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禍從天降

2017-07-28 作者: 長門戀歌
第219章 禍從天降

因為玉璽的事情,自從在冥校任了校長之後,我一直沒有見我二叔,也沒去見我三叔。

人都是自私的,我擔心我二叔會責怪我,將他們家老宅子地下的寶貝占為已有。

我父親多次提醒我作為侄子,應該去拜訪兩位叔父,我一直以各種借口和理由推托。

我大哥將如楓帶回家中,在張家祠堂認了祖宗,我二叔非常不滿,他一向在家事上非常認真。

就在我還沒有想好以什麼樣的方式去看望他們的時候,他們兄弟二人就直接找到學校我的辦公室。

我二叔十分不滿地說:“翅膀硬了,連親叔都不認了,你不就是混了個勞動模範,還占了我們這裡一個名額。”

我連忙給二位老人倒水,向他們道歉,說正準備去看望他們,他們竟然就來了。

瑪麗聽到我二叔三叔來找我,禮節性來和他們打招呼,他們根本不理她。

瑪麗很尷尬地離開了我的辦公室。

我三叔就發了脾氣:“你爹爹也太不象話了,一點家風都沒有,什麼樣的人都讓進入自家祖墳。”

我知道我兩位叔叔對外國友人成見很深,便對他們說:“二叔三叔,你們不要對瑪麗這樣,要不是她在關鍵時候推了一把新平的話,現如今在這裡的就不會是她而是我三弟?”

“有這回事?”他們一臉的不相信。

“那可不,是我們家老三親口對我說的,瑪麗是好姑娘,現在形勢不一樣了,我們和好多外國都結成了友好國家,你們的眼光也應該放寬闊一些,不能用曆史的舊眼光看這一切。”

我二叔對我大哥的行為常不滿,說他當了縣長,做事作人就沒有一點原則了。有家不回,而且還家中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揚,典型的官僚主義思想,把好好的妻子當成了

擺設,卻和一個寡婦混在一起,簡直丟儘了我們張家人的臉。就這,還有臉把孩子帶回家,那可是私生子,是不能入張家家譜的。

我問他們是什麼意思,我大哥如今是一人說了算,我們這些作兄弟的,也不能直說。

我二叔說:“你回去和他說,和那個寡婦斷絕了關係,和你大嫂好好過日子,如果再不改的話,我們可對他不客氣了。”

我聽了大吃一驚:“你們想做什麼?”

“你大哥以前是個多好的人,後來慢慢地走上官場,怎麼就變了,變得不可理喻。”

我笑笑說:“人都是會變的,我三弟到京城上學,回來就大變樣了。”

“人在變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綱常變了,他既然要和寡婦在一起鬼混,又為啥要結婚?難道天下的女子都是為他而生的?你和他說,就說我們說了,如果再不學好,我們就不客氣了。好好的老婆不愛,去喜歡彆人老婆。”

我三叔陪著他,一直沒有說話。

我笑著問他:“三叔,你怎麼不說話?”

“你二叔話多,我這人本來就話少,光聽他說就行了。”

我對我三叔是非常敬佩的。就憑他為了蛇的生命不顧自己安危這件事,就能證明他是一個素質和修養極高的人。

“三叔,被你保護下來的那幾條白蛇天天守在學生公墓,每天淩晨的時候就在公旁跳舞,現在是安陽渡假村的一個奇特景觀。”

“那就好,也不枉當時為了救它們搭上了我的性命,這叫死有所值。”

“安德曼先生那麼有錢,為什麼不自己蓋一座房子非要租住在我家的老屋?”

我最不願意提的就是二叔古宅的事,二叔卻不依,繼續說:“難不成是他看中了咱家宅子的風水?”

我笑笑說:“說不定就是這樣,考古隊的人在知青院發現了一具古時的女屍,出土的時候竟然保存完好。”

“到底是哪個朝代的古屍?”

“還沒有給出結論,帶回省上鑒定去了。”

我二叔說:“聽說古墓一般都是群體性的,難不成我們村子裡的這座古墓是一座獨墓?”

“誰知道呢?縣上說要在知青院的舊址上建一座博物館,至今沒有動靜。說不定安陽村本身就是一座文物?’

“可惜,我家的老宅子底下沒有文物,不然的話,我家新楓、新華就不愁沒錢花了。”

不得不承認,我二叔三叔雖是一母同胎,兩個人除了性格不同外,更大的不同還表現在兩個人的氣質不一樣。

我三叔能為了保護蛇的性命寧願舍棄自己,而我二叔絕對不會。

不過,聽了我二叔的話,我還是非常欣喜的看來,我二叔對玉璽的事情也不知情,我終於可以放下心理上的所有負擔。

馬上輪到我的課了,他們起身告辭,一再叮嚀我要把他們的意思向我大哥傳達,我答應著,卻不免為難,我大哥是何等聰明的人,他一定會問我是如何知道他們的意思的?

關於我大哥和浮華的關係在縣政府也有傳言,儘管我大哥總是在大小場合帶著我大嫂露麵,但要讓人不知,除非已莫為。老天爺是長眼睛的。

有一次我到疏菜公司去看袁春,袁春就和我提過,讓我提醒我大哥要注意影響。

我卻始終不知道要怎麼樣和我大哥當麵說。

這件事情一拖再拖,結果就出了事。

浮華的大女兒有一天上班的時候突然眼睛就看不見了,她在縣報社的廣告中心當打字員。

浮華一時慌了手腳,帶著女兒四處求醫,總是沒有效果。

我大哥一直待她象親生女兒一般,心急如焚,派車將她們母女送往省城的大醫院檢查,都查不出結果。

萬般無奈,我大哥讓浮華帶著她女兒來找我,讓我帶她們母女去找陳摶。

我先是帶她們母女在家裡喝了些水,有好幾次我都想將我二叔三叔的話和她說了,可我終究沒有說出口。我想,還是先聽一聽陳摶是怎麼說的吧。

陳摶是認識浮華的,在她丈夫玉民去世的時候,是他在他們家給他做的法事。

他先是要了她大女兒的生辰八字,然後讓我帶那姑娘到院內乘涼,說他有話要單獨和她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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