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 綠茵場上的青春(命名)

2017-08-03 作者: 羅誌良
第15章 、 綠茵場上的青春(命名)

幾人穿過了洗浴區,進了室內溫泉。屋子足有200㎡,從下麵可以看到上麵的天空,大大小小的溫泉20餘池,分彆坐落在清蘭的地磚上,顯得格外的清涼;四周的牆壁和溫泉的內壁都呈現著石灰色,與旁邊入口的賣酒水的小車有十分複古的感覺。幾人也便在那裡分彆開來。

“咦!好冷啊。”羅誌良將通往室外溫泉的門打開後道。

“羅誌良,怎麼了嗎?”忽然,冷碧遙的聲音傳了過來,而他正在最西邊的池子裡享受著,羅誌良見狀走了過去了。

“啊,沒什麼,隻是外麵太冷了,我實在是出不去。”羅誌良說。

“這也倒是,畢竟這裡相對來說離海遠氣溫差異大,再加上我們是大連的人,對我們溫暖的城市太過熟悉,才一時適應不過來。”冷碧遙說。

“你很熟悉的,對吧?該不會就是乾地理的吧?”

“額,不。我隻是對這個有一些的了解,其實我最喜歡是搖滾樂和電吉他。”

“你一定很擅長吧”

“還可以,我已經練了有6年了,應該可以說是熟練了吧。”

“還可以?你實在太謙虛了點了。”

“不。真正有毅力的人是恒奉汐才對,他學習了大概10多種外語已經有7年了。”

“真的?”

“對,是真的。可是他到底都會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那麼,其他人的呢?”羅誌良又問。

“其他人?我想想,耶穌的話應該是交通工具的使用吧,總之他很會開車;慕驕陽是精通各種體育運動;左繼明擅長推理分析和密室破解;雷商羽的話是化學研究,這可能是因為的父親的公司的緣故;弈政博是科技的研發,就是一些小玩意兒或者是視頻;奎仲傑是商業和金融的管理;至於方天華,他的生活來源有一些是他打遊戲代練賺的;樸星洋她偶爾會彈一彈鋼琴;景晨曦則是烹飪;尹黎沁的話應該是醫藥吧。”

“你們在一起似乎能很愉悅啊。”

“倒是你,羅誌良,你更擅長些什麼呢?”

“硬要說的話應該是寫作吧,我曾經也通過寫作來賺錢的,也可以說這是我的愛好。”

“那可太好了,所以我們就沒有相同的特點了吧,真是個和諧的球隊啊!”

“也對呢。”

“那麼,我就先出去了,這個池子說不能泡著太長時間。”羅誌良隨後也出去了。

“一會見了!”冷碧遙道。

羅誌良向東走了幾步,在比較靠近女更衣室的一個池子裡發現了慕驕陽,慕驕陽看到羅誌良後便示意我去他那裡。

“景晨曦呢?你就不去陪陪她吧?”羅誌良問。

“我也想,可是女更衣室我實在是進不去。”慕驕陽笑道。

“哦,這樣啊。”

“那個,羅誌良,我之前似乎沒有聽過你的名字呢。”

“也對,我是今年七月和你們認識的。”

“就是左繼明高興地說終於找到第11個人的那天吧,我還記得呢。”

“11?”羅誌良問道。

“啊,沒事。對了羅誌良,你會籃球嗎?”

“不,其實我隻會踢足球的。”

“這樣啊,其實我們這裡很多都是擅長籃球的。比如:耶穌、冷碧遙、奎仲傑和方天華;至於足球,應該是左繼明、弈政博和恒奉汐。”

“那雷商羽呢?”羅誌良問。

“我有的時候會和他打羽毛球網球,和耶穌打台球,和奎仲傑打乒乓球,有時也會去和冷碧遙打保齡球。”

“你真的是什麼球都會呢。”

“隻是一段時間感興趣,沒想到練著練著就會了。倒是他們都出去了,你不去嗎?”

“額,外麵太冷了……我還是在裡麵呆著吧。”

“要不然你去那邊的小車喝點酒吧,雖然不是那麼全。”

“好吧,我去看看。”

當羅誌良走近小車的時候我看見恒奉汐正在那裡坐著,我便上前打招呼。

“在這裡喝酒嗎。”羅誌良問。

“慕驕陽告訴我來這裡喝點酒就可以稍微抗凍點。”恒奉汐說。

“是嗎,他也是這麼告訴我的。你要的是什麼酒啊?”

“Sherry。”恒奉汐用英語說。

“雪莉酒嗎?”

“對。”恒奉汐接過調酒師的酒說:“那麼你要什麼呢?”

“額……朗姆吧,隻是意思意思。”我說:“恒奉汐,你究竟都會多少外語啊?”

“這個嗎……除去英語的話是:法語、德語、日語、俄語、阿拉伯語、西班牙語……其實我也數不過來的。”

“你真是厲害,我除了英語就會日語了。”

“我隻是學學而已,其實他們也會一點的。比方說:雷商羽、和方天華就隻是會一些學校教的英語;冶素榮會些中國的很多方言;弈政博會俄語;奎仲傑會西班牙語;慕驕陽會德語;樸星洋會韓語;景晨曦會匈牙利語;尹黎沁會法語;至於左繼明,聯合國的工作語言他應該都會。”恒奉汐把他的雪莉酒都喝完了。

“喝酒之後怎麼樣?”羅誌良問。

“我感覺身子有些熱,應該可以出去了。”

“好吧,你先出去吧,我一會就走。”

“先生,您的朗姆酒。”調酒師說。

“哦,謝謝。”

羅誌良剛要去抿一口酒,這時景晨曦身著筒式連體衣從更衣室中出來了。

“嘿,羅誌良!在喝酒嗎?”景晨曦向我打招呼:“原來你喜歡喝酒啊。”

“額,不。是慕驕陽說的,他說喝點酒可以抗凍點。”我說。

“哎呀,你不用聽他的,他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景晨曦說。

“你說誰呢?”慕驕陽不知何時走了過來。

“瞅誰,就是你。”景晨曦說道。

看到他們互相“調侃”,羅誌良便沒有打攪他們,隻是喝完了酒後悄悄離開了。

“呀,羅誌良,看這裡。”在不遠處,雷商羽向羅誌良走來。

“快點,我們進一個池子裡,這裡實在是冷。”雷商羽拉著他進了一個池子。

“對了,雷商羽。”羅誌良說:“我們的門票是不是還沒有付。”

“不,我已經付完了,彆忘了我是誰的兒子。”雷商羽笑道。

“哦,對對對,雷公子。”我說:“倒是也真是破費你了。”

“沒什麼。”雷商羽說:“不過,尹黎沁的家境也不錯,她家是官宦之後。”

“是嗎?”

“對,不過我也不是特彆的清楚,我隻是知道她的家境不錯,所以也是很有錢,父母似乎都是在外地做醫療工作。”

“那麼其他人呢?”

“其他人嘛?我知道我們大多數都是家長在市外,自己在家,比如說:左繼明、弈政博、冶素榮、奎仲傑、方天華、恒奉汐還有慕驕陽;至於家長在家的是樸星洋、冷碧遙、景晨曦和我。不過,我記得樸星洋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似乎在大連的彆的學校。冷碧遙的父親是醫院的大夫,就是你們上一回去的醫院。”雷商羽說。

“我就說嘛,左繼明在車上和我說的話。”

“什麼話?”

“他說:‘我們果然是一樣的人。’我想就是指這個吧。”

“所以說,你也是一樣的嘍,一個人在家。”

“對。”

“其實呢,我猜我們就是這樣被選擇在一起的,我們大家都是一個人在家,所以才更需要他人的關懷吧。”

“是吧,我們想的都一樣。”

“隻是我一直不知道左繼明的家境,他從來沒有主動提起過自己的家庭,就算我們去問他也會被他用另一個話題糊弄過去。”

“左繼明該不會是神明排下來的吧,他這麼聰明。”羅誌良開玩笑道。

“哦,有道理!”雷商羽假正經地說道,“哎呀,怎麼泡在池子裡還這麼冷啊。我去買點熱飲過來,羅誌良你也跟過來吧。”

“不了,我剛剛和過酒了。”羅誌良說。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雷商羽說便走了。

“好困呐……”羅誌良漸漸閉上了眼睛。

“想什麼呢?羅誌良。”沒過多一會兒,奎仲傑對羅誌良喊道。

“啊?幾點了。”羅誌良醒了過來。

“原來你睡著了啊,真是不好意思。”奎仲傑說道,“我還以為你在想我們的考試題呢。”

“考試題?我或許什麼能想到,可是考試題我絕對不會想。”

“其實我們都一樣,不過左繼明就根本不一樣,他的腦袋無時無刻不在運動著。”

“對了,我們都在一個學校,可是我似乎沒有在考場上見到過你們呢。”

“是啊,我們考試一般是按成績來分的,畢竟一個年段有1000人。你通常都是第幾名呢?”

“我嗎,大概200以後250以前。”

“讓我想想,樸星洋、左繼明100後麵,恒奉汐、弈政博和雷商羽也差不多150左右;我、耶穌和尹黎沁大概總是200以後;方天華、冷碧遙、慕驕陽和景晨曦是250以後。”

“那麼看來我們的一流大學還有希望。”

“羅誌良,你胸前的是你的手機嗎?”

“哦,你說這個吧。對,是我的。”

“那就好,你把你的號碼告訴我,我加一下。”

“好啊,也把其他人的告訴我吧。”羅誌良說,“對了,冶素榮應該過來了吧?”

“我打電話問問。”奎仲傑撥通了手機。

“不行,沒有人接。可能他已經進來,把手機鎖在衣櫃裡了。”奎仲傑說。

“可能吧,我們去找找看呢。”羅誌良說。

“也好,彆讓那孩子走丟啦。”奎仲傑笑道。

羅誌良走上一座木橋,踩在上麵有吱呀的響聲;下麵的流水潺潺地流過,衝擊著零落了的枯葉;兩種聲音融合了起來,與自然形成了韻律,使人流連忘返。

這時,弈政博正躺在一個池子裡,他閉著眼睛似乎並沒有看到羅誌良。羅誌良走進前來下了池子,他才感覺到什麼。

“啊,羅誌良,是你啊。”弈政博眯縫著眼睛說。

“嗯,看你在享受就沒好意思打攪你。”羅誌良說。

“沒關係,這種寒冷不算什麼,這也沒有俄羅斯要冷。”弈政博道。

“你去過俄羅斯的嗎?”羅誌良問。

“對,我的父母都在俄羅斯,我有的時候會去看一看,畢竟我也有著1/4的俄羅斯血統啊。”弈政博說。

“你是俄羅斯人嗎?”

“其實隻有我外祖母是俄羅斯人,她和外祖父也在俄羅斯,和我的父母在一起。”

“是這樣啊。”

“不過,我倒是很想去斯大林格勒的,去那裡眺望雪地美景。”弈政博說:“哦,對了羅誌良,你最想去哪裡呢?我記得你很喜歡日本的吧。”

“其實我已經去過日本了,就去得東京。但是我現在也很想去威尼斯。”羅誌良說。

“其實呢,我們大家都會不同的語言,也都有各自喜歡的地方。比如說:奎仲傑會西班牙語並且希望去巴塞羅那;耶穌和雷商羽則是想去紐約;方天華更想去華盛頓;恒奉汐向往阿拉斯加;慕驕陽更喜歡柏林。”弈政博說。

“對了,你有沒有看到冶素榮呢?”羅誌良問。

“呀,把他給忘了,我並沒有見到過他,你呢?”

“沒,也沒有,電話也打不通。”

“好吧,去找找他吧。”弈政博起身說。

之後,羅誌良和弈政博也分開來去找冶素榮,走了不遠羅誌良發現一個身穿泳衣的人在一個販賣小擺件的小車旁站著,那人正是冶素榮。

“你在這裡啊,冶素榮。”羅誌良說:“我們都要找你找瘋了。”

“啊,抱歉,我把手機放在置物櫃裡了。”冶素榮說。

“要是樸星洋的話,早就打110了。”

“不可能,她才不會那樣做呢,一天天就知道自己。”

“對了,她要的東西你買到了嗎?”

“嗯,我繞著火車站跑了,終於找到了。”

“那就好。”羅誌良說,“冶素榮,你的傷痊愈了吧?”

“你說那次的傷嗎,早就痊愈了,現在踢球沒有問題。”冶素榮笑道。

“我記得你那次流了很多血吧,沒有關係嗎?”

“沒關係,就算失血過多也無妨,畢竟我們之中的很多人都是和我一樣的O型血。”

“是嗎?這一點我還不知道呢。”

“其實左繼明、尹黎沁、方天華、奎仲傑、恒奉汐、慕驕陽、雷商羽和我都是O型血;至於A型血的是冷碧遙;B型血的是弈政博和景晨曦。至於AB型血的人也有,不過我想你應該不認識的吧。”冶素榮說。

“要是說A型血的話,我也是。”羅誌良說:“倒是你,你怎麼沒有說樸星洋的型血呢?”

“啊,她的血型最特殊,是RH陰性O型血也就是‘熊貓血’,還有和他哥哥是一樣的血型。”

“他的哥哥也你認識吧。”羅誌良問。

“對,我認識。其實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哥哥是5月4日出生,她則是同年的9月21日出生的。”

“就比我晚了一天啊。”羅誌良說。

“你說誰。”冶素榮問。

“啊,沒什麼。我就是說樸星洋比我晚了一天。”

“等一下,你過生日怎麼不告訴我!”冶素榮說道。

“啊……抱歉,其實我不會為自己過生日的。”羅誌良說。

“哎,其實樸星洋的生日我也沒有請你啊。”冶素榮感歎道,“不過你和左繼明真像,他也不為自己考慮生日。”

“沒……其實沒有關係……”

“不行,改天我補你,好嗎!”冶素榮打斷了我的話。

“其實……”

“哎呀,羅誌良,我想起來有東西落在置物櫃裡了,我就先走了。”冶素榮說完便炮開了。

“誒!冶素榮,等一下。”

見冶素榮已經走遠,羅誌良也隻好離開。在他已經走到了整個溫泉穀的儘頭,就從一個長廊裡往回返,走了許久便看到方天華的身影。

“方天華!”羅誌良喊道。

“是羅誌良啊,走了這麼久我都沒有看到你呢。”方天華說。

“這個地方也挺大的,找人也不容易呢。”羅誌良說。

“對了,我剛剛看到耶穌了。”方天華說:“在之前我和奎仲傑一起看到他的,聽奎仲傑說你們是一起來找他的,是吧?”

“嗯,我剛剛也看到他了,還和他說了會兒話。”

“那麼,你們是不是說他是怎麼走丟的啊?”方天華笑道。

“不是,我是問樸星洋的生日。”

“生日?這個你應該問我才對,我就記得住彆人的生日。”

“是嗎,那我把我的生日也告訴你好了,是9月20日。”我說。

“就是比樸星洋早一天啊,這個好記;其實,我們之中弈政博是最大的,他是3月5日;恒奉汐是5月12日;冶素榮是6月21日;奎仲傑是7月18日;慕驕陽是8月4日;雷商羽是8月18日;左繼明是10月30日;尹黎沁是11月29日;”方天華說。

“那麼你呢?”

“我剛才說的都是今年18歲的,你和樸星洋也是,對吧?”

“沒錯,我是18歲。”羅誌良說。

“可是我、景晨曦和冷碧遙都是17歲。我是4月1日,冷碧遙是1月27日,景晨曦則是1月10日。”

“你的記憶力真是很不錯呢。”

“其實我就隻能記住數字了,那些政治的內容意義什麼的我都記不住的。”

“不錯了啦。”

“呀,已經下午2點多啦!羅誌良,你有吃飯嗎?”

“沒,還沒呢。”

“我去把找大家找過來,趕緊回來吃飯。”方天華說。

“也好,我們分頭找能快一點。”羅誌良說。

“那我們在入口集合吧。”兩人說完便分頭跑開了。

走了許久,羅誌良在臨近入口的一個溫泉裡看見了左繼明,左繼明也看到了羅誌良。

“嘿,羅誌良,玩得好嗎?”左繼明說。

“當然,除了天氣太冷之外。”羅誌良說:“對了,左繼明,方天華準備著去吃飯呢,計劃先在入口集合。”

“哦,知道了,我們這就去。”幾人邊走邊聊了起來。

“左繼明,你當偵探有多久了?”羅誌良問。

“什麼,偵探?我可不是什麼偵探。”左繼明說。

“可是,你的推理能力真的很好。”

“那算什麼推理能力,隻是做理科的題做得太多了。”左繼明說:“不過,我們大家的推理能力不是都很好嗎?方天華有著對數字的絕對記憶力;弈政博雖然眼睛總是眯縫著,但是洞察力是非常好的;慕驕陽的敏捷度也非常得高,就如同特務一樣;冶素榮對任何事物的整理能力都非常好,和奎仲傑的進一步分析永遠都能非常吻合;雷商羽,冷碧遙,恒奉汐和你都有著發問、質疑和推想的能力,這可是偵探的基本功啊。”

“你看吧,你剛才說的‘偵探’兩個字。”

“好吧,我認了。”

不遠處,羅誌良和左繼明前的9個人都已經在室外溫泉的入口集合了。

“快點吧,我們吃過飯就該撤了。”雷商羽說。

“你買的是幾點的車票?”眾人問。

“那個……其實……額……”雷商羽吱吱嗚嗚地說,“其實我就買了單程票……”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要走到大連嗎?”眾人問道。

“哎呀,我雷大公子能讓你們走回去嗎?隻是我沒有買到票罷了,畢竟現在是旅遊高峰期。實在不行我們可以乘客運車回去的。”

“總之我們都餓了,趕緊吃飯去吧。”奎仲傑說。

“好啊,不如我給你們做吧!”景晨曦說。

“彆扯了,哪裡來的炊具。”慕驕陽說。

不久,幾人便用過餐,去火車站訂購了返回大連的車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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