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席慕遠才是皇長子

2017-10-03 作者: 慕希言
第118章 席慕遠才是皇長子

紅果猝然一把抓住陸籬,低聲問:“真的消失了?”

陸籬微微頷首。

紅果眼珠子飛速轉過,猛然轉身跪在帝後麵前:“皇上!皇後娘娘!奴婢所言句句屬實!”

張貴妃冷笑:“若是屬實,好好的胎記怎會沒有?”

紅果以頭搶地:“奴婢見識少,不知貴妃娘娘用了什麼方法才將皇長子的胎記去除還望皇上皇後明察!”好一副我弱我有理!

太子倒是心情甚好:“父皇,依兒臣看,必定是有人想要利用皇兄失蹤之事做手腳!所幸發現及時,若是真被他們得逞,後果不堪設想!”

皇後一見他這副高興樣就心煩,看向陸籬的眼神恨不得活剮了他。

皇帝也是惱怒:“大膽陸籬!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欺君!”

陸籬卻是坦然:“回皇後,陸籬從未說過自己的皇長子,何來欺君?”

“狡辯!”皇帝怒斥。

張貴妃笑盈盈的衝皇後挑釁:“皇上,依臣妾看,此事必定不是陸籬一人的主意。若是沒有內應,那枚長生鎖他是怎麼得到的?據臣妾所知,皇後對皇上的長生鎖愛惜的緊,斷不會無故丟失在一個外人手裡。”

輕飄飄的話語裡,每一個字都針對皇後。

皇後臉色鐵青:“紅果,你老實交代!為何我兒的長生鎖會在你的手裡!”

紅果再次不住的磕頭:“皇後娘娘明鑒!奴婢說的都是真的!阿籬他的確是皇長子!是真的啊!”

因為磕頭磕得重,她的額頭已經滲出血來。

陸籬上前扶住她:“娘,起來吧。”他的眼神始終淡然,沒有大起大落中的彷徨,反而像是早就準備好接受最壞的結果一般。

那樣波瀾不驚的眼神,就像是後世成年後的陸籬。每次來顧家,明明心中埋藏著血海深仇,卻每一次都是那般的淡然。

顧煙寒原本已經快要將他的麵容忘卻,這一刻卻又再次清晰起來。

她想起自己生暖暖之後恍惚回到的後世,陸籬是那樣的孤獨無助。他所有的苦難都源於顧家,直至顧家所有人都死去,他都不得解脫。

顧煙寒的心也跟著難受起來。

皇帝冷哼一聲,抬手叫來侍衛:“把他們拖下去!等想到要說了,再來回朕!”

侍衛就要上前,顧煙寒猛然起身:“等一下!”

一開口,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到她的身上。

席慕遠微微皺眉。

“洛北王妃想說什麼?”張貴妃不懷好意的問。

顧煙寒一時語塞,她隻是不想讓陸籬那麼狼狽而已。

殿內一瞬間安靜的詭異。

“皇上……此事也許有什麼隱情……”顧煙寒不是很確定的道。

“那洛北王妃說說是什麼隱情?”張貴妃陰陽怪氣的又問。

顧煙寒哪裡說得出!她自己打從心底裡就懷疑陸籬是冒牌貨!

席慕遠望了眼她,驀然出聲:“皇上,有種東西叫做隱形藥水,可以將人身上的胎記藏起。”

眾人一驚。

皇後的腦子轉的飛快:“遠哥兒,你的意思是……”

“這位族長拿出的藥水,是隱形藥水。”席慕遠瞥了眼麵露驚訝的族長,從懷裡拿出一枚赭石色藥瓶,“這是顯形藥水,本王偶然得之。湯公公一九兌水再去給陸大人塗上,麒麟圖再次能現。”

皇帝與皇後疑惑的對視一眼。

張貴妃立刻道:“洛北王,你可要想清楚!那麼一大塊胎記,怎麼能說藏起就藏起?”

太子也著急:“重麟,你彆添亂!”

席慕遠把玩著手上的藥瓶,問皇帝:“驗是不驗?”

“驗!”皇帝一聲令下,湯富貴連忙接過。

陸籬扶著紅果愣在原地,望向席慕遠的眼神滿是疑惑。洛北王不應該盼他死嗎?

驀然,他明白過來席慕遠在後殿說的那番話——若是求他,就救他一命。

“陸大人?”湯富貴低聲的提醒拉回陸籬的思緒。

他看向湯富貴,又見顧煙寒對自己微微頷首,這才跟著湯富貴往後殿而去。

“遠哥兒,你確定塗上麒麟圖能再現?”皇後擔憂的問。

“不確定,隻是聞著先前的藥水像是隱形藥水,故而有所猜測。”席慕遠道。

張貴妃麵有惱怒:“洛北王既然早就知道有怪異,為何不一開始說出?”

“現在說晚麼?”席慕遠問。

張貴妃語塞。

太子焦急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這不對呀!重麟不該是跟他一條戰線的嗎!怎麼幫陸籬了?

難道他看出來皇帝屬意陸籬繼位?

太子越想越焦躁,覺得自己以前在席慕遠手下挨的那些揍都白挨了!

一群人都心機難耐的等候在前殿,席慕遠悠悠回到自己的座位邊。

顧煙寒麵露愧疚:“王爺……對不起……”

“不必,本王還想看看他能走到哪一步。”席慕遠麵不改色,心裡卻是有點醋,又忍不住低聲問:“你為何想幫他?”

“我……隻是不想他死……”顧煙寒說實話,“怎麼說,他之前在江南也幫過我們。”

“那自此兩清。”席慕遠強調。

顧煙寒頷首:“好。”

“以後不許想著他。”

“好。”

“更不許擅自幫他。”

“王爺,你好小心眼哦……”

席慕遠更不滿了:“你應是不應?”

顧煙寒連忙點頭:“應應應……”

說話間,湯富貴歡喜的跑出來:“皇上!娘娘!出來了!麒麟圖又出來了!”

帝後大喜,張貴妃一張美豔的臉白的慘絕人寰。

紅果長長的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

陸籬不多時也從後殿出來,意味深長的看了席慕遠一眼。

席慕遠卻沒有理他。

皇後麵露喜色,一副大仇得報的表情:“張貴妃,你倒是說說,你這個族長是哪裡找來的?竟敢用這種方法暗度陳倉!”

張貴妃立刻甩鍋:“皇後的話,臣妾聽不懂。臣妾身為後宮中人,心裡自然是時時刻刻念著皇上。如今突然冒出來一個皇長子,為皇上多想一分,難道有錯嗎?”

“可你這個族長用的是隱形藥水!分明就是打定主意要將麒麟圖藏起!分明就是想害陸籬!”

“臣妾那也是被奸人所騙!”

兩人還要爭辯,紅果的哭聲打斷了她們:“皇上,奴婢忍辱負重二十一年!如今皇長子長成歸來,還望皇上早日讓皇長子認祖歸宗!”

“那也得是真的皇家血脈才成!”張貴妃冷哼,“陸籬,本宮且問你,為何剛剛麒麟圖消失之時,你不為自己辯解!分明就是心虛!”

“皇長子失蹤發生在二十一年前,彼時臣尚在繈褓之中,怎麼知道真相?如今人證物證麵前,臣也不敢妄言,自然皇上說是便是,皇上說不是便不是。故而,沒什麼好辯解。”陸籬寵辱不驚的回答。

張貴妃被他這番無懈可擊的話氣得不行。

太子也不瞞的哼哼:“分明就是心虛。要不是重麟,你這會兒說不定已經屍首異處!”

“多謝洛北王!”陸籬語氣好似無比真誠的衝席慕遠道謝。

席慕遠冷哼一聲。

皇後看的歡喜。她知道席慕遠素來與太子不合,但男孩子之間的友情很奇怪。太子有時就會賣席慕遠好,席慕遠也時不時會幫太子。但如今他幫了陸籬,將來陸籬恢複身份,有洛北王相助,奪位還不是妥妥的!

大兒子找回來,皇帝心裡也歡喜:“既然如此,欽天監,擇一個吉日便為皇兒舉行認祖大典!”

欽天監正要答應,外頭傳話的小太監急匆匆跑進來:“皇上,鎮遠侯帶著江氏在外等候!說是有急事求見!”

“哪個江氏?”皇帝疑惑的問。

小太監下意識瞄了眼席慕遠,又飛快挪開眼神:“洛北王的母親……”

皇帝疑惑:“遠哥兒,你可知什麼事?”

“想來無事,皇上不必多慮,見了心煩,臣這就讓母親和舅舅離去。”他說著要出門,被張貴妃喊住。

“洛北王且慢!”記恨他壞自己的好事,張貴妃這會兒說什麼也要跟席慕遠對著乾,“鎮遠侯鎮守遼東,此番不到述職便返回京城,想來是真有急事。瞧王爺這神色,莫不是要瞞著皇上?”

“並非。”席慕遠冷冷道。

“那就讓鎮遠侯姐弟進來!”張貴妃立刻道。

皇帝也道:“有什麼事便進來說吧。”

小太監人機靈,趁著沒人注意他就跑出去傳話。

席慕遠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鎮遠侯扶著跑的快飛起來的老王妃便已經進來。

“皇上!臣婦有重要事稟告!”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席慕遠蹙眉出去想要將老王妃帶出,但已經晚了。

“皇上!遠哥兒他才是皇長子!”

霎時間,太液池內眾人都詫異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席慕遠臉色鐵青:“母親勿要胡言!”他抓住老王妃的手臂想要將她帶出去,卻被鎮遠侯攔住。

“舅舅!你也要陪著她發瘋嗎?”席慕遠低斥。

鎮遠侯歎了口氣:“你父親留下了親筆信。”

席慕遠一怔。

老王妃趁機掙脫他跑進殿內,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皇上!臣婦所言句句屬實!遠哥兒背上也有麒麟圖!”

帝後愕然,麵麵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

張貴妃冷笑,語氣間充滿嘲諷:“這可真有趣!皇長子一失蹤就是二十一年,這麼些年都沒有半點消息,如今一下子就冒出來兩個!還有一個是堂堂洛北王?”

席慕遠冷著麵走進殿來:“母親得了失心瘋,還請皇上不要在意!”他再一次想要將老王妃扶起帶出去,卻得到老王妃強烈的反抗。

“我沒有瘋!我有你爹留下的親筆信!還有證據!”

“什麼證據?”皇後連忙問。

老王妃從懷裡拿出來一隻錦盒,席慕遠想都沒有多想便奪過,卻沒想到鎮遠侯那裡上交了一份同樣的東西給帝後。

皇帝不明所以,皇後看完卻是震驚無比:“這、這是皇兒當年的繈褓!”

席慕遠一怔。

老王妃笑了:“遠哥兒,你手裡那個是假的。你那日毀掉的繈褓,也是為娘假冒的。”

皇後千秋,請來赴宴的都是王公貴族。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席慕遠的身上。

席慕遠稍一走神,再一次穩住心神:“皇後娘娘,家母因家父的休妻書而受了刺激,如今看著與正常人無異,實則頭腦已不清醒,還請不要在意。本王這就帶她回去!”

“遠哥兒……”皇帝驀然出聲,雙手顫抖的拿著一封信,“你要不要看看你爹留下的親筆信?”

席慕遠望向他手中那已經泛黃的紙張,第一次心生膽怯,倔強道:“母親與父親成婚多年,能模仿他的字跡也不為過,還望皇上不要降罪。”

“這是他寫的。”皇帝的語氣帶著濃濃的懷念與感慨,“朕曾經與他約定,若是遇上什麼意外需要傳信,為防止人他人偽造信件,落款之時,他‘席斐然’三個字上,‘斐’字下麵的‘文’少一個點,‘然’字下麵多一點,為五點。”

湯富貴將信件送到席慕遠麵前,熟悉的字眼一下子刺痛席慕遠的眼,落款果然如皇帝所言。

他想要奪過,湯富貴眼疾手快的後退一步,低聲提醒:“王爺慎重!”

席慕遠收回的手慢慢握成一個拳:“母親知道此事,偽造不難。”

“我不知道!”老王妃立刻喊起來。

皇帝歎息:“你爹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清楚。這是朕與他的約定,說好隻有我們兩人知曉,他絕不會說出。”

席慕遠再次看向那封信,信上寫明了老王爺撿到他的經過,以及不敢輕易交出他的原因。

一來是因為不知道當年害他的人究竟是誰,二來那些年漠北形勢危急,老王爺長期戍邊,擔心席慕遠因血統質疑而受到猜忌,被人暗害。

還說明打小將席慕遠寄養在宮中,為的便是讓席慕遠與帝後培養感情,也方便以後認祖歸宗。

字字拳拳,看的席慕遠雙眼發酸。

“遠哥兒……”皇後握著繈褓站起身,“你真的是……”

相比於憑空冒出來的陸籬,與她有著差不多二十年母子情誼的席慕遠,自然令皇後更為震驚與本能的想要親近。

席慕遠望著她,從小到大的重重從眼前劃過,最後吐出生硬的兩個字:“不是。”

“你是!”老王妃立刻叫起來,“給他們看你背上的麒麟圖!”

“本王背上沒有麒麟圖!”席慕遠慍怒。

“就算沒有,朕也要看!”皇帝站起身來。他曾經不止一次的期盼自己的兒子也能如席慕遠這般出息。如今出了這樣的事,他自然要查清楚!

湯富貴會意的上前詢問:“王爺,咱們是去後殿,還是就在這裡?”

“本王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席慕遠惱怒,“沒什麼可驗的!”

湯富貴被嚇了一大跳,為難的看向皇帝。

皇帝望著他,席慕遠毫不示弱的對望,終是讓皇帝動了怒:“來人,除去洛北王上衣!”

“本王看誰敢!”

侍衛們齊齊衝進來,卻沒有一個敢上前。

皇帝惱怒:“楞著乾什麼!給朕上!你們這麼多人,難道還製服不了一個席慕遠!”

他這會兒已經從一開始的期待轉為憤怒了。讓席慕遠認自己當老子,這小子居然這麼不情願!

看不起誰呢!

迫於皇帝的壓力,侍衛們硬著頭皮上前:“王爺,得罪了……”

在侍衛長的帶領下,四五個侍衛朝席慕遠而去。

席慕遠閃身躲開第一個衝過來想要製服他的侍衛,隨後很快與其餘的侍衛們纏鬥在一處。

第一波衝上去的五個侍衛很快被他打敗,第二波侍衛緊隨其後。一時之間,一群人在帝後麵前大打出手。

在層層侍衛的包圍下,竟然沒有能將席慕遠製住,看的皇帝更是惱怒無比。

顧煙寒正在為席慕遠擔心一會兒該怎麼收場,忽然感覺自己身旁有殺氣。還沒等她往秦少安那裡靠去,身子驟然被人從身後製住!

老王妃居然趁機用一塊碎瓷片抵在她脖子上!

顧煙寒大驚,本能的就想要掙紮,卻第一次發現老王妃力大無比。而且老王妃懂得使巧勁,竟然讓她動彈不得!

“你想乾什麼!”顧煙寒低斥。

老王妃冷笑一聲,卻沒有理她,而是對席慕遠大聲喊道:“遠哥兒!快住手!不然這丫頭的臉可就要花了!”

席慕遠的動作一頓。

原本眾人的注意力都在席慕遠身上,這下紛紛看向顧煙寒與老王妃。

長公主第一個驚呼:“王妃你……快放了煙兒!”

席慕遠冷著臉要上前,老王妃將鋒利的碎瓷片往顧煙寒脖子上一抵。鮮紅的血液順著潔白瓷片留下,瞬間讓席慕遠停下腳步。

“放開她!”他低斥。

老王妃擒著顧煙寒往後退去:“除非你願意讓皇上皇後驗證你後背有無麒麟圖!”

席慕遠臉色更沉:“放開煙兒!”

老王妃非但沒有鬆手,反而將瓷片送的更近,更多的鮮血流下來。

席慕遠不敢上前將顧煙寒強行奪回。

他深知老王妃並非如外表那般看起來柔弱。老王妃那雙手,曾經也乾脆利落的了結過不少的想要勾引老王爺的婢女。

而且,都是用匕首親自動手。

以老王妃的狠辣,很有可能在他救下顧煙寒之前便已經割斷她的咽喉!

“放開她,我答應你。”沒有任何猶豫的,席慕遠答應下。

老王妃麵露喜色:“那你快!”

“重麟……”顧煙寒驀然出聲,“你不必因為我……我沒事,隻是小傷……她是你母親,不會殺我。”

她知道席慕遠不想蹚皇室的渾水,因此也不想他因為自己而被當眾驗證麒麟圖。

“無妨。”席慕遠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瞥過不遠處的帝後,扯掉身上的紫金冠袍。

血紅色的麒麟圖占據了整個背部,眾人皆是驚呼。

皇後的身子一晃,差點沒站住,慌忙跑到席慕遠麵前,震驚無比的望著他。她顫巍巍的伸出手想要碰觸,席慕遠退到一邊躲開。

皇後眼中閃過一道心痛。

皇帝也走過來:“這……哪個是真的?”他疑惑的來席慕遠與陸籬之間來回觀望。

“自然他是真的。”席慕遠想都沒有多想,而是直直的看向老王妃,“放人!”

老王妃目的達成,也不跟顧煙寒多糾纏,抬手就將她往前一推。手上卻是使壞,將鋒利無比的碎瓷片對準她的臉。

席慕遠哪裡看不出,一個箭步上前,打落老王妃手中的瓷片,將顧煙寒接回。

望著她原本白皙的脖子此刻印出一條深可見肉的血條,席慕遠的眼中流露出濃濃的心痛:“太醫!”

小太監立刻去請太醫。

顧煙寒接過他手上的衣服,幫他將衣服披上。

眼前的麒麟圖驀然消失,皇後這才反應過來:“皇上!這才是皇兒!”

張貴妃頓時坐不住了。席慕遠可比陸籬的威脅要大的多!

“皇後慎言,一會兒還說陸籬是,這會兒怎麼就成了洛北王?洛北王可是上過宗碟的,姓席!”

“皇上!臣妾記得清楚,皇兒身後是兩隻麒麟!”

張貴妃冷笑:“本宮怎麼聽說陸籬背後是一隻麒麟?皇後當時怎麼不提出異議?”

“那是本宮當時沒想起來!時間久遠,不記得也是正常。如今再次見到,這才想起來!”皇後狠狠剜了眼她。

初見陸籬身上的麒麟圖她就覺得不對勁,可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有心懷疑陸籬是假的,又想利用他打壓太子。如今見到席慕遠的,當年孩子在自己懷中的畫麵再一次清晰起來。

沒想到她苦苦尋找了二十一年的兒子,竟然就是一直在身邊的席慕遠!

“你可瞞的本宮好苦!”她甚是埋怨的望向老王妃,眼中滿是恨意,又情意拳拳的看向席慕遠,“遠哥兒……”

席慕遠麵無表情:“皇後誤會了,本王背上這東西是假的,隨便拿點東西就能洗掉。”

張貴妃順勢也道:“洛北王說的有理。若是這東西從小就有,為何幼年服飾王爺的宮女太監們會沒有發現?”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