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山裡女人

又名《無性婚姻》（長篇小說）張寶同

從機電總廠家屬院到木材加工廠約有五六裡路，其中要穿越北新村北麵的一片外地菜農租賃的菜地。地邊零零散散地建有一些簡易的小屋，住著一些從外地來這裡躲避計劃生育或是來躲避債務的外地農民，當然也有一些是從外地剛來西安，還沒有找到工作的農民。這天下午，傅林從田野菜地的小路上騎車子行駛時看到前麵的路邊又蓋起了一間小屋，就覺得這裡的變化還挺快，但是，他一細數才發現因為於小蘭住院動手術，他已經有一個來月沒有來過這裡了。

平時，傅林常常騎車子從這裡跑來跑去，四周住的菜農都比較熟悉，此時又是青菜和其它蔬菜收獲的大忙季節，菜農們都很忙，所以，傅林也就不太去打擾他們。當傅林騎車轉到那間新建房屋的側麵時，看到房前站著一位年輕女人。紅紅的衣衫在午後的陽光下格外地耀眼醒目，而身穿紅褂子的年輕女人亭亭玉立在空曠的田野中總是顯得非常有誘惑力。於是，傅林便加速騎車朝這邊駛來。

直到能清楚地看到年輕女人的麵孔了，傅林才把車速停了下來，把目光直直地盯在女人的臉上和身上。這女人看起來有二十六七歲，相貌不算十分地漂亮，但卻是壯實健美，特彆是那胸部異常地豐滿，把衣衫頂得老高，讓人由不得就想掀開衣衫去看上一眼。而且，年輕女人也在用鄉下女人的那種熱心好客的方式在直直地盯著傅林，黑紅的臉龐上掛著山裡人特有的那種純樸而誠實的微笑。

傅林過去曾去過商洛大山，對山裡女人的這種表情十分地熟悉，她們是在渴望著與你親近。因為在大山之中，許多女人幾乎從來都沒有得到過真正的愛情，對愛情充滿著向往和渴望。眼下這女人一看就是那種心底善良，性情溫和，對城裡男人懷有著一種新奇和敬重的情懷，臉龐上掛著山裡人特有的純樸而厚道的微笑。

熱情好客和麵帶微笑的女人最能引起男人的心動和好感。從年輕女人的微笑和好客的目光中，傅林知道年輕女人是想跟他打招呼，或是因為孤獨寂寞想跟他打腔說話。但因為不是熟人，也就不好開口。傅林當然知道年輕女人的心思，她肯定是剛從山裡出來不久，男人出去打工了，留著她一個人閒呆在屋裡，而四周又沒有一個熟人，不免感到了孤獨和寂寞，渴望著有個人能跟她說說話，聊聊天，讓眼下的時光不那麼閒悶和沉重。因為對年輕女人挺有好感，心裡也就不由地升起了一股濃濃的溫情，特彆是她那過於壯實而突出的胸部讓他看著就覺得心要從喉嚨裡跳了出來。

但是，他還是不太適應這麼快就去跟一個陌生女人打招呼。儘管他近來一直因為**和情欲得不到緩解和釋放，腦子裡老是在想著色情和女人，但對於怎樣地引誘和親近女人，他心裡卻還沒有多大的把握。他猶豫了一下，便騎車從女人的麵前走了過去。但女人那高大的胸部還是在緊緊地吸引著他，讓他不住地回過頭來朝著她的胸部看著。等他都走過了十多米遠了，發現那女人還在直直地望著他，那凝望的樣子充滿著深情，就像他是她心愛的就要離去的戀人。這讓傅林不禁有些動情了，也有了一些非分的念頭。但他還是繼續騎車朝前走著，並不斷地回過頭來朝著她望著。等他騎車來到小路的拐彎處，房子已經把女人給擋住了，可是，那女人卻繞過房子，走在路邊的高處還在朝著他翹首凝望著。

此時，傅林已經完全看清了年輕女人對他的那片心意，這讓他想起了他在商洛大山裡遊玩時遇到過了一位年輕女子，差不多也是二十六七歲，他們是在山間的小路上相遇的，他們一邊走著一邊閒聊著，當他們路過一個山洞時，女人要求在山洞裡歇腳。山洞裡很涼，他們坐在溪水邊的大石頭上。傅林拿出從西安帶的蘋果讓女人吃。女人吃過蘋果，竟主動地過來把傅林摟住，與他接吻。傅林過去總認為山裡女人很傳統很害羞，見到外麵的男人唯恐躲閃不及。可是，沒想到鄉下女人竟如此地開放大膽。後來，年輕女人就讓他住在她家。她老公在山裡挖金礦。傅林白天跟年輕女人在一起，傍晚時分就幫著女人上到金礦山上背礦土。傅林在年輕女人家過了好幾天。臨走時，女人拿出幾粒金子要送給傅林，以表示她對他的情意。可是，傅林堅決不肯要，因為他知道那金子對他們來說很重要，而對他來說無關緊要。臨彆那天早上，女人把他送出了很遠，再三叮囑著讓他來年再來。可是，他一連三五年都沒再去過。

因為那個山裡的女人給了他非常好的印象，讓他念念不忘，所以，再見到這個年輕女人時，傅林從一開始就在心裡充滿著好感，見到這個年輕女人這樣地追著他看著望著，就不由地想起了大山裡的那個年輕女人送彆時的情景。他當即停下車子，調過車頭又順著小路騎到了那間新蓋的房屋前。這時，他看到那女人臉上笑得跟鮮花一般，非常地美麗，並引著他進到了那間新蓋的屋子裡。

傅林把車子停放在門前，便進到了屋裡。屋子裡還很潮濕，窗子朝西邊洞開著，既沒有玻璃，也沒有塑料布遮擋。裡麵隻有一張不算大的木板床，一個蜂窩煤爐子，兩三隻碗筷因沒有桌子放，都堆放在地麵上。傅林進到了屋裡，便把門一關，朝著年輕女人笑了笑。年輕女人也對他親切地笑了笑，然後臉一下紅了起來。傅林知道女人是在等著他的親近，便不由分說地一下子把女人摟在懷裡，與她接吻。女人迷暈般地呻吟著，倒了傅林的懷中。傅林乘機就掀開女人的衣衫。女人沒有戴胸罩，衣衫一掀開就把整個胸部都露了出來。傅林用手一摸就覺得裡麵結實得象裝滿了豐潤的果實。

他們在一起大概親熱了有十多分鐘，就聽到房後路邊什麼動靜，兩人便馬上分開。傅林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從屋裡走了出來，見是一個村裡的老漢在閒轉，並用十分怪異的眼光在看著他，好像他是個小偷似的。傅林不好再進到屋裡了，就對從屋裡出來的女人說，“我要走了，等我有空了，再來看你。”年輕女人低聲說，“要不，你明天這時來，我等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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