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撞鬼前兆

2017-07-30 作者: 白骨哀.
第118章 撞鬼前兆

學校裡有兩種學生,一種是以學習為目標從而改變命運的書呆子,另一種是終日吃喝捏睡混吃等死的敗類。這貌似是廢話,好像每所學校都是這樣。隻不過大學裡將這兩種學生分的更徹底,你愛學不學,學費照交就行。當然,哥們兒屬於敗類型。

要說哥們兒也是敗的徹底。大學開學一個星期後,哥幾個就基本不去上課了,沒有一天不逃課的。加上隔壁寢的四頭禽獸,我們白天就在寢室睡覺,晚上就溜出去上網通宵。所以每天晚上寢室熄燈的時候,圍牆邊上都能看見九個猥瑣的身影。

我記得那天下午,哥幾個正在網吧殺的熱火朝天。正儘興的時候,電話響了,我瞥了一眼,是陳瀟瑩打來的。

我趕緊接聽,按了免提鍵,然後把手機放在了桌麵上。

“二貨,你在哪裡?”

“啊?我……我在寢室裡睡覺呢。”我趕緊對身邊的老狗他們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彆出聲。

可是那四頭禽獸怎能放過這麼好一個坑我的機會?隻見他們四個趕緊摘下耳機,然後湊到我身邊大喊:“哎呀,文哥你網費不夠了,我們去給你加十塊錢!”

“好吧,我在網吧……”我望著他們四個人,咧了咧嘴說到。

“哼。我們在學校門口,給你們五分鐘時間,趕緊過來!遲到一秒你們就完了。”陳瀟瑩說完,就掛了電話。

臥槽,五分鐘?我和老狗他們一聽,都頓時慌了,趕緊衝出了網吧向學校跑去。

沒辦法,我們這五個人全是妻管嚴。在外麵混的風生水起的,可是到了自己媳婦兒麵前,一個比一個慫。

雖然師範大學對麵的街道上就有網吧,但是學校裡的男同胞們都不會選擇在那裡上網,因為容易讓自己的女朋友逮著。我就看見過一哥們兒在那間網吧上網,結果他媳婦兒從對麵學校衝進來,揪著他的耳朵把他拖回了學校。當時一條街的人都看見了,那哥們兒被他媳婦兒從這頭拖到那頭。所以我們這些男同胞寧願多跑些遠路,也不會去對麵網吧上網。

本來我們想打車回去的,打車三分鐘就能到學校。可是等跑到街上一看,他大爺的,堵車!於是我們一咬牙,片刻不留的向學校衝去。

眼看著還剩三分鐘了,我對身後的老狗他們喊到:“哥先走,不管你們了!”喊完,我胸前青光一閃,然後像子彈一樣的衝了出去。

看見我先跑了,老邱也回過頭對老狗蘑菇和強子說了一句:“兄弟們保重!”說完,他右手結了一個劍指,大喝一聲:“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臨臨臨!!!”然後也一下子衝了出去。

“臥槽!!”老狗他們三個見了,一邊跑,一邊問候著我和老邱的全家。

可是悲劇,我們五個人還是遲到了。

就在我們五個人蹲在地上和勞改犯似的打著哆嗦時,陳瀟瑩她們走了過來,笑著說到:“算啦,看在你們這麼聽話的份上,這次就不罰你們啦!”

我們聽完後,麵麵相窺。怎麼的,她們吃錯藥了?心情這麼好。

“走,上街買衣服去!”說完,她們就笑嘻嘻的挽著我們的胳膊,然後把我們往街上拽。

他大爺的,這些丫頭今天是不是衝著啥了?咋說起話來一個比一個嗲呢。

“你們不上課嗎?”我好奇的問。

“今天周末啊!笨。”她們朝我嗲了一聲。

原來今天周末啊。話說我們九個人天天逃課,逃著逃著就不知道周幾了。

遛狗似的被她們遛到了街上,她們找了一家服裝店就跑了進去。

要說我最討厭陪女孩子逛街買衣服了,這貌似是廢話,我想隻要是男人都會討厭陪女人逛街。你說這些女人也真是的,選件衣服要選半天,好不容易選中了還要砍價,砍了半天還不買。

就像眼前這情景:安子萱看中了一條裙子,然後陳瀟瑩,吳紫雲,黃玉瑤,上官雲,還有淩雪菲她們紛紛幫她評論,然後挨個兒把那條裙子試了一遍,最後挺合身的。看看價格:320元,她們就去找導購員砍價,為二十塊錢在那兒砍了半天。

我們五個人都看不下去了,你說你們能爽快點兒不?二十塊錢的事兒,搞的和相罵似的。要是我們男人買東西,根本不在乎這十幾二十塊錢的。男人嘛,做事就要爽快。

我們五個人鬱悶的不行,走上前去對那導購員說到:“320就320!”說完,我們就準備掏錢。

可是陳瀟瑩和上官雲她們集體回過頭瞪了我們一眼,說到:“不行!最多三百!”

真的,我們沒話了。可是媳婦兒發話了也不敢不聽啊,一個個低著頭和鵪鶉似的聽她們繼續砍價。

最後實在砍不下來,她們把那條裙子往原處一放,說到:“不買了!”然後拽著我們離開。一個個小嘴嘟得老高,看樣子是真生氣了。

但我看得出來安子萱是真的喜歡那條裙子,於是我便和她們說去上廁所,然後找機會折了回去,回到那個店裡花三百二十塊錢把那條裙子買了下來。

可是等我轉過身的時候,看見陳瀟瑩正站在店門口麵無表情的看著我。

完了!我心裡一怔。畢竟我和她心有靈犀,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我折回來的目的呢?

我低著頭走到她麵前,像犯了錯的孩子一樣,害怕的說到:“媳婦兒,我……”

陳瀟瑩什麼也沒說,而是摟住了我,朝我吻了過來。

我愣住了,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吻我。反應過來後,我放下手中的袋子,也緊緊摟著她,我們就站在店門口接吻著,完全不在乎旁人的眼光。

等我鬆開她之後,我看見陳瀟瑩哭了。

我趕緊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淚水,溫柔的說到:“媳婦兒不哭。”

陳瀟瑩哭著說到:“二貨,你對我和子萱真好……你為什麼這麼老實,你為什麼這麼傻……”

我笑到:“因為我是你的二貨啊。”

結果陳瀟瑩哭的更厲害了。把頭埋在我的懷裡,身體一顫一顫的。我緊緊摟著她,永遠也不想鬆開,感覺很溫馨。

接著我們去找安子萱她們。此時正是十月份,深秋。馬上到冬天了,哈爾濱的冬天異常寒冷。淩雪菲和黃玉瑤她們說:“馬上冬天了,從家裡也沒帶很多保暖的衣服啊,所以我們要幫你們每人買兩件衣服,準備過冬啦!”說完,她們就拉著我們又走進了一家服裝店,然後幫我們五個人選衣服。

真的,以前逛街都是這些丫頭們買衣服。我和老邱這些人不要好,去年買的外套還穿在身上,牛仔褲穿了兩三年也舍不得買新的,腳上穿的休閒鞋也有些破舊了,邋裡邋遢的樣子,就跟街上那些遊手好閒的小混混一樣。

現在這幾個丫頭學會關心我們了,這把我們五個人都感動的不行。

“你們彆傻愣著啊!快過來試試這幾件衣服合不合身。”隻見她們手裡拿著幾件衣服喊我們,我們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然後她們就幫我們比較。

等我們五個人從更衣室裡出來之後,她們跑了過來,左看右看,抿著嘴巴說到:“嗯,真帥!天明那件衣服有一個扣子沒扣好噢,大雄的衣服好像小了一點,脫下來去換大一號的吧!”

我們幾個人聽了,感動的差點沒抽過去。她們還能再體貼點兒麼!!

今天我們幾個人心情特彆好。這六個丫頭給我們每個人買了兩套衣服,而且還是她們自己掏的錢。我們五個人把衣服捧在手裡,跟捧寶似的,感覺心裡暖暖的。今年的冬天再也不怕冷咯!

“媳婦兒,找地方吃晚飯吧!今晚不回學校了,咱們去賓館。在寢室裡一直是一個人睡,我好想你呢。”我和老狗他們摟著自己的媳婦兒,嬉笑著說。

她們聽了,害羞的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其實這種事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據我所知,由於大學分寢的原因,有很多情侶都按耐不住,趁周末的時候跑到學校對麵的酒店去開房。其實學校裡的老師們都知道這件事,但大家你情我願的,又都是成年人,你也不好去插手啊。所以每到周末,學校對麵的酒店和賓館就會爆滿。話說回來,賓館和酒店有百分之七十的利潤還是靠這些學生養著的,所以我都想以後賺了錢就在大學門口開一家酒店了,創業之道啊有木有。

來到了馬路邊上的一家燒烤攤前,我們就坐下了。

其實說到吃飯,我就挺鬱悶的。因為我們一共有十一個人,飯量真不是蓋的。一頓飯下來,哪怕隻是吃一頓早點也差不多要花一百塊錢,這還是少的。一天三頓,光吃飯就要花三四百。要我一個人掏錢我還真掏不起,不過好在我們這些人每個月家裡都會寄生活費來,大家把錢湊一起,一個月也差不多有一萬多塊錢了。

燒烤一盤一盤的上,還有啤酒。話說哈爾濱的啤酒就是好喝,特彆爽,比我們家裡的要好喝多了。再配上燒烤,這簡直是神仙日子啊。

“大夥兒使勁的吃!多補充點體力,晚上不要虛!”我猥瑣的笑著,拿起啤酒一飲而儘。

我一邊吃,一邊觀察這燒烤攤的其他客人。隻見大多數都是一些打牌贏了錢出來請客的,再就是上網上累了出來吃飯的學生們。所以這家燒烤攤的生意非常好,老板人也挺好。

我早就聽說東北人特豪爽,喝酒就和喝水似的,提起來就乾。今個兒我算是見著了,因為坐我身後的這位爺們兒,看上去三十出頭的樣子,還很年輕,但他腳邊的一箱啤酒已經快被消滅了,提酒就乾,特爽快。

如果是和朋友喝酒的話,這爺們兒的酒量早就讓人豎大拇指了。可實際上並非如此,因為他此時是一個人坐在桌邊,桌上的燒烤基本沒動,光喝酒,提酒就乾,任誰看了都會覺得不對勁的。你要說這爺們兒豪爽的話估計沒人信,要說他失戀了的話倒有可能。

你想啊,再豪爽也豪爽不到這地步啊,一個人喝一箱啤酒,也恐怕是失戀或者失業的人才會這樣吧。

要說大家都是男人,我們都挺同情他的。我本來想上去安慰一下他,畢竟都是男人,儘管素不相識,但是東北人都特豪爽,說不定還能交個朋友。但是我仔細一看,就感覺有些不太樂觀了。

之前說過,由於我有保家仙在身,而且學習了《三清書》,所以我能夠看見普通人額頭上的火氣。火氣旺的人會運氣好,火氣低的人則容易倒黴。不知怎麼的,我竟然在這位爺們兒的眉宇中間看見了一絲黑氣。

要說這並不是什麼好兆頭,正是撞鬼的前兆。我本來以為我眼睛花了,於是使勁擦了擦眼睛,然後仔細看去,發現他眉宇之間確實有一絲黑氣。

我緩緩皺起了眉,心想這爺們兒是怎麼了,怎麼這麼背呢。

陳瀟瑩見我皺著眉的樣子,便夾了一塊雞翅放在我嘴裡,說到:“看什麼呢,人家失戀了有什麼好看的。”

我咬住雞翅,苦笑了一下,心想這叫失戀啊?你見過失戀能把腦門兒給失出黑氣來的啊?

我本來想上前去詢問的,可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不然我總不可能上去說:“嘿,爺們兒你完了。你腦門上有黑氣,此乃撞鬼的預兆。不如你給我一些錢,我幫你把那鬼給收了如何?”

算了吧,後果是什麼估計我用屁股都能猜到。要說這爺們兒喝了這麼多,本來心情就不好,我再上去激他的話,他拿酒瓶子爆我天靈蓋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我們作為陰陽先生隻能在暗中保護彆人,因為我們所做的一切已經不被這個社會所認可了。現在外麵宣傳反對封建迷信,我們要想把陰陽先生這個職業給發揚光大已經是不可能了。但是沒有辦法,我們既然踏上了這條路,那就要走到底。不管彆人認不認可,我們都要保護這個世界,保護這些人。因為鬼怪是存在的,正是因為有了鬼怪所以才有了我們。因此,我不能見死不救,儘管我和他素不相識,但我是陰陽先生,碰到這件事我就必須得管!

想到這裡,我便下定決心一定要救他。可是不巧,等我們吃完燒烤之後,我再回過頭,發現他已經走了。

看見他坐的座位空空的,我心裡忽然很難過,希望他平安無事才好。

我們吃完燒烤,付了錢,就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大馬路上。酒精上頭的作用,我很快就把那件事給忘了,由陳瀟瑩和安子萱攙著,晃晃悠悠的唱起了《纖夫的愛》。

我喝了八瓶,是我的量兒,剛剛好。老狗和強子在電線杆子下撒尿,蘑菇在馬路牙子上打起了太極,而老邱則是蹲在路邊扣嗓子眼。

夜晚的哈爾濱,非常涼爽。特彆是哈爾濱的夜空,朦朧一片,很是安靜祥和。可是唯一不足的,就是看不見星星。

我們十一個人走在大馬路上,邊走邊鬨,嘻嘻哈哈的。說實話,我很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在馬路上吹了一會兒晚風,我們逐漸清醒了。酒精揮發過後形成的汗水已經浸濕了我們的後背,讓人欲火難耐。

我們迫不及待的來到學校門口的賓館,直接衝了進去,辦卡開房。

老天有眼,賓館還有房間。我和老狗他們在辦房卡,而陳瀟瑩她們則羞答答的站在我們旁邊。

因為現在的大學生開房很正常,所以賓館的招待人員已經司空見慣了,更何況這沒什麼難為情的。

不過十一個人組隊開房還是頭一次啊!想想都有些激動。

辦卡的時候,老狗對那前台的服務員說:“把床板最結實的房間給文哥!他要一個挑倆!”

而老邱和蘑菇還有強子則猥瑣的衝我笑到:“文哥,悠著點兒啊,彆閃了腰……”

這要是放在當年我還在追陳瀟瑩的時候,這幾個哥們兒當場就要被廢,老狗最起碼得一級殘疾。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因為大家都已經確認了關係,而且都這麼熟了,開開葷笑話也沒事。更關鍵的是,又不是我一個人開房,你們不是也帶媳婦兒來了麼,這有啥不好意思的嘛。話說我可是和陳瀟瑩還有安子萱結過婚的人,哥已經不是處男了,你們還是處男呢!不過今晚就不再是了,所以說哥是過來人啊。還有,我想淩雪菲現在應該已經接受老邱了吧?

拿到了鑰匙,我們幾個人就拉著自己的媳婦兒蹬蹬蹬的上樓了。

要說這大學可真是不通人情,除了翻牆逃課以外,周末才允許學生出校門。一個星期都得睡在寢室裡,特彆是對於我們這些欲望極強的年輕人來說,這可怎麼熬啊!所以全校大部分男生最盼望的就是周末了,可憋死人了。

找到自己的房間,我拉著陳瀟瑩和安子萱進去了。一星期一次呢,多寶貴啊。

安子萱去浴室洗澡了,陳瀟瑩坐在床上看電視。看著她那性感的身材,以及雪白的雙腿,我欲火難耐的撲了過去,把她按在了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陳瀟瑩捏了一下我的臉,說到:“你去樓下打點熱水來,等我洗完澡再說。”

“哎,好咧!”我說完,在她的胸上摸了一會兒,然後從桌上拿起水壺就下樓了。

我來到樓下,準備去打水,可是等經過前台的時候我就愣住了。哎呀,你們猜我看見什麼了?隻見一個男人正在前台辦卡開房。我仔細一看,哎,他不是那個爺們兒嗎!

但此時我卻激動不起來,因為我再朝他的臉上看去,卻發現情況更加不樂觀了。半個小時之前那爺們兒眉宇之間還隻是出現一絲黑氣,但現在看來,這爺們兒的腦門兒就黑的不能再黑了,打眼一看,就跟鍋底似的,都快看不見臉了。

想到這裡我不敢托大,連忙把水壺放在了一邊,然後跑回了樓上,使勁敲著老邱和淩雪菲所在的房間,大喊著:“老邱,快開門呐!”

過了很久,老邱才打開門。隻見他全身上下隻穿著一條褲衩,一臉不爽的說到:“乾啥啊,這個時候來打擾我們。”

我咧了咧嘴,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我再向房間裡望去,看見淩雪菲正衣冠不整的坐在床上,害羞的低著頭,看來她已經接受老邱了,隻不過正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卻被我給打擾了。想到這裡,我這心裡還真替他倆感到高興。

於是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悄悄對老邱說:“出事了!快穿上衣服,跟我來!”

老邱平時喜歡犯二,但關鍵時刻卻不會掉鏈子。他一聽出事了,回過神來之後趕緊跑回去穿衣服。一邊穿一邊對淩雪菲說:“媳婦兒,我和文哥出去一下,等我回來咱們繼續。”

過了一會兒,老邱穿好衣服跑了出來,然後問我:“出啥事兒了?”

“你的小藍燈帶了嗎?趕緊開眼!”我慌忙對老邱說到。

“小藍燈?怎麼可能帶!我是來開房的,又不是來開眼的!”老邱甩了甩手說。

“額……沒關係,我幫你開眼!”說完,我望了望四周,確定走廊上沒其他人之後,我趕緊從口袋裡拿出一張‘七星借眼符’,然後貼在了老邱的額頭上,口念咒語。

一分鐘過後,我把符撕了下來,老邱的雙眼中有一道金光閃過,冥途就被開啟了。

“到底啥事兒啊?”老邱看了看四周,然後小聲的問我。

“走!跟我下樓!”我說完,就拉著他向樓下跑去。

來到樓下,那個爺們兒還在前台辦手續。於是我指著他對老邱說到:“看他的額頭。”

老邱盯著他的腦門兒看了一會兒,然後驚呼到:“臥槽,這哥們兒是不是掉染缸裡了!”

確實,這爺們兒的臉黑成這樣,估計隻有三種可能。

A:臉被他媳婦兒拿去刷鍋底了

B:掉染缸裡了

C:摔溝裡了

看來這到底怎麼回事,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本章完)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