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齊飛的問題餘暉沉默了，餘暉不能告訴他們太多，有些事知道的越多，反而會增多危險。
“我明白了。”
齊飛看出了餘暉的為難，微微一笑與聶融離開了。
聶融暗說了一句可惜。
……
下班後，餘暉回家收拾了一下，背著包去了北賢高中。走進學校的那一瞬，一股沉悶的氣息猛撲過來，皺了皺眉。一眼望去，便知附近有幾個便衣蹲守。
沉默了片刻，餘暉撥通了齊飛的電話：“你在什麼地方？”
“外麵。”
“我需要幫助。”
“等下我把聶融的號碼發給你。”
“好。”掛了電話，餘暉在周圍看了看。或許因為餘暉在附近徘徊，兩個便衣包抄過來。正在這時，短信到了，餘暉拿出手機撥通出了聶融的電話：“聶叔叔……”
“……”
“先幫我打發兩隻蒼蠅。”餘暉擺手阻止了兩人靠近，並將手機遞過其中一位，對方明顯愣住了，餘暉說：“接吧，最好快一點。”
那警察接過，聽了兩句，疑惑地還給餘暉手機。
餘暉想都沒有直接掛斷，對他們招了招手，兩人對視了一眼，湊了過來。餘暉坐在一邊問：“現在已經下課了吧，白天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沒有。”
“你們守在這裡多長時間了？”
“一天都在。”
“哦。”餘暉點頭沉思了一下，站起身來，“你們繼續吧，我隨便看看。”
“等下。”其中一個警察問，“請問，你是誰？”
餘暉淡淡一笑：“去問聶融吧。”
現在是吃飯的時間。餘暉去教學樓、食堂、宿舍各處隨便看了看，當餘暉走到女生宿舍門口時，正巧聶融趕了過來，他喘著粗氣，顯得很累。
餘暉從包裡取出一罐可樂，拋給他：“給你五分鐘休息，等下帶我進去。”
聶融一邊點頭，一邊打開可樂猛罐，靠在一旁的牆壁休息。
當餘暉遊走在女生宿舍附近時。
他的行為很快引起了周圍女生的側目與懷疑。
“這人誰啊，變態吧。”
“是啊，看他那猥瑣的樣子，等下告訴老師去。”
“他往這邊看了，快走快走。”
……
餘暉苦笑，至於這麼敏感嘛。
“喂。”一個大媽拿著掃把從宿舍衝了出去，衝著餘暉吼，“喂，小子，你是哪個班的，我看你是沒完了吧，彆在這瞎轉悠，趕緊滾蛋。”
周圍的女生笑嘻嘻議論，在一邊看戲。
無可奈何，餘暉回頭對聶融招了招手：“喂，這些人交給你了，快點過來解釋解釋啊，不然我可不管了。”
聶融大笑著走了過來：“沒我不行吧。”
餘暉歎道：“就是嫌麻煩我才懶得管。”
聶融不置可否，沒有警察的身份還真不好進去。他上前亮起了證件：“我是警察。”
“是聶警官啊，您我們可是知道的。”這位大媽立刻換了一副笑臉。
聶融對餘暉擠眼，得意一笑。
大媽喜笑顏開，說道：“那天晚上你說要留在女生宿舍的，後來又說有事走了。”
聶融大囧，臉色都漲紅了。
餘暉自然想到是什麼事。
錯開話題，聶融眼神微挑：“這位是我的朋友，亦是一位……通靈高手，是我好說歹說才過來看看的。”
“喲。”大媽驚呆了，立刻扔掉手裡的掃把，走了過來，上上下下仔細打量餘暉，嘖嘖稱奇，簡直是奉餘暉為天人，“那麼年輕原來是大師啊，抱歉抱歉，您快請進，我們可全靠您了。”
餘暉摸了摸鼻子，眼睛瞥向周圍。
啪！
聶融手拍在餘暉肩膀上，說道：“好了，這下都知道你厲害了，彆張揚了，進去吧。”
“哦。”
跟著走了進去。
聶融眼神示意，說道：“小玲宿舍的對麵，你注意到了嗎？”
“嗯。”
“小玲宿舍是541，對麵是542，而這次命案的宿舍是514。”
餘暉默然，說道：“宿舍其他學生怎麼說？”
“沒有任何線索。”聶融搖頭，現在的學生都生活在和平年代，哪裡見過屍體，更何況是鬨鬼傳言，如今早已嚇得不知所措，語無倫次。沒有精神崩潰就謝天謝地了。
餘暉識趣的閉嘴了。
聶融的話讓餘暉想起了以前。
如果不是師父的逼迫，或許餘暉會與這些學生一樣，天真、純潔、嬌弱、無力，對身邊發生的悲劇無可奈何。這一點他是在遇到齊飛那一刻悟道的。
餘暉不想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現代產物，所以，除了工作外本事絲毫不敢放下。
因為，這個世界有著另一麵。
不為人知的一麵。
那是殘酷的，殘酷的隻要接觸就可能會喪失生命。
餘暉很慶幸。
“你在想什麼？”聶融見餘暉站著不動，而且臉色變幻不定，疑惑問了一句。
餘暉搖頭，說道：“沒事。”
兩人走上五樓。
聶融看了看左右：“我們去小玲宿舍，還是去許芳宿舍？”
“許芳宿舍吧。”餘暉想了想解釋，說道：“小玲宿舍已經空了，而且我查看過，稍後再去也不打緊。現在，我想看看第二個命案宿舍，對了，講講你們查到的。”
“死亡時間淩晨四點三十到五十，確定是自殺，對了，為什麼你不告訴齊飛小玲的死因？”
“就是這裡？”餘暉看著514宿舍。
聶融抬頭看了一眼，點頭：“是。”
餘暉想了想，決定還是敲門，餘暉敲門問：“請問有沒有人？”
聶融瞥了一眼，說道：“門沒鎖，應該有人。”
“等下。”宿舍內傳來清脆的聲音，與腳步聲。呼吸間，門被打開了，一個披散著長發的少女，雙眼靈性般看著我們。這少女穿著秋衣，身材極好，然臉色卻有些蒼白。
她微微眨眼問：“你們是？”
聶融掏出證件說：“我是警察，過來看看。”
餘暉眉毛一挑。因為，她身軀抖了一下，很快恢複鎮定，勉強一笑，讓開了身子說：“進來吧，我們在吃飯呢。”
“嗯。”
聶融走在前麵，餘暉跟在後麵。那女孩兒關上門說：“王麗，是警察叔叔。”
聶融一個踉蹌，翻起了白眼：“我才二十三歲。”
宿舍還有一個女孩兒，不過，她眼睛卻看著窗外，陣陣出神。聽到女孩兒的話，才回過神來，站起身，微微一笑：“你們好，我叫王麗。”
“我叫林瓊。”
聶融點頭：“嗯，我已經知道。”
餘暉仔細瀏覽了宿舍一眼，走到窗戶前看了看，皺眉說道：“這裡是五樓，難道沒有鐵欄遮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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