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 綠茵場上的青春(特訓)

2017-08-03 作者: 羅誌良
第14章 、 綠茵場上的青春(特訓)

“哎呀,抱歉。讓你們久等了。”左繼明從樓上下來找到冶素榮並坐上他的車的副駕駛上,車上坐著奎仲傑和方天華。

“看來後麵還可以坐一個人呢。”方天華說。

“這裡離誰的家更近呢?”冶素榮問。

“我才應該是羅誌良家。”奎仲傑說,“我和羅誌良總會遇到,我在前一站,他在下一站。所以我想他家就在我家附近。”

“嗯,有道理。”冶素榮說,“那我先開到你家,你幫我指路,左繼明聯係一下他。”

這時,羅誌良正在家收拾衣服。

“真沒發現我家黑色的衣服這麼多。”羅誌良自言自語道,“對啊,爹和媽好久沒回家了,他們也沒有再給我買過衣服。”

這時,羅誌良的手機響了起來。

“怎麼了嗎,左繼明?”羅誌良接起電話問道。

“嘿,羅誌良。你整理好衣服了嗎?”那端的左繼明問。

“嗯,我剛剛整理好,那裡應該不會感到冷的吧。”

“應該吧,誰知道呢,還是帶厚點的衣服吧。對了,你最好帶上泳衣,混浴溫泉可不能都脫了的。”

“怎麼覺得這話好彆扭。”

“好了好了,快點下樓,我、耶穌、奎仲傑和方天華都等著呢。”

“我家?你又不知道我家在哪裡。”

“哦,是嗎。嗬嗬……”左繼明奸笑道。

左繼明那裡沒有了聲音,而羅誌良家的南陽台傳來了左繼明的大喊。

“快點!下來!”左繼明的大喊聲從外麵傳進了屋內。

“可……可是你是怎麼……”羅誌良問。

“快下來,下來我就告訴你。”左繼明偷笑著說。

“可是現在下去乾什麼,現在還不到十一點。”我問。

“我們去先吃點東西再走,在車上還有2小時的路呢。”

“哦,知道了。”

羅誌良穿好衣服走出家門,到了樓下。此時外麵的居民樓傳出了喊聲:“小聲點,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快上車,羅誌良。”左繼明對羅誌良說:“耶穌、奎仲傑和方天華都在車上。”

“喂,我說你們,該不會用了什麼跟蹤設備吧。”羅誌良問道。

“我們是這樣的人嗎?”冶素榮反問道後便開車帶幾人走了。

“我看想。”羅誌良說。

“其實我們也隻是根據僅有的線索猜想的。”左繼明說。

“而僅有的線索也不過是你那天和我們做公交車。”奎仲傑說。

“因為你是在高層大樓的旁邊乘坐的公交車,而附近通往第一高中的站點有很多,而你卻選擇了那個站點,所以你的家應該在公交站點的附近。可是這裡的樓房就僅有五六棟,並且都是高層,所以你的家就在其中。”左繼明說道。

“因為我們知道你應該已經回家了,所以我們便在高樓底下大喊了。”方天華說。

“就這些?”羅誌良問。

“所以說這隻是猜測嗎。”冶素榮說。

“不過我們還是有50%的把握的,否則我們是不會賭這一把的。”左繼明說。

“好吧,這就算你們贏了。”羅誌良無奈地說:“其實我通常都不會在家的,因為家中就我一個,除非是做飯、更衣或是睡覺,否則我真得是不怎麼喜歡在家的。”

“我們不都一樣嗎。”其他四人說。

“咱們學校的不少同學都是留守的。”奎仲傑說。

“大連站到了。”冶素榮對幾人說完將自己的車子停靠在了一個空位。

聽到冶素榮說到,幾人抱著行李進入了火車站,雷商羽在檢票口門口等著五人。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帶這麼多行李。”雷商羽說。

“沒辦法,你不是告訴我們的嗎?”奎仲傑說。

“看來是我沒表達清楚,是我的錯啊……”雷商羽說,“其他人都在旁邊的飯店,我們先去那裡坐一會,吃點東西。”

幾人隨著雷商羽一起進了飯店,弈政博、恒奉汐、冷碧遙還有兩個高中生模樣的人在餐桌旁坐著。其中的男生,有著較長的淡淡棕色的頭發以至於遮掩住了眉毛和後頸。看到眾人走過來,他也站了起來。在他的麵龐上,一雙聚光的眼睛仿佛投射出了一道光線,捕捉著一切動著的東西;整個人穿著黑裡有白的衣服,是一個又瘦又高的男生。他的身旁有一個比他矮一頭的女生,長而有彎兒的頭發紮在後麵,白皙的手一直拽住那男生的手臂,薄而透粉的嘴唇一直在動,看表情應該是在和那個男生抱怨著什麼,整個人穿著白色的針織衫搭配一個褐色的襯衣顯得很是豐滿。

“大家都到齊了嗎?”我們11個人走到一起後,冷碧遙問。

“對,沒錯。”雷商羽說:“第一中學足球隊的成員都到齊了。”

“我們就沒有一個正式的隊名嗎?”冶素榮問。

“這個可以再想,不用那麼著急。”方天華說。

“那個,既然已經到齊了,就各自準備一下吧。”那個男生說。

“你這是在乾什麼啊?我們就不應該先自我介紹一下嗎。”那個女生對那個男生抱怨道。

“真麻煩,好吧。那個,我叫慕驕陽,二年一班。”那個男生無奈地說。

“那麼該我了,我是二年三班的景晨曦,大家請多指教。”

隨後幾人都各自自我介紹了一番,大概的姓名和班級都互相理解了。

“對了,冶素榮。樸星洋為什麼沒有來?”慕驕陽問。

“她……不想來。”冶素榮吱吱嗚嗚地回答道。

“該不會你和她鬨彆扭了吧。”景晨曦猜道。

“嗯……算是吧,就是一個她想要的一個東西我沒有給她買到。”

“你們怎麼了?”羅誌良問。

“其實你來到這裡也是提前就計劃好的吧,而這一切都是你和雷商羽作下的計吧。”左繼明富有推理趣味地說。

“你不會都知道了吧?”冶素榮說。

“算是推理的吧。”左繼明說。

“沒事,我不介意你的推理。”冶素榮說。

“好吧,那我說了。”左繼明推理道:“我想事情就是從樸星洋想要的東西開始的——樸星洋想要的東西你沒有在大連買到,所以你和雷商羽商量到這來買;雷商羽是‘有錢人’並且我們本來就想要旅遊,所以在申請表填寫好後你就提出要去哈爾濱,如果我們不問,那麼一切都可以順利進行。我說的沒錯吧。”

“額,都對了。”冶素榮說。

“好了,這先告一段落吧。”左繼明說。

“現在離十二點還有半小時,我們也不能無聊地呆著吧。”弈政博說。

“我想知道咱們什麼時候吃飯。”雷商羽說。

“那個,商羽啊。你都已經是球隊的人了,該減肥了。”慕驕陽說。

“不是一碼事,球隊的隊員應該有豐富的飲食的。”雷商羽說。

“對了,景晨曦不是很會做菜的嗎。”冷碧遙說,“不如以後我們都去慕驕陽家去吃飯吧。”

“喂,冷碧遙。我和慕驕陽不在一起住的。”景晨曦說。

“開個玩笑,抱歉了啦。”

一會,眾人都用過了餐,坐在一起。

“那麼,我們乾些什麼呢?”左繼明問。

“如果要足球的話,我這裡有。”冷碧遙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個足球出來。

“這個就算了吧,這可是公共場所。”奎仲傑說。

“不如我們講個笑話吧!”雷商羽說。

“不要!”他們幾個異口同聲地回答。

“好吧好吧,那謎語……”

“不要!”他們又異口同聲地阻止了雷商羽的話。

“我的笑話很冷嗎?”

“對!”

“算了,我們還是等等吧。”恒奉汐說。

“我說,大家啊。”冷碧遙道,“再過一會就是0點了,咱們為祖國的生日倒數怎麼樣。”

“好主意,都誰帶手表了?”方天華問。

幾人之中隻有弈政博、冶素榮、雷商羽、羅誌良、慕驕陽有。

“我說,冷碧遙,你是發起者卻沒有戴手表,不尷尬嗎?”景晨曦問。

“誒,誒,恒奉汐,你怎麼睡著了。”雷商羽說。

“很正常了,不用管他。”弈政博說,“初中的時候他經常這樣,在困得不得了的時候站著都可以睡著,不管隻要過2小時他就會醒的。”

“不如我們也睡一會兒吧,畢竟很累的。”羅誌良說。

“也行,是個打發時間的辦法。”雷商羽說。

“吃飽了就睡,你是在養膘嗎?”奎仲傑問。

“什麼話,一個球隊隊員應該有一個充足的睡眠。”

不一會眾人便睡著了,不知過來多久,恒奉汐醒了。

“哎?你們怎麼都睡了。”恒奉汐莫名其妙的說。

“已經快兩點了嗎?”恒奉汐說。

“喂喂,醒醒了。左繼明、雷商羽……醒醒啊。”恒奉汐很平淡地說。

“怎麼了,恒奉汐?”左繼明問。

“已經兩點了。”

“哦,已經兩點了嗎?”左繼明也起來了,“各位起來了,要上車了。”

眾人沒有回應。

“看來又得時候老師還是很管用的。”左繼明神秘地說。

“額……該不會……還是你厲害。”恒奉汐道。

“同學們,下課了。”左繼明喊道。

幾人一驚,瞬間醒了過來。

“快點快點,要不是恒奉汐叫我們,我們就要晚點了。”

“什麼,快快快,趕緊走!”眾人驚忙地跑向了火車站。

在一路小跑下,眾人趕上了火車,躺在了臥鋪上。而左繼明卻一個人坐在座位上。

“這幾天的夢,都是怎麼回事?”左繼明越想越頭疼,“密西西比河……究竟著什麼訊息?”

第二天的早上5點,火車就已經駛進了鞍山站。

“快點起來!我們要到站了!”雷商羽不知從哪裡跑了出來。

“還有十分鐘,快點快點。”景晨曦的聲音從隔壁傳來。

“啊,啊,知道了。”慕驕陽說。

“快點,衣服、手套、背包,都帶著,帶著,帶著!”景晨曦反複地說。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慕驕陽仿佛崩潰地說。

“怎麼搞的,左繼明,你沒有睡好嗎?”羅誌良問。

“嗯,不算太好吧。”

11個人在匆忙的收拾後就下了火車,出來車站。

“可是我們應該去哪裡啊?”方天華問。

“這不是那裡嗎,瞅什麼去了。”冶素榮向火車站的東麵指。

“好,我們前進!”雷商羽說。

“我們可不可以先去吃飯,我們還沒有吃飯呢。”奎仲傑悄悄地說。

“沒事,進去吧,裡麵有吃的。”冶素榮說:“對了,你們不用等我,先進去吧,我去買東西。”

“那我們就不等你啦。”弈政博說。

隨後除去冶素榮的10人進入了溫泉的入口。一個接近150㎡的大廳映入眼簾,大廳的南北是溫泉的男女入口,西麵是一扇碩大的玻璃,從外麵可以直接看到裡麵的室內溫泉池。華麗的吊燈在高5m的天花板上懸著。景晨曦和男生們告彆後進了女士更衣間,而幾人便進了另一個並在一起更衣。

“方天華,你摘掉眼鏡可以看見我們嗎?”羅誌良便問便整理我額頭右麵翹起的長而彎的頭發。

“當然,我的度數不是很高。”方天華脫下外套說:“左繼明就不一樣了吧。”

“對啊,他的比我的高。”羅誌良說:“在飛機上我看過。”

“你什麼時候看的?”左繼明問。

“就是你睡覺的時候,姿勢很好看的。”羅誌良放下他的背包。

“誒……不要和彆人提起……”左繼明小聲地說。

“羅誌良,你的頭發怎麼了?”恒奉汐說。

“啊,沒事,它經常這樣。比如,被風吹或是脫衣服。”

“不如和我一樣留三七分吧。”雷商羽說。

“羅誌良彆聽他的,看咱驕陽的。”冷碧遙脫下外套。

“倒是奎仲傑,你怎麼連脫衣服都戴著帽子?”弈政博拖下左手的手表。

“我就沒有見過他摘過帽子。”慕驕陽說:“回回打籃球都是戴著這頂帽子,剛才在火車上也是如此。”

“那麼你升旗儀式的時候怎麼辦?”冷碧遙問。

“他是廣播室的負責人,所以可以在放國歌的時候不用出來。”左繼明說。

“我這叫堅持,你們不懂得,嗬嗬。”奎仲傑笑道。

“咱們那天把他的帽子摘下來,看看裡麵到底是啥。”冷碧遙說。

“那就看你們的本事了。”奎仲傑說:“倒是弈政博,你曾經睜開過眼睛嗎?”

“反正我是從來都沒有見過。”方天華說。

“的確呢。”羅誌良說。

“我好像見過一次,冶素榮應該也見過的吧。”左繼明說。

“就是咱們5年前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吧。”弈政博說。

“可是,那隻是一個睜眼的輪廓,畢竟那是黑天,還有爆破的閃光。”左繼明說,“這些改天講給你們聽吧。”

“好了,我們快點吧,讓我們看看北方的風景。”雷商羽對眾人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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