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興師問罪

2017-07-28 作者: 長門戀歌
第220章 興師問罪

大約半個小時左右,浮華出來了,眼睛紅腫。我問她陳摶和她說了些什麼。

她不肯說,她向我表達了謝意,然後就帶著她女兒離開了。

我不知道陳摶和浮華說了些什麼,但我隱隱覺得,這件事和我大哥有關。

我問陳摶他究竟和浮華說了些什麼,他說沒什麼。

我問他:“不可能,沒什麼,她怎麼哭了?”

“她擔心她女兒眼睛會失明,這難道還需要解釋?”

兩天後,我大哥回來了一趟,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他先是將我叫到一邊,問浮華母女來安陽村的時候我和她說了什麼。

我問他發生了什麼事?

他不回答,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他的臉在煙霧繚繞中顯得有些扭曲,看著嚇人。

我告訴他我什麼也沒說,隻是帶她們娘倆到了祠堂,至於陳摶是如何和她講的,我也不知道。

我大哥便去找陳摶,陳摶不在,我堂弟新華說他去王村去一戶人家看風水去了,留了一條子給我大哥。

我大哥不解地問他:“他怎麼知道我會來?”

我堂弟笑笑:“不清楚,可能是他能預知未來吧。”

紙條上隻寫著一句話:“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我看了,在一邊來沒有作聲,陳摶說的話我大致明白了一些。

我大哥在家裡吃的飯,我看他心情不好,勸美麗帶兩個孩子出去轉,我和他單獨對飲。

屋子裡隻剩下我們兄弟倆。

我們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起來。

借著酒勁,我對他說:“哥,你變了。”

“是嗎?我怎麼不覺得?”

“人在事中迷,你自已當然意識不到了。有件事我一直想要問你?”

“問吧?”

“你為什麼這樣對待我大嫂,她是一個多麼好的人。”

他喝了一口酒說:“因為我不愛她。”

“你愛的是浮華,是吧?你們還一直在一起。”

“沒錯,我想要和她結婚,我和她還有孩子,可是她卻要我分手。”他說著趴在桌子上嗚嗚地哭起來,十分傷心。

我拿了塊手帕給他擦淚。

“不會吧,她對你不是挺好嗎?再說了,這些年你一直養著他們一家,她怎麼會要和你分手.”

“我也不知道,我就不明白了。那天從安陽村回去,她就和我攤牌,說要和我分手。我問她為什麼,她不肯說。我這才回來找你們。這到底是為什麼呀?”

他一副十分痛苦不堪的樣子,我大哥是個堅強的人,我很少見他流淚。

我猶豫要不要將我二叔三叔的話和他說。

他哭得很傷心,一直說為什麼這世上的女人這麼狠心腸,好起來好的不得了,冷起來就冷得象塊冰。

“大哥,你不要怨她,也許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有什麼苦衷?孩子的眼睛有問題,看看就會好了,竟然拿我和她的關係作文章,難道因為我和她關係不清不楚,孩子就得了病。”

我看他根本就意識不到自己的錯,向他說了實話。

“大哥,有一天我夢見咱二叔三叔,他對你把如楓帶回家認祖十分不滿,還說你作為國家乾部,特彆是張家子孫,過著家外有家的日子,給張家人丟了臉。”

“是嗎?他們都不在了,還管我們做什麼?”

我歎了口氣說:“咱二叔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他是一根筋。

“難道是他們從中作梗?”

我點了點頭說:“我想這姑娘的眼睛突然看不見東西實在蹊蹺,到醫院檢查又檢查不出來問題,他還說,如果你再不懊悔的話,他們就不客氣了。”

“真的?他為什麼不和我直接說,反而和你說?”

“也許,他是想讓我給你轉達吧。我一直想和你說,又說不出口,況且我拿眼睛看著你們風風雨雨這些年,我不忍拆散你們。心想,他也許隻是說說而已,不會有事的。”

“二叔三叔管的可真寬,人都到了那邊還管我這邊的事。難怪,浮華哭著和我說我必須要分手,因為她作了破壞人家庭的事,不然不光是她大女兒有事,小女兒也會有事的。”

“有這麼嚴重嗎?”

“不知道,她說是陳摶告訴她的,他一向能掐會算,八九不離十,難怪浮華會相信他,她不讓我進他們家的門。我昨天去的時候,不給我開門,我拿鑰匙去開,才發現鎖也換了。”

“既然她下決心這麼做,你就成全她吧。孩子是當媽的命根子,天底下哪一個當父母不是都願意為孩子生而生死而死,更何況是她,一個人帶著幾個孩子。”

“你說的太簡單了,現在我們有了第二個孩子,我更不能離開她了。”

“大哥,那頭輕那頭你得好好惦量一下,如果你這樣硬要和她在一起,她的孩子卻要替她受過,你這不是愛她,相反等於在害她。”

“這怎麼可以呢?我們兄弟是一樣的,感情專一,儘管當時我和她好的時候,她是有夫之婦,可是她過的那是什麼日子,吃了上頓沒下頓,我看她楚楚可憐,就和她好了。”

“玉民不生氣嗎?”

我大哥歎了口氣說:“他生氣,但隻在心裡,他身體不好,早已不是個男人了。他夜夜叫她來陪我,他甚至說他們一家非常感謝我。”

“這又是為什麼?”

“因為他想讓她幸福,他不能給她的,我卻能給。”

“他是個了不起的男人,大哥,平晨我們大家都嘲笑他,說他是個精神病,可事實上他是個大智若愚的人。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還要選擇和我大嫂結婚,玉民去世之後,她自由了,你們可以結婚啊。”

“問題是,當時我正處於縣長的任命考察期,有人對我四十多歲仍然獨身頗有微詞,為了讓這些謠言不攻自破,我隻好和她結了婚。”

“你把她成了一枚棋子,你這樣做她不傷心?”

“新婚之夜我就是在你宿舍裡住了,我不愛她,也不願意背叛浮華,我們倆的感情是純真的,沒有作任何的功利在裡麵。”

“你至今和她過著有名無實的生活,這對她公平嗎?”我越說越生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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