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這也太能八卦了，我就在這裡好好的，怎麼就投湖了。真是太特麼有意思了。
不過這不會是空穴來風，必定有來頭。這到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問：“老伯，你聽誰說塗小浪投湖了？”
“這還用聽彆人說，慢慢你就知道了。”老校工嫌我話多了，起身去撿一個同學留在椅子上的礦泉水瓶子，腳步奇快。
雖然這話很八卦很無聊，但也叫我好鬱悶的。這可真是個難辦的事兒，你說塗小浪沒死吧，可他還不見了，你說他死了，可他就在唐小貝這裡。
又無精打采地走了一會兒，我便自回寢室了。
等我回來寢室的時候，那幽妮已經回來了，正趴嗚嗚地哭。
我小聲問：“怎麼了？結果很不好嗎？”那幽妮不言語。我感覺事情很糟糕，難道真的有情況——？看那幽妮的情形，我感到不妙。
蘇漫雪回來，把我拉到走廊裡告訴我說，“驗血，B超確診屬實已經懷上了，而且還是個怪胎，我覺得那幽妮有意隱瞞什麼，他故意說的神叨叨的，就不說這個男的是誰，要不就找他去呀，這麼大個事兒，讓他置身事外，哼——”
“不會吧，就憑咱們和他的交情，有男友他不會不告訴咱們的。”我不相信。
突然，那幽妮在屋裡大叫起來，“唐小貝，蘇漫雪——你們在說什麼，難道我會騙你們嗎，你們進屋來——”那幽妮有些悲憤地叫，我和蘇漫雪的說話她都聽到了。
進到屋來，那幽妮嚎啕大哭起來，“我的話連你們都不信，誰還會相信我呀，我真的沒臉活了，連男人都沒挨過，我怎麼會懷孕呢！嗚嗚嗚——”
這是夠懊糟的，我和蘇漫雪也沒法接話說。
那幽妮哭夠了，問我，“唐小貝，我現在該咋辦啊？”
我看看蘇漫雪，蘇漫雪也看看我，我說：“這有什麼，去醫院打掉不就得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好了，你彆擔心了，明天我陪你去醫院。”
看那幽妮屬實可憐，需要人安慰一下，我就爬上了那幽妮的床。可我不敢抱她了，隻是拉她的手，緊挨著她躺著。
那幽妮緊緊抓住我的手，淚眼濛濛。
第二天原本去上課，可那幽妮拉著我不讓走，我知道她要乾什麼，寢室裡，除了我，還有蘇漫雪知道，彆人還不知道那幽妮的事兒。我點頭，答應她去和她一起做人流。
人都走了，我安慰那幽妮說：“你不用擔心了，所有花錢，我給你出，現在人流都無痛的，你就當蚊子咬一口。”
聽我說後，那幽妮撲到我懷裡，動情地說。“小貝君，我決定了，等我好後，不會挨男人的，我隻要你，我們真百合。”
我拍了那幽妮的肩膀想，不百合都懷孕了，要是百合和不生出來！我一直對那幽妮的懷孕有疑問，懷疑是自己的問題。我雖然披著女兒身，可我必定是男子塗小浪，或許意淫就把事兒給辦了。因為我是鬼師塗小浪。
那幽妮做了簡單的收拾，我們下樓出發，蘇漫雪氣喘噓噓地跑回來，有些急惱地叫：“哎，那幽妮，不夠姐們了不是，你有這麼大難處我怎麼能不在身邊！”她知道我們要去乾什麼。
“好了，不要叫了，多光彩的事兒，我們一起去吧！”那幽妮擺手不讓蘇漫雪說，因為有幾個學生走過我們身邊。
到校門外，我們打車來到了檢查的婦產科醫院。
可那幽妮走到門口說什麼也不進去，“我不在這裡做了，我看見咱們學校的杜老師。”剛才有個背影是象我們學校的杜麗梅老師。
“杜老師有什麼，她看她的婦科，我們看我們的婦科唄！”蘇漫雪到無所謂，我也覺得是。
可那幽妮說什麼也不乾。“我不去了，一到這裡我就害怕，咱們去彆家吧！”
的確，婦產醫院的煞氣比較重，特彆是那些嬰靈，因為魂魄未成，所以叫聲很揪心。
隻好找了一個私人的小診所。
診所確實很小，連廣告都在很小的紙上，“如果你意外，請不必煩憂，無痛人流，解你憂愁，專業操作，堪比紅樓。”紅樓是專業婦科醫院。旁邊還有一行手筆小字，“學生憑學生證，可享受半價優惠。”
這可真特麼有意思，這個憑學生證享受半價，看來這家是專門做學生的生意的。
有個中年婦女熱情接待我們，很老道地問：“是打胎嗎？”這很讓人驚訝，怎麼一眼就看出來是打胎的。
“你怎麼知道是打胎來的？”我禁不住好奇地問。
中年婦女笑了，吐著嘴裡的瓜子皮，說：“很簡單拉，驗孕的多數是一個人，打胎自然就多個人，再加上，這位臉冷得象二月的樣子，所以，斷定你們是打胎的。”婦女說那幽妮臉冷得像二月。
看到婦女準確地將嘴裡的瓜子皮提到半米開外的盒子裡，就知道這女子是有經驗的人。
這讓我很妥帖，雖然婦女的樣子很散漫。
中年婦女叫老滿，看了那幽妮的診斷，點頭說：“才兩個月大啊，容易的很，分分鐘就搞定了，小童，馬上給這個同學做。”老滿喊來兩個護士模樣的人把那幽妮扶進了手術室。
那幽妮回頭張望我和蘇漫雪，好象訣彆一樣。
老滿還勸，“沒事，一點都不疼，就跟大姨媽來一樣，難受一下就過去了。”
但願如此吧！
我和蘇漫雪在病房的空床上等，並有一搭無一搭地說話。一晃兒，過去了很長時間，可那幽妮還沒出來。說是分分鐘的事兒，怎麼這麼久？我們一起來問老滿，老滿說：“快了，在做最後的處理！”
就在這時候，叫小童的護士大叫著從手術室出來，“大姑啊！不好了，從這個女的下邊伸出一隻手，抓了我的喉嚨！哢哢咳！！嘔噦！！”小童臉上有血手抓過的印子，脖子上也是手抓是印子。
我大驚，說什麼，從下邊的洞裡伸出一隻手。這太誇張了吧，也不能這麼開玩笑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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