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我不跟你時候

2017-07-29 作者: 一腳大師
第388章 我不跟你時候

“嗯!胸脯增高,臉蛋長肉,隻有臀部,默默依舊。”調侃是我的強項,那幽妮穿著牛仔褲,翹翹的臀部,性感而迷人。

“哎,我那有,我這一個暑期我掉下二斤的,怎麼會長肉呢!”那幽妮被我說的驚訝。

“是我眼拙了?”我微笑這撓頭。

我們一同走進校園,路上,那幽妮問我,“哎,唐小貝,你這段減掉多少脂肪?”

“不知道。”那有時間給自己稱重,忙著跟師傅學習了。

那幽妮訝異地看著我,“哎,怎麼不是約定的嗎,看這個暑期誰減掉多少!”原來唐小貝和她有約定。

切,這個我怎麼能知道。

很快到了女生寢室,我得感謝那幽妮,要不我還真找不到唐小貝的寢室的。按照那幽妮的指示,我找到了唐小貝的上鋪。後來我才知道這個上鋪是唐小貝花錢買的,原先他在下鋪的,花了一千塊買了上鋪。

不一會兒,寢室的人到齊了,除了那幽妮,我一個都不認識,寢室總共八個人,正好是一張桌的人員。於是,我也想用唐小貝的方法來解決問題,花錢和大家認識一下。

我拿出一千塊給那幽妮“又會兒我宴請大家吃飯,算是給大家接風洗塵!”

“為什麼?給個理由嗎!”那幽妮不解。

我歎氣一聲說,“剛才我沒跟你說,實際,這次暑假,我和朋友去滑雪,摔了一跤,醒來就失憶了,現在除了你大家都不認識了,我需要重新認識大家一下。”

“這樣啊,我說你見我怎麼那麼遲鈍,不過不用這麼鋪張的,我給你介紹給大家不就得了。”說著,從床上坐起來,對大夥叫,“大夥靜一下,有個不幸的消息要跟大家宣布,唐小貝暑期在家滑雪被摔,失憶不認識大家了。”

這樣一說,大家便一齊把目光投向我,有的還跳到屋子中間。這麼些美女看,我還真的有點不好意思。我看向大夥,相信大家看到我眼裡的陌生。

“哎,唐小貝,你是不是逗我們玩呢,你們那嘎達三伏天能滑雪呀?一聽就不真實。”一個長得比較豐滿的女生說。

還真說錯了,這個謊撒的,我急忙解釋,“你們不知道,我們那嘎達發現一個地下森林,有一處雪地能滑雪的。”既然撒謊了,就接著撒下去吧。

“真的嗎?那可是避暑勝地了,到時候帶我去你家鄉吧!”那幽妮相信地叫。

“當然可以,到時候大家都去,我請客。”這個對大夥很受用,大夥一下熱情起來,“不過,大家得告訴你是誰,你有什麼愛好和習慣。”

剛才很豐滿的女生說:“我叫蘇漫雪,二十三歲,是海南瓊州鄉下一個貧苦人家的孩子,愛好是擦皮鞋,之前你的皮鞋都我由我承包的,不良愛好是睡覺好打呼嚕,曾經被大夥聲討過多次,現在正在努力的改。”蘇漫雪介紹的很幽默,但有點苦幽幽的。

還給我擦皮鞋,這可真是不怎麼叫愛好的愛好。我用筆記下來。

一個麵容清麗,齊眉短發的女生說:“我叫焦娜,在化學係,我愛好思考,不良嗜好是睡覺。”

六個人都一一介紹過來,於是,我和大家便相識了。

我發現女生們在一起比男生在一起要大膽,要開放,還把每月的十五號確定為脫脫日,我是儘飽了眼福。

這天,那幽妮從外麵回來,就脫掉裙子拉我看,“你看我的小肚子怎麼長了,我這幾天吃的很少的。”然後來扒我的褲子,看我的小肚子,“來,脫了,咱們比一下。”那幽妮一直在控製自己的飯量,以便保持子姣好的身材。

我已經習慣了,就脫掉裙子,一比,果真那幽妮的小肚子有隆起的嫌疑。

一邊的蘇漫雪說:“是不是懷孕了?這問你男朋友去。”

“沒有哇,我雖然談戀愛,可沒和誰睡過呀,要說睡,我就跟唐小貝睡過!”

我一下驚呆了,的確,我和那幽妮同床共枕的時候不少,雖然我有不錯的身材,可我更迷戀那幽妮的身材,每回我都要親密一番,害的大家都說我們百合,難道這樣也會使人懷孕?我頭大了,可我也就是摸摸,也沒乾什麼!也乾不了什麼。我每回都有想乾什麼的衝動,可力不從心啊。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摸摸就能懷孕?這是真的嗎?我問自己。

那幽妮也在問自己,自言自語,“我能懷孕?會是誰呢?”人皺著眉頭思考起來。突然,那幽妮臉白了,看著我半天才說話,“難道是那回?”

我忙問,“是那回!”我期待這個和我沒有關係,所以我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那幽妮沉吟了一下,說,“是那天中午,在未名湖邊,我感到有人壓在我身上,我想反抗,可身子一動不能動。我感到有一隻冰涼的手在撫摸我,從上到下,一寸一寸地摸,好耐心。摸了我是胸,我的小腹,還有下邊,我——”那幽妮欲言又止。

“那你沒看到這個人嗎,這麼摸,一定用了很久的時間。”蘇漫雪湊過來。

那幽妮搖頭,“我一直在睜眼睛,什麼也沒看到,我以為是自己的幻想,就沒在意。第二天又是這樣,我竟然聽到有人在我身上急速喘息的聲音。”青春期的幻想的確很多,可這個幻想就不靠譜了。

“你怎麼不喊啊!”蘇漫雪著急。

那幽妮臉紅了,“我感到很舒服,就沒叫。再說也叫不出來啊!”

“哎呀,我說那幽妮,你都被**了,還在那裡唱,象一陣細雨灑落我心底,那感覺如此神秘呢!不再你能懷上,這麼良好的心情,能不懷上嗎!不過連人都找不到,大概是鬼胎?”蘇漫雪氣憤地不屑,憂心忡忡。

我無語了,差點沒笑出聲,我在想一個問題,難道那幽妮是被鬼上身了?這種情況該怎麼辦呢?

我給師傅打電話,師傅告訴我,“鬼致陰,陽所不舉,不會讓女人懷孕的,要是鬼控製的東西就不好說了。讓小昭他們查查有沒有缺德鬼,然後在定論。”

陰間有一種鬼叫缺德鬼,他會掌控一些貓狗等畜類,讓人懷孕,達到禍害人的目的,在就是往裡邊塞東西來禍害人。

那幽妮會是這樣嗎。

從兜子裡找到銅笛,我吹了一下,小夢便翩然而至,“主人,有何吩咐?”

“你和小昭一起去未名湖邊看看有沒有遊蕩的鬼魂,然後回來告訴我。”我給他們下命令。

被蘇漫雪一說,那幽妮嚇哭了,“這可怎麼辦啊!我還是去醫院看醫生吧!”那幽妮穿了褲子,拉了我和蘇漫雪奔了醫院。

女孩子去看婦科也無可厚非的事兒,可來查是否懷孕,這是難堪的事兒,所以那幽妮在醫院門口買了三個口罩,我們三個立即成了‘罩民’,實際這樣裝備到欲蓋彌彰了。惹得醫生都回頭隻看。

那幽妮小聲征求我意見,“小貝,咱們先看老中醫吧,這個一搭脈就知道的,之後就不用去做檢查了。”那幽妮對檢查很恐懼,聽說用冰涼的鐵器往裡去。

“我看還是做B超吧,一次到位。”蘇漫雪有不同意見。

兩個人兩個意見,這時候,我的意見就尤為重要了,“我說,先看老中醫,然後再做B超。”

我們來到老中醫門診,老中醫真的很老了,胡子花白,臉上儘是老年斑,摸了一會兒脈後問:“姑娘,那裡不舒服?”

“知道有病還來看什麼醫生啊!”蘇漫雪嘴直,開口嗆了老中醫一句。

老中醫並不惱,慢慢地說:“中醫講究的就是望聞問切,所以,問是理所應當,丫頭,應該是知道有病才看醫生,不知道有病不看醫生。”老中醫還是有點生氣。

我忙攬過話說:“老先生,是這樣,我妹妹結婚已經一年有餘,發現肚子有些異樣,不知道是不是懷孕。”

“這就對了嗎”老中醫又來摸脈,雙眼微合,眉頭輕鎖,一邊摸一邊搖頭,說,“不對呀,喜脈應該是脈如珍珠,行走玉盤,往來滑利,應指圓滑,回旋有度,不應該有間歇和蹦跳。應該不是。”老頭在問自己。

突然,老頭抬頭說:“姑娘,你把褲子脫了,我摸摸你肚子,保證給你診斷準。”老中醫有了新的想法。

啊,要摸肚子!這可驚到那幽妮了,自己和姐妹摸可以,讓外人摸?這可難壞了那幽妮。

“哎,老頭,摸脈有摸肚子的嗎,你不是成心耍流氓嗎?”蘇漫雪先不乾了。

老頭歎氣一下,“姑娘,你看我都多大歲數了,病人三不背,第一就是不背醫生。再說要耍流氓我還用你當你們麵脫褲子嗎!我不是找削嗎。我主要是診斷這個奇脈的成因,為病著想。”老頭一臉誠懇。到讓蘇漫雪不好意思了。

那幽妮叫我和蘇漫雪在一邊研究一下,最後決定還是脫褲子讓老頭摸,或許真的能解決問題呢。那幽妮要求我和蘇漫雪在一邊看著。

老頭戴了眼鏡看了一遍,然後才把手放上去,可剛挨肉,那幽妮就一痙攣,嘴裡呀地叫一聲,“好涼啊!”那幽妮在我耳邊小聲地說,“這手象那個摸我的手,太涼了。”

我抬頭看老頭,也不象鬼樣!額頭沒有血絲樹根和黑氣。

老頭聽說涼,就把兩手在一起搓搓,又熱度了,才上手摸,可那幽妮還是呲牙咧嘴。難道老頭手真的涼,我就握了老頭手一下,也不涼啊,還有溫度呢。

是那幽妮一驚一乍了,沒鬼也讓她給喊有鬼了。

我和蘇漫雪監視老頭的手,老頭還真的中規中矩,隻在小肚子上走了三百六十度,就拿開了。

老中醫微微搖頭說:“很抱歉,不能送你恭喜,你這不是喜脈,我絕對的說,你沒有懷孕,不過你是子宮裡好象有個東西,你做B超測一下,或許是瘤什麼的。”

本來一個令人驚喜的消息,可被老頭又給潑了一盆水。弄出個瘤子來,這也是嚇人的事兒,還不敢懷孕,良性還好,惡性的就不妙了。

隻好去做B超驗血了。

就在走廊裡走的時候,小夢回來了,說:“主人,未名湖邊有幾多淹死鬼,其中一個怨鬼鬨的非常之凶,和小昭打了起來,小昭要我來找你問怎麼辦?”

“那我們去看看吧!”實際也不是什麼難事兒,隻要我發話,我的一百個鬼兵都出來,那就拿下了這個怨鬼了,不過,我還想以德服鬼,以便做到積陰德。於是,我借口有事兒,告彆那幽妮,先回來了。

驅車回到未名湖畔,叫回小昭,小昭說:“這個怨鬼怨氣非常大,他怨我們擾他清夢了,他發誓未名湖平靜的波心攪成一個個漩渦。”

“有如此能耐還在水底做鬼,上岸得了。小昭,這個怨鬼什麼樣?”我有些惱火,這要不是我的小鬼來惹他們,我可以不問這事兒,可既然惹上了就不能躲事兒,我不在乎。

“到不是青麵獠牙的,看很斯文,是個背頭,隻是在水裡一甩一甩的,很難看。看樣子,他應該是未名湖的鬼主。”小昭回答說。

我明白,在山海關以外歸北冥府管轄,北京歸中冥府,我沒有能力收服水鬼,要想製服他,必須戰鬥。

要戰鬥,那就得從長計議了。到不是我怕,關鍵是我還是個沒出道的鬼師,這個水我還沒趟過。

沿著未名湖畔我漫步走去,看著平靜的湖心,隻有風吹皺的漣漪,一圈圈的擴散。

有個老校工在打掃衛生,我便走過去和老校工說話,當我問及未名湖有沒有死過人時候,老校工打開了話匣子。

“這裡啊,幾乎每兩年就有人投湖的,這十年都有六人在湖底了。以前還有,你查一下校誌就會知道,哎,你沒聽說吧,就在開學不久,常在湖邊逗留的塗小浪也投湖自儘了,奇怪的,大夥連屍體都沒找到。”老校工神秘地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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