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碰到了這樣的事情,震驚過後我變得沉默起來。
席君主動打破了這種尷尬的氣氛。
“彆擔心,一個野鬼而已。”
又是鬼,走哪都能碰見,我心中哀歎了一聲,果然不出我所料,黴運已經纏在了我的身上而這個時候,我終於確定了,剛才我見到的那個已經掉落在地的頭顱確實是在看我。
那咧嘴大笑的場麵,就在我的腦海中一直回放著。
席君打開了車上的音樂,一首優雅的小夜曲就就在車內蕩漾開來,席君說,這個曲子叫做Salut D'amour。我默默的點了點頭,心情也在這種氛圍之下變得歡快了起來。
漸漸的就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了。
我說我好了,讓席君把後視鏡恢複過來,大馬路上的,多危險。
我忍住了想要問個明白的心思,我想,如果席君真的想告訴我的話,就一定會告訴我的,我太過擔憂,其實也是在給自己增添煩惱。
席君呢,他又在想些什麼呢,為什麼話他都直說半截,留給我那空白的想象空間要乾什麼啊。
車緩緩的駛進了一個寬闊的彆墅區內,翠綠的草坪一直延伸進去,在草坪的兩邊,此時還擺放著各式各樣的花朵,圍成了花海的樣子。
據席君說,這可都是從荷蘭空運過來的,時間還沒超過半個小時呢。
確實很新鮮,芳香異常。
就在這個時候,有個人急急匆匆的來到了席君的身邊,在席君的耳邊說了句什麼,我聽不大清楚。
席君沉吟了片刻,就對我是道:“你現在這裡稍等我片刻,我去去就來。”
我大手一揮:“我的小涼席,你去吧,本姑娘允許了。”
席君一臉黑線的站在原地。
“女人,誰允許你給我起綽號的?”
我看著席君似乎是要發怒了,就準備解釋什麼,乖乖,現在可不能把席君給惹火了,這裡是哪裡我還不知道呢,萬一把我一個人落在這裡,我該怎麼回去呢。
可是,我再看過去的時候,席君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似乎很為我能說出“小涼席”這句話而感到欣慰不已呢。
來人又是催促了一下,席君看了一眼那個下人。
那淩厲的目光,雖然不是看向我的,但是我還是可以清晰的感覺得到。
這種目光隻有長久居於上位,才能練就出來的。
“你再多說一句話的話,我不介意將你趕出去的。”
我心中忐忑不安,有點看不透了他了。究竟那個是真正的他,那個在我麵前露出溫柔的席君,還是冷漠鋒利的席君。
席君又是安慰了我幾句,這才匆匆離開。
看到席君離開,我終於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多麼難得的自由閒暇的時光啊。
看著這草坪上擺放著的各式各樣的水果,我的肚子又不爭氣的響了起來。
蔣芷菲,你這個吃貨啊。
我四處觀望了一下,似乎大家都是在不停的端著手中的酒杯,觥籌交錯,反而桌子上的水果啊,點心啊什麼的沒人動。
美食是這個世界上最讓人興奮的東西了,浪費是可恥的,我抱著這個信念不停的在各種水果點心之間穿梭著。
很快就心滿意足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耳畔傳來了譏笑聲。
順著聲音我看了過去,有幾個身著華麗衣服,濃重豔抹的女子在看著我,一邊指著我,一邊肆無忌憚的笑著。
“不知道哪裡混進來的野丫頭,看她那個樣子,手上臟兮兮的,還穿著……不知道從從那個鄉村的裁縫哪裡裁剪出來的衣服,真讓人笑掉大牙啊。”
我低下頭看了一眼我的手,不就是沾了一點奶油麼?
又一個女人說道:“有樂子看來,我現在特彆想知道,這是誰帶來的女伴呢。”
我告訴自己,今天你是席君的女伴,所以一定要淡定,一定要高雅,不能跟個潑婦似得跟著幾個女人罵街,那是愚蠢的行為。
笑容漸漸的爬上了我的臉龐。
可是,這幾個女人就像是有病似得,一直在我的耳邊聒噪著,就在我忍無可忍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這幾個女人安靜了下來,眼睛直直的看著慢慢走過來的男人。
那個擁有這高大身軀,還有著足以魅惑所有女人的精致容顏,讓她們看的都發呆了。
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這些女人蠢蠢欲動著款,似乎都想要去吊這個金龜婿。
我暗歎一聲,不自量力。
難道這裡就沒有女人知道席君在津城置業的地位麼?這種男人也是好吊的?彆竹籃打水一場空。
當席君從他們身邊路過的時候,我看到一個身穿紅色大禮服的女子,裝作跌倒的樣子,似乎是想要倒在席君的懷裡。
不過,席君一個巧妙的側身,女人就狼狽的躺在了地上。
那眼神,哀怨萬分。
我向席君走了過去。
“就憑她……哈哈。”
剛才那幾個女人中的一個得意的笑了起來。
可是下一刻,她的笑容就僵住了,因為席君也走過來,寵溺的說道:“女人,我回來了。”
而且伸出了手臂,在我的眼前晃動著,我一臉茫然。
“女人,牽住我的手臂。”一邊說著,一邊席君的手就伸了過來。
觸摸。
他的手,是這麼的白皙柔軟,我感覺我就像是摸到了一塊白雲一樣,心曠神怡。
我的心,又漏跳了幾拍。
我成功的摟住了席君的臂彎。,心裡美滋滋的,就像是吃了一大塊的糖。
我用餘光剛才還得意洋洋的那幾個女人。
心想,我有這麼帥的男朋友,你們有麼?
雖然我知道我這個男朋友是限時的,等到了聚會散了之後,我們也該散了吧。
“哼……”我聽見那幾個女人的口中發出了一聲冷哼。
“不就是普通的女伴麼?估計走了什麼****運了吧。”
席君卻突然肆無忌憚的吻了下來。
我慌張的昂著頭,應付著,隻感覺柔軟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我的腦袋已經處於充血狀態,一片空白。
席君,席君,耳邊,眼前,心裡,都在飄蕩著這個名字。
暴風雨的過後,是席君那得逞的笑容。
這個席君,怎麼來的這麼猛烈,也給我一個反應的機會?
我弱弱的說道:“下次……下次你告訴我一聲啊。”
席君卻霸道的宣稱:“女人,你隻屬於我一個人,任何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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