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感覺陰冷不行

2017-07-31 作者: 一腳大師
第390章 感覺陰冷不行

我搖著小童問:“你說什麼?”

小童乾嘔,回答不出,跑向衛生間。老滿跑向手術室,我和蘇漫雪也跟進了手術室。

隻見那幽妮裸著下身,下身淌著血,也沒有伸出的手。

這個小童,可真能胡扯。

我來到那幽妮跟前,那幽妮臉色蒼白眼神惶恐,看著我說不出話。

老滿看到這樣情況,就叫一邊呆愣的護士,“給我拿止血棉,蠢貨,這麼點個小手術都弄不來。”很的氣憤地嘟噥,老滿要接著手術。

我和蘇漫雪一邊一個把住那幽妮的手,給她支持。

老滿清理了一下,熟練地繼續操作,嘴裡還罵,“蠢貨,這不就結束了——”

可話沒說完,嗓子象是被掐住一樣,我側頭一看,果真有一隻血手,從那幽妮的身下伸出,一下掐住老滿的嗓子上,老滿發出驚恐訝異的大叫,可叫是又不通暢,發出咕咕的叫聲,象斷了脖子的雞鳴,聲音非常的恐怖。

老滿掙脫血手後,連滾帶爬地跑出了手術室。

蘇漫雪膽子很大的,此時也驚恐地嚎叫朝門口逃去,因為那隻手朝她抓來。至於那個護士,已經下癱了。

看屋裡沒有人,那手竟然朝我抓來。我知道這有鬼魔在作怪。

所以不敢怠慢,伸手迎住抓來的手掌,兩掌相接,發出脆響,迸出血水,撲到我一臉,好惡心。我手抓住這隻手,不讓它掙脫。

這手好纖細,指甲又尖又長,都摳到我的肉裡去了,手指鑽心的疼。

今天出來時候沒有帶靈符,不然一擊就能製服這隻鬼手,身上也沒帶法器。可我突然想起身上帶著銅笛。

另一個手就把銅笛子掏出來,使勁地朝鬼手戳去。

鬼手被我戳疼,鬆開了手,但更加惱怒,伸手還朝我的咽喉抓來,它的目標是來鎖喉。

我用銅笛一擋,鬼手一下抓在銅笛上。

鬼手想奪我銅笛,可情形卻變了,本來很大的手卻一點點變小,手臂也在變細,指甲在往肉裡縮。

這是鬼手受了銅笛法力的束縛,我知道是處理它最好時機,我從一個磁盤上找到了手術刀,準備把這手給斬斷。

就在這個時候,那幽妮卻突然坐起來,叫道:“不要,不要啊,你要這樣我會大流血而死亡的,我不要死,饒命啊!”

我愣住了,那幽妮怎麼說出這樣的話,這真的關乎她的生命嗎?恍神一下,我明白了,這是鬼手所說的話,讓那幽妮代說而已。

必須斬落下來,那那幽妮就能好了。可能我揮刀下來的時候,那隻手不見,進到了那幽妮的身體裡。銅笛上已經空空如也。

瑪德,錯失了機會!這鬼手,就是那幽妮肚子裡的胎兒。我後悔不跌,那一刀下去,或許一切已經結束了。

既然這鬼能用那幽妮說話,那我就要問問這鬼家住那裡,姓甚名誰。於是,我來到那幽妮跟前,搖著那幽妮說:“你睜開眼睛,我有話跟你說。”這時候那幽妮已經閉眼了。

半天,那幽妮睜開了眼睛,卻呀是大叫:“啊——你,唐小貝,你的臉上怎麼這麼多血呀?”

看到我臉上有血,剛才和鬼手擊掌迸的。

“有血還不是你給搞的,剛才和你擊掌迸的嗎?”我給鬼手提示,這鳥,竟然給忘了?

那幽妮伸手看手,疑惑地不知道什麼,發現沒有什麼,就虎著臉道,“說啥呢!哎,我的手術結束沒有啊?用這麼久嗎?”她懶得回我問話了。

完了,這是那幽妮自己無疑了,那個鬼已經隱藏進子宮了。

我點頭,“應該已經完事了,醫生都跑掉了嗎。”

“那扶我起來呀,我要穿褲子啦,好冷啊,風怎麼老吹我的下邊啊!冰冰涼。”

是應該起來了,再躺著已經沒有了意義。我扶那幽妮起來,幫她穿了裙子。自己也到手盆洗了臉。

醫生已經不知去向,到是有不少患者躲在門後看,有的竟然還是北大的學生。剛才小童和老滿的驚呼已經做了廣告。大夥驚恐又驚奇的目光看我們倆,仿佛看見了怪獸一樣。

這些那幽妮似乎並不知道,我們一路走出,旁若無人。我們走出好遠,身後還嘁嘁喳喳。

回到寢室,大家用詭異的眼神看那幽妮了,這一定是蘇漫雪說了剛才發生的事兒。要不大夥不會有這樣的眼神。

焦娜把我拉到走廊裡,悄聲地問:“唐小貝,是那幽妮的下邊伸出一隻手,把醫生都給掐死了嗎?”事情嚴重了,走了這麼一段路,就把醫生給掐死了,這傳言太可怕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也不能說有,也不能說沒有,就裝作不知地搖頭,“有嗎?我記不得了。”

焦娜跺腳一下,很惱地說:“哎,是不是又失憶了?你上次失憶都是假的好不好。”居然說到我上次。

讓我很惱火,“是的,剛才的下邊伸出的那隻手把我給嚇失憶了。”我就說了,既然你非要聽,那我就讓你們都害怕一下。

“那可怎麼辦啊!”焦娜真的害怕了,神色慌忙的不行。

回到寢室,焦娜默不作聲,而是往紙上寫了一些字,然後傳給大夥,當然不包括我。但最後還是傳到我手裡,隻見上麵寫道:“蘇漫雪說的屬實,那幽妮的確有一手從下麵伸出來,唐小貝被嚇失憶,蘇漫雪被嚇失常,恐怖啊,我們可怎麼辦!!!”

我知道這回那幽妮完蛋了,那幽妮已經安靜地躺下休息,大夥怪異的眼神總在偷瞄那幽妮。

蘇漫雪也從外麵回來了,一身的疲憊,臉灰灰的。看見那幽妮在床上,幾次想轉身離開,但還是沒有,一頭紮到床上。

有人說她去打吊針去了。這家夥是被嚇到了,並沒有精神失常,隻是魂飄走了一些而已。隻需一張靈符就解決了。

我準備到晚上給蘇漫雪解決這個問題。

可到了晚上,蘇漫雪等其他室友都不見了,等了好久也不見回來,打過電話去一問,他們集體去住旅館了。

不用解釋了,都是那幽妮惹的禍。那幽妮還在一邊問,“他們都乾什麼去了,是不是焦娜過生日了?”

我搖頭,“不會,過生日怎麼會落下咱倆呢!好象他們集體去洗澡了,我聽蘇漫雪問我一句。”我撒謊說,為了不讓那幽妮受傷害。

“我也想去洗澡,我真的應該去洗澡的。”

“明天吧,你現在身子很虛弱的,睡一宿再說吧!”

這一晚,寢室就我和那幽妮兩個,好冷清,我說什麼也不能走了,我要走就剩下那幽妮自己了,那就太不人道了。

第二天,上完課回到寢室,看見那幽妮在寢室裡急速地踱步,看我進來,上來一把抓住我,急切又激動地問我:“唐小貝,咱們是不是好朋友?”

“當然是,怎麼了?”我擔心昨天對焦娜說的話她知道了。

“那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去洗澡,大夥都躲我,象我身上長刺地看我,我去上課又是,我叫蘇漫雪,他借口有彆的事兒走掉了。剛才派出所來兩個警察問我說,我的下邊怎麼有了一隻手,還掐死了護士,這怎麼可能!你當時在那裡,這是真的嗎?到底發生了什麼啊?——告訴我!”那幽妮有些歇斯底裡,要抓狂的樣子。

原來小童昨天被掐後受了驚嚇死了,家人聽說是被掐的,他們不相信下邊有手來掐,以為是那幽妮本人掐的,就報了警。警察過來詢問。

昨天本來可以用假名的,可那幽妮貪圖學生半費,就拿了學生證,要不警察是找不到那幽妮的。

可那幽妮對昨天發生的事兒,什麼都不知道,警察也糊塗了,他們也覺得這事兒太離奇,太不靠譜。所以,簡單問一下就回去交差了。

可讓那幽妮傻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讓我也有些傻眼,我該怎麼說呢,是告訴她真相,還是不告訴她真相,這讓我十分的為難。

“你說呀,你給我說實話,你看到了什麼?”那幽妮來搖晃我胳膊。

我搖頭,“我真的不記得什麼了,我好象又失憶了。”我裝作失憶的樣子。

“你搞什麼,連你都不肯告訴我嗎?這是不是真的。”那幽妮悲傷至極。

“我真的不記得什麼了,我要是知道我還會在你身邊嗎,你說的那個真的好恐怖的!”

聽我這麼一說,那幽妮選擇了相信。

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離他而去,隻有我在,她還是有所感知的。那幽妮一下撲到我的肩膀上,哭泣地問,“我該怎麼辦啊?”

“不算什麼,一切都會過去的。”我拍著那幽妮的後背溫情地勸。

突然,那幽妮起身來,“不行,我得找蘇漫雪問問去,這事兒我得整明白,這算什麼事兒。”說著跳出了寢室的門。

這的確是一個難以接受的事件,不說太詭異,也太恐怖了,太可怕了。任何女孩子都會接受不了的。

我要幫助她,一定要幫助她渡過難關。

我給師傅打手機,好半天,師傅才接手機,我客氣地問好,“師傅,你忙吧!”

“有事兒說吧,當然在忙。”

我就把那幽妮的情況說了一遍,“你看這事兒我該怎麼辦?”

半天,師傅才回答,“哎,不在北冥界管轄之內,很難辦啊,這樣了,你用我教你的靈符貼在那有你(那幽妮),怎麼叫這麼個名字,肚子上,不讓惡靈生長。然後找出北大境內的大鬼頭,把事情弄明白就好辦了。我估計你的靈符貼一個星期,那裡的大鬼頭就會找你了。”

大鬼頭,就是一個區域的鬼老大,這個區域的小鬼都受他約束。有點地頭蛇的意思。

於是,趁著沒人,我又做了幾張靈符,以備不時之用。

可沒做完,見那幽妮從外麵跑回來了,滿眼是悲憤的淚,“蘇漫雪說了,一切都是真的,他說他看到了,怎麼會是這樣呢!她怎麼能看到這個呢?”那幽妮哭了,哭的六神無主。

我想讓那幽妮發泄一會兒再過來勸。

突然,那幽妮發瘋地朝肚子上打去,一邊打一邊說:“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蘇漫雪在說謊!”並把手伸到下體裡,象是在往出掏裡邊的那個鬼手。

那幽妮是要瘋了,他恨完彆人,又恨自己來。這裡怎麼會有手出來?怎麼會呢?

我忙停下手裡的事兒,過來抱住那幽妮,製止她的手,控製了這自殘式的撕B,“那幽妮,你不要這樣,你相信我,我剛才問過我母親了,我母親的術家高手,一聽我介紹你的情況,就明白怎麼治你的病了,你這根本不是個事兒。”

“我真是沒法麵對這樣的事兒,現在我走出去,大夥那樣的眼神叫我喘不出氣兒來,你知道蘇漫雪他們為什麼走嗎,他們以為我是個鬼!讓我死吧!啊哈哈啊——”那幽妮悲情地看著窗外,絕望地哭叫。

“沒關係的,全世界都拋棄你,我不是在你身邊嗎,你相信,一切都會好的。”我記得這是某個電影裡的台詞,可擱在這裡非常合適,特麼的煽情。

我進一步煽情,“所有人不愛你不要緊,還有我愛你,你不是想百合嗎,那怕和你百合到永久。”

說出這話把我自己都下了一跳,怎麼說了這個。唉,沒辦法,這就跟麵臨跳樓的孩子說回家的話一樣。

果真我的話讓那幽妮安靜了,一下撲到我懷裡,嚶嚶地哭。

這下好了,整個寢室就我們兩個人了,我們也合到一張床上,我把靈符貼在了那幽妮的小腹上。

然後,坐等大鬼頭出現。

這兩天我少有上課,就騰出時間來陪那幽妮,他現在情緒不穩定,人變憂鬱,需要有人陪的。

在未名湖東一百米處,有一片鬆林,雖然樹木不多,但也是個雅致的休閒之處,談情說愛的人,多會於此。

我和那幽妮就到這裡來散心,也勾肩搭背,秀出恩愛來。那幽妮說她願意做小鳥,那我就是她的大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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