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本王還能屠了整個紫禁城

2017-10-08 作者: 慕希言
第124章 本王還能屠了整個紫禁城

安西伯在彆院內聽說席慕遠要見他之時,相當詫異。他可記得今日張貴妃要揭露皇後與先洛北王的私情!

怎麼洛北王平安出宮不說,還要見他?

難道是張貴妃失敗了?

安西伯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仔細掂量過各種可能性後,穿戴整齊去洛北王府。

席慕遠在花廳見他,一開口便是:“張貴妃死了。”

安西伯一怔,強作鎮定:“王爺不要胡說,貴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

他還沒說完,席慕遠就打斷他:“你可知罪?”

安西伯忍著心底的不安:“老臣不知何錯之有。”

“買嬰冒充皇族血脈。”席慕遠又道。

安西伯身子微顫,又深吸一口氣穩住,提高音調:“洛北王慎言!太子是貴妃娘娘親生!此事不可胡言!”

“本王沒說是太子。”席慕遠冷笑。

安西伯一怔。

席慕遠又道:“但的確是太子。”他丟出那塊代表安西伯身份的玉牌,“你的東西拿好。”

安西伯震驚。這東西他二十年前就丟了,怎麼會在洛北王這裡!

“這……”

“太子生身父母給本王的。”席慕遠道。

安西伯整個人愣在原地,還是不敢相信:“貴妃娘娘與太子……”

“本王出宮前,剛被賜死。”席慕遠慢悠悠抿了口茶,“說來張貴妃還想誣陷本王與皇後?”

安西伯一驚。他謹慎打量著席慕遠的神色,見他不像是想要報複自己,小心翼翼的問:“王爺想做什麼?”

“托你們的福,皇上如今也開始懷疑本王的身世。本王本對那個位置沒興趣,但他們竟敢扣下王妃,要挾本王交出軍權。”席慕遠的語氣逐漸冷下去,“本王想要你隴西五萬大軍。”

安西伯倒吸一口涼氣:“洛北王好大的口氣!”

席慕遠斜睨他一眼:“你給是不給?”

這五萬大軍是安西伯安身立命的根本,他相當謹慎:“王爺手握四十萬大軍,我隴西區區五萬兵馬,也入得了王爺的眼?”

“本王不過是不想起事之時腹背受敵。更何況漠北諸國虎視眈眈,若是不想胡人入關,漠北的軍隊便不能撤走太多。你的五萬人,正好補上。”席慕遠道。

安西伯驚訝於席慕遠的直白:“王爺,太子一旦倒下,你便是唯一的皇子,不需要做這些。”

席慕遠冷笑:“需要本王再說一遍,托你們的福,如今老頭子壓根兒就不相信本王麼?若非本王手上有兵,恐怕如今就跟張貴妃母子一塊兒死在宮中暴室內。”

安西伯狐疑。

席慕遠也不催他:“你不信就自己進宮去看看。本王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活著出來。”

安西伯心中發慌。

席慕遠有條不紊的喝著茶:“你的五萬兵,本王也不是吃不下,隻是需要費些功夫。與其到時候本王從洛北打入隴西,安西伯還不如眼下好好想想。是功成身就再上一層樓,還是身敗名裂奪爵而死?”

安西伯仔細回想著出門前聽到的消息,宮內的確沒有張貴妃與太子的消息。席慕遠出宮之時,也隻有他一人的身影,而且臉色很差。

“王爺如今起事,就不怕留在宮內的王妃與皇後有危險?”安西伯問。

“老頭子還等著拿她們掣肘本王,到本王打入紫禁城前,她們都不會有性命之憂。”席慕遠眼中滿是惱恨。

安西伯仔細打量著他,席慕遠一貫便沒什麼表情,即使狡猾如他也看不出。

皇帝素來多疑,張貴妃拿出的證據又幾乎是板上釘釘之事,席慕遠不被猜忌也不可能。

從前皇帝隻是因為兵權忌憚他,如今多了這一層,涉及到尊嚴之事,皇帝不可能再忍讓更多。

席慕遠一旦交出兵權,便是洛北王府土崩瓦解之時。

席慕遠如今已經看穿這一點,他與皇帝之間隻有一個人能活。與其這樣,倒不如奮力一戰!

那麼就看誰更有必勝的把握了?

這幾乎不用想。

席慕遠擅長打仗,大軍在手,皇帝隻能苟延殘喘。

幾乎是瞬間,安西伯便已經認清形勢。

他跟著皇帝是死路一條,跟著席慕遠,或許還能爭一個從龍之功!

“王爺,臣可以答應你。”但安西伯到底是隻老狐狸,“隻是口說無憑,王爺非皇上親生的證據是貴妃呈上,臣怎麼知道王爺拿到軍權後不會出爾反爾?”

“隴西大軍由你一手調教,往後要用,也是你的人帶軍。至於憑據,可要本王寫個單子與你?”席慕遠問。

安西伯搖頭:“單據就不用了,寫了就能撕。不如,就請小郡主去隴西住幾天吧。”

席慕遠手上的茶盞一瞬間被他捏碎,臉上陰沉的神色更甚:“休想!”

安西伯擠出一絲勉強的笑:“王爺,沒有人質,臣實在是不放心。”

席慕遠將滿手的碎瓷片丟落在地,聲音沒有一絲感情:“那你就回去洗乾淨脖子等死吧。”

安西伯這會兒有些下不來台。他本以為席慕遠會答應,畢竟隻是一個女兒,兒子才是將來王府的繼承人。

可轉念之下,以席慕遠的性子,若是真的答應將女兒送來當人質,安西伯的心裡倒是更加不安。

因為那不符合席慕遠的性子!而反常即有妖!

想到這裡,他反而安心了:“王爺,臣答應你!不用小郡主去隴西!”

席慕遠掩飾住眼底的意外,抬頭看向安西伯:“本王這下倒是有些信不過你了。”

安西伯尷尬的笑著:“此事一不小心就是掉腦袋的事,臣不得小心。剛剛不過是試探,還望王爺大人有大量,不要與臣一般見識。”

席慕遠冷哼。

安西伯識趣的將隨身攜帶的虎符交出。

席慕遠接過,一邊把玩一邊確認真假,看似漫不經心:“說來本王也好奇自己的身世。本王的親生父親,究竟是誰?”

安西伯飛快掂量了下這個問題,乾笑道:“想來應該是皇上。先洛北王是個君子,不會做出這般事來。皇上與先洛北王情同手足,也該知道才是。隻是他知道此事還這般對你,王爺,臣實在是為您心寒啊!”

席慕遠聽他挑撥離間也不多問,點到即止,改了問題:“那太子呢?”

“太子自然是貴妃所出,皇上竟為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就將貴妃母子賜死!臣心裡當真是悲痛欲絕!臣……”

席慕遠抬手打斷他:“看看你手裡的玉牌再說話。”

安西伯臉上的悲憤瞬間凝固在臉上,場麵異常尷尬。

席慕遠拋弄著虎符。

安西伯深知自己現在的回答將會影響將來席慕遠對他的信任,歎息一聲:“看來是瞞不過王爺。太子的確是老臣當年從外麵買來的,為的不過是讓貴妃娘娘固寵。”

“那陷害皇後之事呢?”席慕遠又問。

“皇後與貴妃勢如水火,買孩子不過隻為自保。扯上您,實在是意外。”安西伯眼中露出虛偽的歉意。

“所以,今日在鳳儀宮內,張貴妃說是一切都是假的?她才是那個混淆鑒皇室血脈之人?”席慕遠問。

安西伯點頭:“是……小女也是個可憐人……”他說著一愣,“王爺問這些乾什麼?”

“有人想聽。”席慕遠神色淡淡。

在安西伯的詫異中,大廳內居然出現一道暗門。帝後等人依次從門內走出,最後還有被綁著的張貴妃與太子!

安西伯眼前一怔眩暈,差點昏過去,詫異的指向席慕遠:“你詐我!”

皇後冷笑:“是本宮詐你!遠哥兒不過是幫本宮辦事而已!”母子一心的感覺讓她心情甚好。

顧煙寒上前為席慕遠擦拭手上的傷口。

皇帝氣結:“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欺瞞了朕二十年!整整二十年!都讓朕在給彆人養兒子!混賬!”

張貴妃麵如死灰。

太子驚恐無比,一個勁的衝席慕遠投去求救的眼神。這屋子裡眼下能救他的,唯有席慕遠一人!

可皇帝不給他這個機會:“來人!將安西伯、張貴妃、太子處死!”

血滴子很快進來,安西伯想要反抗卻沒有用,和張貴妃一起被帶出去。

然而,就在太子也要被帶出去之時,席慕遠出聲了:“且慢。”

“還有何事?”皇帝問。

一想到席慕遠三言兩句就把安西伯的五萬大軍騙到手,皇帝心裡就不是滋味!他自豪歸自豪,可他這些年都一直想要瓦解安西伯的軍權,一直都徒勞無功!

“太子是無辜的。”席慕遠道。

太子麵露感激的神色。

皇帝冷哼:“他已經不是太子了!”

“不管他是不是,當年被買來之時,他也隻是個嬰兒。”席慕遠又道,“你想幫彆人養兒子之事眾人皆知麼?”

皇帝沒有出聲。

被喂了短暫性啞藥的太子眼中滿是哀求。

皇帝看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氣轉過頭去:“即日起,沈岱宗廢去太子之位,軟禁東宮不許踏出一步!沒有朕的手諭,任何人不得探望!”

太子被帶出去,皇帝很快也離開。

皇後不好久留,遞給席慕遠一個歡欣的眼神,也跟著一道離去。

顧煙寒為席慕遠處理傷口,見他眼角下垂,問:“不高興?”

席慕遠一怔遲疑,吐出兩個字:“心寒。”

“唔?”

“你看到他下令處死太子之時的模樣了嗎?”席慕遠問,“就是養隻小貓小狗,幾年也該有不舍得。他養了二十年的兒子,沒有一點猶豫就要殺。”

顧煙寒歎了口氣:“大概是在氣頭上吧。”

席慕遠像是想起來了什麼,異常肯定的否定:“不,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那你又是為什麼要救太子呢?”顧煙寒問。

“本王與他不一樣。太子可以死,但不該是為這件事。”

不到第二日,太子被廢的消息便傳的滿城風雨,說什麼的都有。傳最多的就是皇帝在為席慕遠繼位鋪路。

身為當事人的席慕遠倒是毫不在意,召集幕僚在書房商議將隴西吞下的事宜。虎符雖然已經在他的手上,但這些都是安西伯親自調教出來的將士,皆有安西伯幾個兒子帶領。

皇帝給安西伯按的罪名是謀逆,還假裝弄出來在京城西山屯了三萬大軍,意圖占領京城,挾天子以令諸侯,匡扶太子登基。

隴西一幫人聽到消息,左右都是死,直接就反了。

忠毅侯問清楚了緣由,直歎皇帝行事魯莽。安西伯不是沒有實權,怎麼能按這樣的罪名!

可已經晚了,隴西大軍都已經出發。

席慕遠吩咐沿路城池死守,自己遞了折子就打算親自去平亂。然而,他鎧甲都穿上準備出發,皇帝不同意他去。

抗旨也不是第一回了,席慕遠沒打算理。可還沒有到幽州,京城傳來消息,顧煙寒與暖暖被扣在宮中。

席慕遠磨牙,饒是再好的素養也氣得罵人。

“煮酒,你假扮本王。到了先不必打,耗他們幾天再說!”席慕遠吩咐完,再一次連夜往回趕。

上次不知道他是親生的,拖他後腿席慕遠忍了!這回知道他是親生的還這樣,是人乾的事嗎!

他越想越氣。

顧煙寒也相當氣憤!

席慕遠走後,她抱著暖暖去探望老太君。祖孫幾人正在逗暖暖,皇後突然來了。

老太君自然不會拒絕,連忙請皇後進來。

皇後抱著暖暖,笑的眉開眼笑,直說像席慕遠。提起席慕遠,皇後帶笑的眼睛又有些失落:“遠哥兒走了幾天可有信?”她問顧煙寒。

顧煙寒搖頭。席慕遠是個公私相當分明的人,眼下戰事吃緊,他的信不會這麼早來。

皇後深深的歎了口氣,望著顧煙寒道:“你是他自己挑的王妃,想必合他心意。有些事,也該幫忙勸著些才是。他怎麼能又抗旨?”

顧煙寒不出聲,心想你兒子你都管不了,她又能有什麼辦法?

皇後原本對顧煙寒感覺一般,但如今成了自己的親兒媳,這要求就高了起來。

一想到席慕遠對顧煙寒那麼貼心,而對自己說冷不冷,說熱也不熱的態度,心裡就有些失衡。

再想起顧煙寒與席慕遠剛成婚那會兒,顧煙寒的名聲可不好聽。而且,顧煙寒還被趙齊魯解除過婚約。

憑什麼她那麼出眾的兒子,娶一個趙齊魯不要的女人?

還有她的寶貝暖暖,這麼乖巧可人的一個孫女,被顧煙寒照顧成了什麼樣?臉到現在還沒好呢!

皇後心裡越想越不是滋味,給蘭初遞了個眼色。

蘭初會意:“王妃,這是皇後親自為您和小郡主縫製的香囊。”

顧煙寒接過,發現就是上次的玲瓏繡香囊。裡麵散發出濃烈的艾草香,還有不少其他的味道。因為太過雜亂,顧煙寒一時還分辨不出。

婆婆給的東西,她自然得笑納:“多謝皇後娘娘。”

皇後微微頷首,從腰間拿出來一個給暖暖掛上:“這是祖母給我們暖暖的立夏香囊,暖暖要好好收著。等爹爹回來。”

顧煙寒還在思索香囊裡的東西。鼻子被那味道熏得有些不舒服,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皇後板起臉來:“王妃可是病了?既然如此便離暖暖遠些,彆將病氣過給孩子。”

話音未落,暖暖也晃著小腦袋連打好幾個噴嚏。

皇後將她瞬間抱得更緊了:“看吧,都過給我們暖暖了。”

顧煙寒無奈:“大概是娘娘的香囊味道太衝,暖暖呼吸道脆弱,還是先將香囊拿開吧。”

皇後一手按住香囊:“你嫌棄本宮的香囊?”

“不是……真的是味道太重,暖暖還小……暖暖?”顧煙寒忽然看見暖暖白皙的小胳膊上出現一點點的小紅點,急忙從皇後懷裡將孩子搶回去。

皇後想要搶回來,顧煙寒後退躲開她的手,連忙將香囊從暖暖脖子上取下:“你在裡麵裝了什麼?”

她語氣不善,皇後臉色也不好,冷聲道:“不過是些驅蟲的艾草,你那麼凶乾什麼?本宮是暖暖親祖母,難不成還會害她不成?”

“不對!裡麵不隻有艾草!”顧煙寒仔細搜索著腦海裡的存儲,“還有緋紅草是不是?”

皇後神色微微凝滯。

顧煙寒將暖暖和自己的香囊遠遠的丟開:“外祖母,快讓人打水來!”

蘭初護住心切:“王妃,皇後娘娘好意做香囊給您和小郡主,您這是什麼意思?”

“緋紅草味道與艾草相似,卻是一種慢性毒藥。有些人體質特殊,接觸後會出現小紅點。你們敢說香囊裡沒有那東西?裡麵放那麼多香料,不也是為掩蓋緋紅草的味道?”顧煙寒氣急,她怎麼也想不到皇後會做這種事!

皇後不承認:“胡說!本宮怎麼會害暖暖!”

“緋紅草毒性劑量很少,傷不到我與暖暖的性命。但是,煉製過程複雜,會讓我們受到皇後的控製。解藥呢?”顧煙寒慌張的為暖暖打水將剛剛碰觸到香囊的地方反複擦拭。

小紅點卻怎麼也消不下去。

皇後索性也不遮掩了:“隻要遠哥兒回來,解藥就給你們。”

“先把暖暖的給了!”

皇後略有遲疑。

顧煙寒惱怒:“她是你親孫女!有我一個做人質還不夠?”

“解藥在皇上那裡,你隨本宮進宮。”

居然還是夫妻合謀!

顧煙寒原本見皇後挨了皇帝那巴掌還有些心疼她,這會兒隻後悔幫她!

“好!”顧煙寒很快下定決心。

暖暖的解藥很快就拿出來,顧煙寒用水化開一勺勺給暖暖喂下。她臉上的小紅點很快消失,但顧煙寒的眉頭卻皺的更深。

皇帝見她依舊一臉怒容,道:“差不多行了,要不是遠哥兒不聽話,朕犯得著這樣?暖暖的解藥也拿到了。”

“那暖暖的臉呢?”顧煙寒咬牙問。

皇帝很茫然:“暖暖的臉怎麼了?這可不是朕做的!”

“可你讓她永遠也恢複不了了!”

“胡說!你不要以為朕不殺你就是縱容你!”

“緋紅草與我給暖暖用來治臉的藥物相克!暖暖臉上的疤如今隻剩下那麼一點,等她記事就能完全好了!不會影響她以後的生活!可緋紅草一來,剩下這點疤根本治不好!”顧煙寒氣得要殺人!

皇帝不信,叫來太醫診斷。太醫顫巍巍給了同樣的答案。

皇帝的心一瞬間慌了。

顧煙寒母女被安置在鳳儀宮偏殿,緋紅草的藥效令顧煙寒開始嗜睡。她隻能叫來守在暗中的朱雀,讓他先將暖暖悄悄送去忠毅侯府。

顧煙寒自顧不暇,席慕遠在三日後終於趕回京城。

他也沒回府,直奔皇宮。彼時皇宮已經落鑰,席慕遠翻牆入宮,直奔顧煙寒所在鳳儀宮。

皇帝算好他的腳程,已經在等他。

席慕遠就像沒看到他一般,徑直掠過他與皇後,直接往偏殿而去。

皇帝被氣得吹胡子瞪眼。

顧煙寒睡的迷迷糊糊,就聽到席慕遠在叫她。她拚命的想要醒來,可藥效作怪,她就像是被困在沉睡中一般。即使能聽到席慕遠的聲音,可就是醒不過來。

席慕遠惱怒,直接拔劍對上進門而來的皇後:“解藥!”

皇後一驚,她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席慕遠身上傳來的殺氣。這些年來無論怎麼樣,席慕遠從未用這樣要殺人的眼神看過她!

“遠、遠哥兒……”

“煙兒的解藥!”席慕遠打斷她。

“她沒事,隻是睡著了……”

“本王要她現在醒來。解藥!”

皇帝邁步從屋外走來,冷哼一聲:“若是不給,你難道還真要弑母不成?”

“本王還能屠了整個紫禁城!”席慕遠應得飛快。

皇帝見他不是說笑,整個人氣得更甚。

皇後怕不好收場,連忙道:“皇上,如今樣遠哥兒已經回來,就將解藥給了那丫頭吧。有什麼事,坐下來慢慢說。”

皇帝冷哼一聲,從懷裡丟出來一瓶藥。

席慕遠接過,倒出來一枚藥丸。正要喂給顧煙寒吃,又怕有詐,抬頭望向皇帝:“若是煙兒有個三長兩短,本王要你們所有人陪葬。”

“混賬!這是你跟朕說話的態度嗎!”

“不服憋著!”席慕遠頭也沒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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