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都是王妃勾引本王

2017-09-27 作者: 慕希言
第113章 都是王妃勾引本王

“讓錦州那裡加快速度,太慢了!”席慕遠的聲音微微有幾分怒意。

朱雀還沒來得及回應,外麵便傳來聲響:“王爺!王爺!王爺救命!”哀怨婉轉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常雅容。

“讓她滾。”席慕遠頭也沒抬,指著輿圖上妙手堂那個點,皺眉問,“去江南的人呢?”

“已經在回來的路上,約摸三天後便能到京城。”

“到了帶去回春堂,讓王妃出麵。”席慕遠吩咐。

朱雀一愣:“那需要告訴王妃……”

“不必。”席慕遠打斷他。

朱雀頷首離去。

席慕遠吩咐完一切,回正院的半路突然殺出來一個人跪在他麵前。

“王爺!”常雅容淒哀無比,“王爺救救我!”

席慕遠懶得理她,沒有聽到一般就要往前走去。常雅容見狀連忙伸手想要抱住他的腿,卻被席慕遠一腳踢開。

“王爺——”常雅容倒在一邊驚呼。

席慕遠眼神厭惡:“再敢碰本王,便剁了你的手。”

常雅容心驚,淚眼汪汪的抬起頭來:“王爺……為何……王爺,我真的……王爺,我救過你……”

“若非如此,你今日也不會在這裡。”席慕遠聲音冰冷。

常雅容卻聽不出其中的深意,還以為席慕遠念著舊情,連忙就告狀:“王爺!王妃實在是容不下我!她、她居然讓我去倒夜香!她怎麼能這麼欺負人!”

“你不去倒,難道她去?”席慕遠冷聲反問,將常雅容噎了個半死。

見席慕遠又要走,常雅容大聲哭訴出聲:“王爺!你難道就是這麼對你的救命恩人的嗎!”

席慕遠的嘴角扯出一抹冷意,反問:“不行麼?”

常雅容一窒。

“本王當初沒求著你救。”

那高大挺拔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拐角,常雅容的心冷的發顫。她救了他,最後卻隻得到這一句話。

她想起自己初見席慕遠時的驚豔,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出彩的男人。像是不可高攀的星辰,冷凝卻能讓人驚歎。

她的心,就在這男人的冷麵之中沉淪。

她以為這輩子席慕遠就是這樣了。可直到如今,她看見他對著另一個女人笑、低聲哄著另一個女人、任由另一個女人欺負他。

他所有的鐵石心腸在那個女人麵前,全部都化作繞鐵柔。

怎麼會這樣?

她顧煙寒究竟何德何能才得到這個如神祇般男人的全心全意的愛!

常雅容嫉妒的發瘋!

正院內,顧煙寒正在吩咐人收拾箱籠。席慕遠見狀忍不住蹙眉:“煙兒,彆走。”

顧煙寒沒有理他。

席慕遠去逗暖暖,小家夥眨著漂亮的眼睛,一愣一愣的看著她爹。他伸手要去抱暖暖,顧煙寒轉身躲開。

席慕遠無奈,吩咐丫鬟們退下。

顧煙寒坐到一邊不說話,席慕遠抓著暖暖的手問:“你走了,本王怎麼辦?”

“王爺自然是想怎麼辦就怎麼辦。”顧煙寒冷冷道。

“暖暖是洛北王府的郡主,斷沒有住在外祖家的道理。”

“我說有就有。”顧煙寒不管,“總之,我不想再跟姓常的呆在同一片屋簷下!”

“她已經被你打發去倒夜香,你就彆跟她一般見識了。”

“我為什麼不跟她一般見識?我偏要!”

“行。那你走了,往後她乾活偷懶怎麼辦?”席慕遠問。

顧煙寒一愣。

席慕遠見有戲,連忙又道:“你在的話還能監督她,你走的話,本王也肯定會跟著你走。到時候她在王府裡沒人管著,還不得翻了天?”

他說得很有道理的樣子!

顧煙寒想起自己懷孕期間,常雅容那一副洛北王府當家主母的模樣就打心底裡惡心!

如今她回來了,才把常雅容從雲端上踹回淤泥裡。以常雅容那蟑螂般的生命力和比城牆還厚的臉皮,她一走,府裡肯定要變天!

顧煙寒不走了!

她要留在王府裡整死常雅容!

決不能便宜了這個小婊砸!

“夏至!把東西都放回原地!”

席慕遠的嘴角牽起一抹笑。沒想到常雅容還能這麼用。

回春堂的東家年前出了事,顧煙寒便用顧言的名義買下回春堂,如今還交給原來的掌櫃打理。

回春堂內的所有收益自然都成了顧煙寒的私房錢。席慕遠知道這些,卻沒有說明,由著顧煙寒玩。

元宵剛過,在回春堂與王府來回跑的小六子便給顧煙寒傳信:“王妃,妙手堂掌櫃的家人來了,這會兒正在回春堂鬨,說是他們家老爺許久不見,定是被回春堂害了!”

夏至怒罵:“胡扯!怎麼能這般誣人清白!”

“同行是冤家,平時兩個藥房沒少競爭,人家找上門來也正常。”顧煙寒倒是比夏至淡定,“咱們出府去走走!”

她起身,低頭看見睡在床上的暖暖又不放心。

席慕遠從屋外走來:“王妃要出去?”

顧煙寒點頭。

“那暖暖本王來照顧。放心,決不讓她離開本王的視線。”席慕遠說著已經坐在暖暖身邊,大有一副老母雞護崽的模樣。

顧煙寒看的納悶。平時她要出個門,席慕遠不都跟著的嗎?

“王爺不跟我一道出去?”

“暖暖還小,外頭冷,出去容易凍著。王妃要辦什麼事快去快回,本王寸步不離呆在暖暖身邊。”他抱起暖暖,小家夥歡喜的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響。

見顧煙寒還不放心,席慕遠又道:“放心去吧,本王不會帶孩子,這些丫鬟婆子難道還不會?你記得帶上掃雪。”

“王爺不問問我要去做什麼?”他這麼爽快,顧煙寒反而不放心。

“你平時總是嫌棄本王在外麵奔波,如今也給你一個奔波的機會。出門穿暖和些。”

嘿,控製欲強大的洛北王今日轉性了?

算了,整日帶孩子也的確累。顧煙寒就當今日給自己放假,換好男裝便出門去。

席慕遠抱著暖暖一副居家好男人姿態送她離開。

因為妙手堂的人來鬨事,回春堂已經閉門謝客。

顧煙寒剛到門口,掌櫃就連忙追出來:“東家,您總算是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顧煙寒示意他淡定,走進屋去,就見屋裡一個富態女人哭天搶地嚎啕:“老爺啊……你命不好啊……出門做個生意……怎麼就丟了命啊……”

“這是妙手堂劉掌櫃的太太。”回春堂掌櫃低聲提醒顧煙寒。

顧煙寒坐到主座上:“你怎麼知道你們家老爺死了?”

劉太太一愣:“是、是有人跟我們說的!是不是你們害了他!”

顧煙寒覺得奇怪:“那告訴你們的人,沒說他怎麼死的?”

“他們說你們可以幫我們!”替劉太太回答的是她兒子劉英。

“既然是來求我們幫忙,怎麼一副來索命的模樣?”顧煙寒不鹹不淡的問。

劉英倒是比他娘明事理,也冷靜的多。聞言,恭恭敬敬的給顧煙寒作揖:“是我們莽撞了。家母傷心過度,還望閣下大人有大量。”

妙手堂與常雅容有關,顧煙寒一心想整死常雅容,自然不會跟他一般見識,直接問:“你們還有什麼線索?”

“我們之前已經去過妙手堂,但藥房的夥計都像是換了一波人似的。明明我中秋還來送過節禮,短短幾個月,卻像是完全不認識我一樣。”劉英皺眉道。

顧煙寒想起碎星閣陰柔男人臉上的人皮麵具,示意小六子去通知京兆尹。

妙手堂離回春堂不遠,就隔著幾家店。京兆尹一帶人將妙手堂包圍起來,顧煙寒便帶人往裡去。

顧煙寒女扮男裝自然躲不過京兆尹的眼,但他很識趣的上前喚道:“顧公子。”

顧煙寒頷首,簡要說明經過。

京兆尹立刻同意:“既然是妙手堂的掌櫃夫人和公子要進去,自然是可以的。不過安全起見,下官還是得派人同行。”

顧煙寒自然是同意。

衙役卸了門板,一行人進屋。裡頭空空如也,但茶壺裡的水還是燙的,證明人剛走不久。

“這裡有密道。”顧煙寒四處摸索,不多時便從藥櫃後麵找出來一道暗門。

京兆尹立刻派人去查。

顧煙寒想下去,又惜命的忍住了。

裡麵的人很明顯是借由密道而逃,此刻追上去很有可能發生搏鬥,她一點功夫也不會,去了隻能添亂。

劉家母子倒是傻眼。正常人家,哪個會有密道?

麵對京兆尹的詢問,兩個人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

前堂沒什麼奇怪的地方,顧煙寒又百無聊賴的去後院。後院不過是配藥、做飯和夥計寢室,也沒有什麼。

然而,路過院子裡的一棵枯樹,顧煙寒的腳步一頓。

她碾開枯樹下的泥,發現樹根地方的泥土都新翻過。

如今這寒冬臘月的天氣,就算要種樹也該過兩個月後。

一道亮光驀然閃過顧煙寒的腦海,她忙叫來京兆尹:“把這棵樹挖開。小心些,裡麵可能有屍體。”

京兆尹不敢違背,一邊派人挖土,一邊好奇的問顧煙寒:“王——顧公子如何知道這下麵有屍體?”

“我猜。”顧煙寒盯著樹下。

劉英母子也被帶過來,兩人望著那不斷被挖深的泥土,心間緊張無比,又希望能找到劉掌櫃的屍體,又不希望是。

一直挖很深都沒有找到屍體,枯樹倒是斷了。

顧煙寒被護著到一邊,衙役忽然叫出聲:“大人!真有屍體!”

京兆尹連忙上前。

劉太太的哭聲已經先一步響起。

顧煙寒慢慢走過去,劉太太立刻衝向她,又被掃雪攔住:“是不是你殺了我們家老爺!是不是你!不然你怎麼知道這裡有屍體!”

“這棵樹下的泥土被翻過,要知道不難。”顧煙寒翻了個白眼,“你不謝謝我幫你找到他的屍體,怎麼還怪我?”

她說著瞄了眼樹坑,裡麵是兩具屍體,被胡亂的丟在裡麵隨便就埋了起來。

因為時間久遠,此刻已經高度腐爛,院子裡到處都彌漫著惡心的腐臭。

“這屍體爛的連模樣都看不出,你怎麼知道是你家老爺?”顧煙寒捂著口鼻問。

劉太太指著屍體上的一枚玉佩,想要說什麼,又因為悲傷過度而發不出聲。

劉英嗚咽著道:“那是我爹的……”

屍體被衙役抬出,京兆尹怕嚇著顧煙寒,連忙低聲道:“王妃,不如您先回去?等案子有進展,下官親自上門與您回報?”

“不必。”顧煙寒仔細著屍體。兩具屍體胸前都有一道致命傷,就在心臟上,屬於一擊斃命。看來凶手應該是個老手。

一具是劉掌櫃,另一具還沒有確認身份的屍體牙齒有脫落的情況。沒有腐爛的牙床上沒有傷口,屬於自然脫落。很有可能就是年事已高的張大夫。

顧煙寒心下計較過,問劉英:“通知你爹死訊的人除了告訴你們這些,還說了什麼?”

“什麼也沒了,就說我爹好像已經死了,是個原來常來我家藥房賣藥的客人。”劉英道。

“你認識他嗎?”

劉英搖頭:“是他自己說的。”

看來是問不出什麼。

待到前往密道的那一隊人回來,說是出口在一戶農家小院,線索便斷了。

這幫人行事狠辣,說不定那戶農家也有人傷亡,顧煙寒讓京兆尹派人去尋找屍體、查清戶主後,自己則回王府去。

正院內,席慕遠正抱著暖暖舉高高。

小家夥可高興壞了,顧煙寒還沒進屋就聽見她笑個不停。

“辦完了?”席慕遠見她回來,將一杯暖茶遞上。

顧煙寒想要抱暖暖,又怕身上的寒意凍著她,先一步轉身去將手烤暖和:“王爺你是不是有話跟我說?”

“暖暖今日很乖。不過大概快餓了,你回來的正好。”席慕遠用手帕將暖暖又在玩著的口水擦掉。

顧煙寒身上的寒意也總算消失,去內室給暖暖喂奶。小家夥立刻吧唧吧唧的喝起來,幸福的眼睛都閉了起來。

席慕遠要進來,被顧煙寒一把推出去:“妙手堂的人是不是你安排進京的?”

“就知道瞞不過你。”席慕遠透過帷幔瞄向內室,看著暖暖占著原本屬於自己的白兔。

為什麼這麼久了,王妃還不讓他上床?

他都快成二十四孝好丈夫了!

王妃到底還有哪裡不滿意?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啊!

男人!

席慕遠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顧煙寒曼妙的身姿。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王爺?”

“喂?”

顧煙寒問了幾遍都沒聽見席慕遠回話,一抬頭就看見帷幔縫隙裡那雙閃著亮光的鳳眼,氣得她一腳就踹上去。

席慕遠順勢進屋抱住她,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口,抱著顧煙寒便上床。

暖暖滿足的打了個飽嗝,美滋滋的窩在顧煙寒懷裡睡著。

席慕遠小心翼翼的將她抱到床上安置在一邊,顧煙寒剛要起身,就被他壓倒在床。

“你——唔——”不給顧煙寒說話的機會,她剛開口,席慕遠便吻住她,將她想說的所有話吞入腹中。

顧煙寒想要踢他下床,腳才抬起就被席慕遠一隻腳按下。另一隻腳想要彌補,卻被席慕遠趁機分開。

好不容易躲開他的唇,顧煙寒怒斥:“下去!”

“就一次!”席慕遠猴急的又一次吻住她!一年了啊!從顧煙寒離開到如今,他整整一年沒開葷了!

混賬!

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啊!

顧煙寒第二天捂著老腰在床上躺屍之時,在心裡把席慕遠祖宗十八代全給問候了一遍。

說好的是一次,可沒說好是一夜一次,一次一夜啊!

混賬!

她現在渾身就跟被某隻禽獸拆過一般的酸痛。始作俑者還一臉正義凜然:“都是王妃勾引本王。”

顧煙寒氣得臉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

席慕遠饜足的抱著他的小王妃,嘴角的笑怎麼也壓不下去,活像是偷腥了的貓。

顧煙寒沉沉的睡去,直到被暖暖的哭聲吵醒。小家夥餓了呢。

她打著哈欠喂奶,趁席慕遠在床上躺屍,報複性的將他踢下去。

熟睡中的席慕遠差點以為有人偷襲,頓時殺氣外泄。他換股周圍見沒有危險,好奇的問顧煙寒:“怎麼了?”

“你睡著睡著滾下去了。”顧煙寒麵不改色的扯謊。

席慕遠對此很懷疑,但是觸及顧煙寒眼底的不滿以及他小嬌妻身上滿是青紫色的痕跡,洛北王隻得壓下心底的疑慮,慢慢爬上床。

顧煙寒還記著她被席慕遠吃乾抹淨前的疑惑:“妙手堂的人到底怎麼回事?”

“你不是都猜到了麼。”席慕遠捂著自己的腰,那裡傳來的疼痛讓他愈發確定肯定是顧煙寒把他踢下去的。

“你讓人送去回春堂什麼?”顧煙寒不懂。

“給王妃一個懲惡揚善的機會。”席慕遠一臉求表揚的神色。

顧煙寒大白眼翻過去。同時一驚,席慕遠這是知道她的小金庫了?

“你……知道回春堂的事?”

“顧言。”席慕遠淡淡吐出兩個字,“怎麼想到叫這麼個名字?”

“不是好記麼……”

“以後記得用本王的名字。”

“切。”

日上三更,等在院外吹了一上午寒風的朱雀終於忍不住了:“夏至姑娘,麻煩你再通報一聲吧。我這真的是急事!八百裡加急!”

夏至很無奈:“奴婢可不敢……”

朱雀那叫一個急啊!

正想著要不要去哪裡放一把火把席慕遠引出來,就見洛北王滿麵春光的走出來。

“王爺!”他忍不住激動的叫出聲,直衝席慕遠招手。

席慕遠帶著他去書房,朱雀迫不及待的道:“成了!又毀了一個!”

“好。”席慕遠拿出輿圖,再一次與朱雀商議起來。

正院內,夏至一邊為顧煙寒沐浴,一邊報告:“王妃,去漠北的人已經傳回消息。當年那裡的確被突厥搶掠,但並非趕儘殺絕,所有年輕女子全部被擼去了突厥。”

“潘開元當時在哪裡?”顧煙寒問。

“他的確駐守在漠北,但是常雅容是何時被他救回的不得而知。隻知道三年後他回京,將常雅容帶了回來。”

潘開元如今已經投降突厥,可能是被逼的沒有辦法才投降,也有可能早就通敵。

“他的家屬如何處理?”顧煙寒問。

“聽說如今都被囚禁在府,若是潘開元在突厥過得好,皇上便會下令誅九族。”

這是用親族性命來要挾潘開元,可比直接誅九族要狠的多。

顧煙寒換好衣服,去了王府最角落的一個院子。還沒靠近就聞到一股惡臭味。

顧煙寒止步,由婆子將在裡麵洗恭桶的常雅容叫出來。

此刻的她那裡還有半分顧煙寒初見之時的神采,臉上毀容不說,整個人還萎靡不振。

然而,見到顧煙寒,她頓時又像是隻鬥雞一般,昂起頭來。

“你來乾什麼?”她問。

顧煙寒被她身上的味道熏得掩鼻,粗使婆子機靈的拎著不斷走向顧煙寒的常雅容往後退去:“離王妃那麼近乾什麼!你有那資格麼?小心身上的臭味熏著了王妃!”

常雅容氣惱。她身上有味道她當然知道,可被當著顧煙寒的麵說出來更是羞愧無比!

她恨不得殺了那粗使婆子,卻礙於人多不敢動手,隻能用殺人一般的眼神看向顧煙寒。

“妙手堂全軍覆沒。”顧煙寒望著她。

常雅容一愣,隨即很快反應過來,冷笑:“什麼妙手堂,我不知道!”

顧煙寒挑眉:“前幾日還天天請妙手堂的大夫進府看病,這會兒就翻臉不認人了?你這戲也演的太假了。”

常雅容意識到自己失言,低頭不說話,眼中卻是驚慌了起來。

顧煙寒看不到她的神情,示意粗使婆子將常雅容的頭抬起來。

常雅容不滿的甩開婆子的手。

顧煙寒又道:“你的人都不在了,是不是考慮坦白從寬呢?”

常雅容咬唇:“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本就是孤零零一個弱女子,王爺可憐我才讓我住進王府。從前你不在的時候,我過的很好。誰知你是個不容人的,我什麼都不要,你還弄得我到如今這個地步!”

顧煙寒冷笑:“你幾次三番挑釁,跳的比猴子還高,我憑什麼要容你?你還都不要?你恨不得把整個洛北王府都納入囊中,少在我麵前裝白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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