君又是一聲。
我趕忙說道:“怎麼了,下樓麼?”
席君笑嗬嗬的看著我:“我特彆想知道,你剛才在想什麼?”
我解釋道:“沒什麼啦。”
他也沒有在這個事情上過多的糾纏,不過看他那表情,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
他一邊下樓,一邊給我解釋道:“現在已經正午了,咱們先吃飯吧,我帶你參加的這個party要到晚上了,咱們下午再過去。”
席君不說還好,這一說,我隻感覺肚子裡咕咚咚的叫呢。
在大學習慣了不吃早飯睡懶覺了,一到了這個點,肚子就自動報時了。
餐桌的拜訪也是十分的豪華,很快飯菜就上齊了。
我看著還是隻有我們兩個人,就問席君為什麼他爺爺奶奶不吃飯啊,席君隻是解釋道,他爺爺奶奶出門去了,這幾天都不在家。
時間堪堪的就到了下午了。
席君看了一眼牆壁上的老式時鐘,對我說時間到了,我也待得膩味了,也站起了身子,又坐上了席君的車。
……
沒過了多久,我坐在席君的車上精神正在萎靡的時候,一個大貨車直直的就向我們的車衝了過來,席君的反應比較快,猛打了一個風向盤,就從側邊穿了過去。
虛驚一場。
與此同時,後麵響起了一陣的刹車聲和汽車碰在一起的聲音,那個裝滿了渣土的貨車此時也側倒在了地上。
我透過後視鏡往後麵看著。
一個激靈。
仿佛有冰塊從我的腳上不斷的往上麵爬著,直到我的腦海,我已經無法思考了,整個身子都凍住了,一動不動。
席君發現了我這裡的異常。
一把把我的身子給扭了過來,收回了後視鏡,一把油門就竄了出去。
而我,久久則不能平靜。
因為,我透過後視鏡,看到了一個頭顱從那個渣土車裡滾了出來,而那個頭顱的眼睛是空洞洞的。
那個眼睛……似乎就是在盯著我,還對著我。
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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