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2017-06-16 作者: 紫瓊兒
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營帳內的瓔珞聽到聲音,訝然。

他還在外麵?

斐然冷瞪懷瑾一眼,轉身走了。

“不用不好意思嘛,追女人就是要持之以恒啊。”懷瑾很愉快的喊,可惜男人頭也不回,真是不可愛墮。

帶著劈風光明正大的進入,看到瓔珞姑娘吃得正香。

“嘖!是不是有男人站在外麵,你就胃口大好?”上前把她夾起的那筷子菜吞進嘴裡,還不忘喂劈風一塊肉肉。

“你家男人沒喂飽你是吧?”瓔珞看著土匪似的女人,道。

懷瑾邪邪挑眉,“正好相反,喂得很……飽。”

瓔珞聽出她說到哪去了,忍不住麵上發熱。

早已領略過這女人的不要臉程度,沒想到竟不害臊到如此地步。

“你和斐然怎麼回事?”懷瑾直接把人家的筷子搶過來大吃特吃了,沒辦法,吃貨是不知道飽的。

軍營的夥食因為某人慣她,讓影衛快馬到臨城去請來大廚,買來食材,特地為她做的,連帶著將士們的夥食自然也得到很大的改善了。

那男人,真的要把她寵上天的節奏。

“妓.女與嫖客的那回事。”瓔珞媚笑道。

“彆裝了,笑得比鬼難看。”懷瑾毫不客氣戳破她的偽裝,還不忘喂坐在腳邊的劈風。

懷瑾把盤子裡的最後一根青菜掃儘嘴裡,瓔珞看著她隻差沒舔盤子的動作,真的很想笑。

她們竟在唇槍舌戰,誰看誰不順眼中,成了交心好姐妹。

“沒辦法,這是我家男人特地讓人為我請的大廚,不能隨便浪費。”懷瑾放下筷子,笑道。

瓔珞忍不住瞪她一眼,這女人根本就是在暗諷她糟蹋了斐然的心意。

懷瑾很強盜地從她手裡搶來手絹,擦了擦嘴,又還回去,順便瞥了眼她的肚子,“因為肚皮關係?大不了我幫你生一個。”

正要把手絹丟回給她的瓔珞怔住,震驚且感動地看著她,久久,隨後,輕笑,“怕是有人舍不得。”

那男人寵她入骨,疼她入心,她若痛一分,他便痛上十分。

一個王上王的男人掏心掏肺隻為她,榮華富貴,權勢地位,甚至整個天下都不及她嫣然一笑。

從不否認,這個囂張可惡的女人根本就是為羨煞天下女子而存在的。

“誒呀!這種事可由不得他,一不小心就成了。”懷瑾狡獪的笑著。

“就算你再如何‘一不小心’也成不了。”瓔珞篤定地說。

懷瑾皺起秀眉,托腮,黑溜溜的眼珠子緊盯在她臉上,研究。

“你好像話中有話?”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都生兩個了還沒生上癮?”瓔珞很聰明地避而不答,她可不想再莫名其妙地卷入這對夫妻的事中,省得又來一出弄巧成拙。

“靠!風sao瓔,你彆不識好歹好麼,產自老娘的肚皮堪稱完美,你看寶寶貝貝就知道了。”生下寶寶貝貝是她最自豪的事,雖然其中吃了很多苦。

“還好不是遺傳了你。”瓔珞涼涼地說,臉色漸變,冷熱交替。

“我知道我能力比你好,頭腦比你強,更重要的是男人也比你的好,你不用太嫉妒……喂,你怎麼了?”懷瑾敏銳地發現她的異樣。

“背上的傷在痛,我回床上歇會就好了。”瓔珞咬牙隱忍,虛弱地起身,搖搖晃晃地往床榻走去。

懷瑾要扶,卻被她避開。

皺眉,她的臉色很像當年她突然出現在承陽殿時候的樣子。

心裡更是堅定了什麼,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

冰的!

再抓住另一隻,熱的!

身子一半冷,一半熱,這是什麼鬼玩意?

“冰火兩重天,一種極陰極陽的劇毒。”瓔珞靠在床前,翻出藥瓶子,手都是抖的。

懷瑾趕緊幫忙打開,“幾顆?”

“兩顆。”

倒了兩顆

喂她服下。

“你不是什麼蠱王又毒王的嗎?天底下還有你解不了的毒?”懷瑾沒好氣地說。

“毒,已解,這是後遺症。”瓔珞虛弱得連說話都很簡短。

“後遺症?沒得治?”懷瑾心驚。

“能撿回一條命已經算不錯了。”瓔珞苦笑。

“所以這是你推開他的理由?”懷瑾一針見血。

瓔珞不語。

“好吧,如果換做我是他,我會更痛苦,儘管你是為他好,但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子,對他就真的好嗎?”

儘管她也瞞了祈天澈,但跟瓔珞這件事是不同的,那件事她瞞著是因為不會成為他們在一起的阻礙,即便他知道了,他們也不會分開,但他的心裡又多一道被他最敬最愛的人欺騙的傷。

既然如此,她寧可選擇欺騙。

對她,不會有損失。

對他,有好處。

瓔珞依舊沉默,閉上了眼。

懷瑾也沒立場再說什麼,把被子蓋在她冰冷的那半邊身子,又跑出去找來一盆涼水,她倒想有冰塊,但這是邊關。

要是這時候冰蟬在手就好了,起碼能讓她好受一些。

瓔珞這後遺症起碼發作了一個時辰才消散,看著她被折磨得沉沉睡去的模樣,無奈歎息,轉身離開。

“不許告訴他!”

身後傳來女人的聲音。

乖乖,她居然還沒睡著。

“我從不多管閒事。”不告訴他,用行動暗示也是可以的。

“也請彆用你聰明的腦子。”

呃,要不要這麼絕。

好吧,好吧,難得聽她親口承認自己的腦袋瓜聰明了,那就……這樣吧。

“我今兒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更是什麼也不知道。”說完,哼著小調走了。

瓔珞這才放心的闔上眼,謝謝。

外麵,天色已暗。

……

“你一個大老爺們拉拉扯扯算什麼事,放手!”

“不嘛,不嘛,我就喜歡這樣。”

懷瑾走出瓔珞的營帳就見不遠處,楚墨纏著肖默不放,臉上露出那種少女依賴的笑容,讓人看了會很驚悚。

她怎麼給忘了,肖默對自己的妹妹疼愛得不得了,肖燕自然是最依賴他。

這沒腦子的女人,難道忘了現在她是男兒身、月朗國太子嗎!

閃身上前,直接隔開他們,“月朗國太子,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當然……”楚墨理直氣壯,卻又不得不把心裡話咽回去。

她隻是想同昔日最疼她,最愛她的大哥親近親近而已。

“嗯?”懷瑾眯起警告的眼色。

“你管不著!”負氣地撂下這句話,她轉身回營帳,“我有話同你說!”

懷瑾對肖默頷首微笑,正要跟上去,肖默拉著她,“燕兒,小心些。”

“大哥放心,那個小綿羊還不是我對手。”微微一笑,抬腳跟了上去。

肖默不解,既然這月朗國太子都沒用了,乾嘛還對他如此客氣?一刀殺了還痛快。

“現在該聽我話的人是你,你彆搞錯了!”

一回到營帳,懷瑾一揮退守衛,楚墨轉身指著她,怒道。

懷瑾譏笑,隨意挑了個位子坐,懶懶抬眸,“我看是你搞錯了,。”

“你什麼意思?”楚墨煞白了臉。

“我什麼意思?你以為你是肖燕我就得對你唯命是從?我能讓你死不了,自然也能讓你生不如死!”居然想要以此來威脅她,真是天真得可以。

“你就不怕我告訴皇上。”

“錯!他已不是皇上。”

“那就祈天澈。”

“祈天澈是我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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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不介意你喊他祈公子。”

“好,那就祈公子!彆忘了他暗中尋我,還要立我為後,若我主動現身,你覺得會如何?”楚墨嗤笑,男兒臉,卻是女兒態。

“他既已不是皇上,哪來的後可立。”

“但他尋我總是事實,即便沒有後位我也無怨無悔跟隨他。”

“嗬嗬……可惜,你要等下輩子了,因為這輩子陪在他身邊的隻能是我。”

“那我就去告訴他看看!”

“那你就去,我等著!一個女人變成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楚墨被嚇到。

“劈風,你主子呢?”

帳外,傳來清潤低沉的嗓音。

懷瑾起身,警告地瞪他一眼,轉身要走。

楚墨突然嘴角陰險勾起,猛地從後撲上去,抱住她,“你以為我就不痛苦嗎,每天隻能看著你,什麼也不能做,就像你不能把我們的事告訴他一樣。”

懷瑾頓覺惡心,猛地推開他。

靠!女人的靈魂,男人的軀體。好惡心!

卻不知,夜幕降臨,他們擁抱的光影映射在布簾上,被外麵的人看了個一清二楚,也聽了個明明白白。

擁抱,以及她慌張推開的動作,還有那彆有深意的話,都在說明著什麼。

到底這是何時發生的事?

她和楚墨。

“你最好給我安分點!”裡麵傳來他再熟悉不過的嗓音,然後,聲音的主人跑出來了。

他低頭,撫著趴在地上的劈風,沒有看她。

懷瑾看到他,愣了下,也跟著蹲下身,抱住他的手臂,依偎,“祈天澈,你來找我嗎?”

“天快黑了,恐你找不著路。”男人淡淡地說。

“我又不是路癡,不過,我喜歡你接我回家的感覺。”她傾身在他臉上親了記。

是的,有他的地方就是家。

他扭頭,用那隻沒碰劈風的手擭住她的後腦,紮紮實實地吻她,回報她那一親。

“祈天澈,你好粗暴,求補償。”她嘟嘴埋怨,磨得她的唇都疼了。

明明還在生氣的男人徹底拿她沒轍,俯首,再三溫柔的吮了吮她微微撅起的唇瓣。

然後,兩人相攜離去。

營帳布簾被掀開,一雙陰險的目光目送他們的背影。

原本她很讚成這女人得到他的極儘寵愛的,但是,現在看來,他還回不回得了本身還不一定,那他也不會讓她好過!

“祈天澈,如果真正的肖燕回來了,你會怎麼做?”懷瑾猶豫了半天,試探性地問。

她想告訴他,楚墨就是肖燕,可又怕他知道後真的讓肖燕回歸本身,到時候就由不得她留不留了。

祈天澈黑眸微閃,望向漆黑的天幕,“她不可能回來。”

因為,他不允。

哪怕與天爭!

懷瑾看到他深幽的目光,好似惋惜。

原來,他真的希望真的肖燕回來。

心,有些涼,有些沉。

她以為,他們都是非彼此不可了的,原來,隻是她一個人而已。

說什麼隻屬於她一個人,隻是她一個人的,如果真正的肖燕回歸了,他也不算違背承諾是吧。

因為自始自終,他要的,他抱的都是同一嬌軀。

同望一片天,心思,千折百轉。

夜裡,某人又把某女吃得不留餘力,整個過程中,似乎想要肯定什麼。

激情方歇,懷瑾完全軟在榻上。

“祈天澈,你是不是……”

“啊!!救命!!”

突然一聲驚叫,原本被折騰得完全無力的女人卻是一蹦而起,披上一件衣裳,以

最快的速度閃出去。

男人臉色陰沉,頭一次如此駭人。

那聲‘救命’,來自楚墨!

懷瑾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在那刺客要刺上楚墨的麵門以前,閃過去一把推開他,她以為來不及躲開那利劍時,一抹身影如疾電,如鬼魅地閃至,兩指夾住了利劍,折斷,眼也不眨地穿透刺客的喉。

一切完成得很唯美,另一隻手還負在後背,淡定從容,仿似剛才殺人的不是他。

“祈天澈,手有沒有事?”懷瑾回過神,連忙上前查看他夾劍的手指。

但是,他淡淡避開,將另一隻手上的外袍蓋到她身上,轉身,對趕來的柳雲修等人道,“去查,這刺客是怎麼混進來的。”

“是!”柳雲修和斐然等人都感覺得出來這位主子的怒火了。

是的,主子,儘管京城裡的人已經否定了他皇帝的身份,但在他們眼裡,他仍是一個王。

一個即便隻穿著中衣依然尊貴逼人的男人。

“屬下失職,請爺責罰!”負責看押楚墨的兩個影衛自昏迷中醒來,跪地請罪。

“現今是用人之際,且記著。”祈天澈對李培盛道。

“是。”李培盛領命。

然後,所有人都退走了,祈天澈正要走,衣服被人從後扯住。

他垂眸,便看到蔥白小指緊緊抓著他的衣擺。

他用手去扳開,過去也不是沒有過。

懷瑾同樣執著不放,因為她知道,他生氣了,因為她的魯莽。

但是,這一次,男人很決絕的扳開,徹徹底底的扳開。

她才知道,原來過去不是她抓得緊他才扳不開,而是他沒有到決絕的地步。

男人頭也不回地走出營帳,懷瑾想追上去,卻被楚墨一把拉住,“你不能就這樣丟下我!”萬一刺客又回來了呢。

祈天澈給的外衣落地,隻穿了件長衫的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淩亂美,儘管楚墨看著身軀已經十七年,但由另一個人駕馭,反而有一種她沒見過的韻味。

察覺到他的目光,懷瑾一掌推開,撿起外衣把自己包了個嚴嚴實實。

“嗬……你身上哪裡是我沒見過的。”楚墨譏笑。

走出營帳後就不由自主停下來等待的男人,聽了後,臉色更沉,不做停留,箭步如飛地離去。

懷瑾看著眼前這張惡心的嘴臉,真恨不得一拳揍歪。

“既然你這麼怕被殺,那很好,從今日起,你就當俘虜吧。”

“你敢這麼對我!”楚墨怒道。

“我有何不敢的?逼急了我,我把你剁了喂劈風!”撂下話,懷瑾很著急地回去安撫她的男人。

回到他們的營帳,就見李培盛站在外頭,看她的眼神好像她犯了天理不容的錯一樣。

“那個,你家爺……”

“很生氣。”

懷瑾還沒說完,李培盛已經回答。

她想進去,但腳步才抬起又放下來,沮喪的低下頭,然後轉身,走到旁邊,蹲下身畫圈圈。

李培盛搞不懂了,這位姑奶奶不是應該馬上進去哄爺嗎?怎麼好像鬨脾氣了?

“李培盛,這邊關夜裡還挺冷的。”

“奴才不覺得。”

懷瑾狠瞪一眼白目的李培盛,再悄悄瞄營帳裡,還是沒動靜。

繼續心不在焉的畫圈圈。

“李培盛,你是剛從京城趕過來的,我家寶寶貝貝有找爹娘嗎?會不會哭,有沒有鬨?有沒有生病?”

“沒有,沒有,沒有。燕王把小皇子、小公主照顧得很好。”連續回答她的問題。

奇怪了,她為何不進去,而是在外麵跟他瞎扯?不是說冷嗎?

“可憐的寶寶貝貝,一出生沒了爹也就算了,現在連娘都不能陪在身邊。”懷瑾吸了吸鼻子,申明,“還有,不是小皇子,小公主了。”

“是。不過,請容奴才鬥膽申明一

點,是一出生沒有爹陪在身邊,而非沒有爹。”彆咒他家爺死好麼。

“李培盛,你在外邊瞎胡說什麼,下去!”營帳裡傳來清冷的嗓音。

“是,奴才告退。”李培盛躬身退下,臨走前忍不住問,“娘娘,您為何不進去?”

“你說你家爺很生氣,我不敢。”弱弱的語氣。

李培盛差點沒栽倒在地。

天底下還有她不敢的事嗎?

瞧說的那個可憐樣,明明是她做錯了,怎麼現在看來好像是她被欺負了的樣子呢。

唉唉唉!!!

他還是眼不見為淨吧,隻有爺才搞得定這位姑奶奶。

歎息,搖頭離去。

懷瑾抱著膝蓋蹲在外頭,看到布簾動了,欣喜地回頭,結果隻有劈風。

失望地歎氣。

連苦肉戲都沒用了,他的確很生氣,很生氣。

把劈風招過來坐在身邊,手一下下地順著它的背毛,“不要連你也生我的氣嘛,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

營帳裡還是沒動靜,他這回不是真鐵了心不管她是吧。

心裡頭澀澀的,鼻頭酸酸的,她好像快要哭了。

“阿嚏!”

原來不是要哭,是要打噴嚏。

剛打完噴嚏,背後的布簾再次被撩起,懷瑾欣喜回頭,這次真是他了。

他的目光冷冷地越過她,落在劈風身上。

“劈風,進來。”

“不許!”懷瑾賭氣地命令劈風。

剛要起來的劈風又坐了下去,看看男主人,又看看女主人,乾脆趴著閉眼裝死。

就折騰吧,它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見。

“進來!”男人的聲音略微揚高。

“不許!”懷瑾跟他杠上了,誰叫他讓她覺得自己竟連條狗都不如了。

“我說,要你進來。”看著她單薄的身子,男人無奈,妥協。

“不許不許不許!”懷瑾連聲拒絕。

“真的不進?”

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他已蹲下身靠近她。

懷瑾愕然地看他,他剛才是對她說嗎?

“不進就算了。”起身,回營帳。

“我進!”懷瑾驚喜地站起來,卻發現自己蹲太久,腿麻了,整個人瞬間軟回去。

一隻有力的臂膀接住她,看到她痛苦皺眉的樣子,忙將她打橫抱起,快步進營帳,將她放在榻上。

懷瑾緊咬著下唇,腿麻真特麼痛苦,像是千萬隻螞蟻在鑽她的腳,完全使不上勁。

“鬆開。”他抬起她的腳,以巧勁推拿揉按,冷聲命令她鬆開緊咬的唇。

“難受。”她寧可被捅一刀也不要這樣的痛苦。

“一會兒就好了。”明明對她又氣又恨,明明她與彆的男人……

可她一皺眉,一喊疼,他就一心全撲到她身上了。

“都怪你。”她開始發難。

“嗯,怪我。”他毫不猶豫地承認,儘管錯的是她。

“那不生氣了好不好?”她笑著坐起,抱住他的頸項,得了便宜還賣乖。

“……”隻是專心地揉按她發麻的小腿肚。

“祈天澈,我知道我不會撒嬌……”

不會撒嬌?

那,請問她此時是在乾嘛?

“不會洗衣燒飯,做事全憑心情喜好,常常比爺們還爺們,優點很少,缺點一大堆……”

“說重點。”冷聲,他的女人何需會洗衣燒飯?而且,他要的也不是一個木偶。

他氣的是,她似乎還不清楚他在惱什麼!

“重點是,若哪天你嫌棄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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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如何?”男人挑眉。

“我就……我就閹了你!”

果然,很懷瑾式的回答!

若她說什麼會悄悄離去之類的話,他反而失望。

懷瑾把玩他的鬢發,悄悄瞄他的臉色,好像,沒有生氣。

“好了,早些睡吧。”他把她的腿放下,拉開環在頸項上的手,起身要走。

“啊呀,我的腿還麻著!”懷瑾抱著右腿,可憐兮兮地喊。

祈天澈回頭,定定看她,半響,才淡淡開口,“你方才麻的是左腿。”

懷瑾整個僵化。

然後,吐血,陣亡。

窘得直接把臉埋進被褥裡。

洞呢,洞在哪,她再也不要見他了。

男人轉身走出去,嘴角愉悅地上揚。

真是磨人的小東西。

男人走後,懷瑾整個人四仰八叉地躺在榻上,除了歎息就是歎息。

半響,忍不住動手敲腦殼,說了半天的廢話,還是沒講到重點嘛。

……

“啟稟皇上,刺客身份查出來了,是月朗國的人,應是潛伏在邊關城內混進來的。”議事營帳裡,柳雲修將調查結果稟報。

雖然皇上不讓他們喊了,但在他們心裡,隻有他配當朔夜國的皇帝。

久久都未等到主子的回應,柳雲修抬頭看去,就見主子的目光正看向旁邊挨著肖默坐的楚墨。

這也奇了怪了,這月朗國太子何時與肖默走得如此之近了,事發後,還一直黏著肖默,還硬要挨著肖默坐才安心。

肖默是如坐針氈,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有一日會被男人纏上,按照大家說的,淩瓏看上他純粹是瞎了眼了,他怎可能有那個魅力招惹男人。

論魅力,也該是在座的皇上啊,那才是出類拔萃,天之驕子,樣貌氣質均是天下無雙。

“肖大哥,今夜我搬去同你一塊睡可好?”楚墨依著本心的依賴,道。

聞言,肖默嚇得站起,臉色十足的精彩,拱手,“皇上,肖默先行告退了。”

然後,落荒而逃。

楚墨懊惱地跺腳,大哥居然就這般丟下她,若換做以前,她遭遇這等事,大哥不知多心疼呢。

祈天澈將這一切一絲不漏的看在眼裡,黑眸深處,精光閃過。

“嗯,加派人手保護好月朗國太子。”收回目光,他淡淡地下令,起身。

“皇上留步。”楚墨叫住他。

他停下腳步,看向楚墨,而後揮退所有。

楚墨走到他麵前,現在是男兒身的他與他站在一塊也還是有些距離呢,但至少不用昂頭看他了。

“本宮無意中得知朔夜國新帝暗裡在找真正的肖燕,敢問皇上,心中喜歡的是真正的肖燕,還是而今的肖燕?”

祈天澈定睛看他,半響,道,“千辛萬苦尋一個人,隻為立她為後,你覺得呢?”

楚墨內心欣喜若狂,原來,他喜歡的是自己!

“既然喜歡的是真正的肖燕,那麼現在這個呢,你這般寵她,隻是當她是替身吧?”

“……”祈天澈沒回答。

營帳外聽到這話的人,同時也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隻是替身嗎?

不可能!

可是,他的確親口承認了他尋回真正的肖燕是喜歡。

不該因睡不著,急著來找他的,如果不來就沒聽到這樣令人心碎的真相了。

可是,他對她所做的一切,怎能歸根於是替身?

她怎麼都不願相信啊。

轉身,跌跌撞撞地離去。

楚墨暗喜不已,既然知道他喜歡的是自己,那麼,即便今日讓他開始厭惡現在的肖燕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反而,他日她回歸後,他會更加欣喜若狂。

既然如此,本宮也就不拐彎抹角了,你不喜歡現在的肖燕,可本宮喜歡得緊,尤其她那美妙的身子……”

祈天澈俊臉陰沉至極,手,因為憤怒,一點點攥成拳。

楚墨更加為自己打的如意算盤感到得意,繼續火上澆油,“尤其,本宮愛極了她右胸側的那顆小紅痣。”

故意停頓,看男人的臉色,已經陰鷙,正在竭力壓抑著盛怒。

他笑,繼而道,“請你在真正的肖燕歸來之前,好好待她,又或者讓她跟了本宮也行。”

“來人!將此人綁起來,嚴加看管!”祈天澈冷冽下令,而後一臉怒容,拂袖而去。

那男人說得一點都沒錯,她右胸側的確有顆小紅痣,每每歡.愛,他也總愛多眷顧那裡一些,因為那顆小紅痣長的地方實在是太誘.人。

營帳裡的楚墨勝利的笑了,如此一來,再也不用忍受每次看他們卿卿我我了。

更叫她興奮的是,他心裡的人居然是她!

是了,當年他對她冷淡,把她丟進冷宮,任她自生自滅,定是怕彆人加害她才故意為之的,為的就是等機會救她出來,隻是還沒等到機會她就變成了楚墨,由另一個人取代她了。

回到營帳內,祈天澈看到榻上的女人側躺背對,他脫去外袍,躺上去,伸臂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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